萍姨只感觉浑身一寒,还来不及反应,那姬平的手掌便已经印在自己胸口。
刚猛的劲力从掌心爆,萍姨的身体向后暴射,撞在墙上。
随着裂纹如蜘蛛网一样在墙上扩散,萍姨跌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只感觉无数狂暴的能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撕扯着身体,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断掉了一般。
“姬平师兄实在太厉害了!”桂皮凑到姬平身边,拍马屁道“姬平师兄提前回来,想必是已经从那遗迹里得到了不少好处,想必已经晋入筑基期了吧。”
桂皮的马匹令姬平很受用,但他还是轻轻摇头道“很可惜,我还需要一些机缘才能顺利晋级筑基期。不过对付这种卑贱的母畜已经足够了。”
“那姬平师兄提前回来是……”桂皮疑惑道。
“对牧天魔宫遗迹的初步探索已经差不多到头了,剩下能做的便只有等宗门调配物资。宗门已经与周边其他势力达成共识,准备在三个月后共同争夺遗迹,在那之前我再逗留在遗迹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桂皮道。
“这遗迹明明是我们昴日宫先现的,为什么还要和其他势力共享?”桂皮皱了皱眉头道。
姬平看了看桂皮,淡淡道“那牧天魔宫作为中古魔道大宗,本就引得无数人垂涎。我昴日宫作为当世正道大派,若要独吞势必会留下话柄,惹人口舌。因此也不得不和其他势力同享。当然,话是这么说,等三个月后遗迹开启,各方势力能夺得多少好东西就各凭本事了。”说到最后,姬平轻轻冷笑一声。
“原来是这样……”桂皮点了点头,忽然又道“话说回来,姬平师兄,那遗迹里都有什么好东西,你快和师弟我说一说。”
“呵呵……”姬平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说回来,这贱货要怎么处理?”桂皮指了指趴在墙根下,痛苦抽搐着的女人。
“她不是要去给人看病吗,那便让她去看吧。”姬平淡淡道。桂皮刚想说什么,却见到他的师兄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只不过,既然是悬丝诊脉,那么看脉也没有非要用手的必要吧……”
这一天,来到长生香的病人们奇怪地现,大堂中原本应该坐着老板的高台此刻却被一层布遮住,系在手腕上的细丝绕过房梁上一个方形细框,消失在帘布之后,而原本为他们看病的那个美乳女老板,却是不见踪影,只听得她的声音从帘布后传来,却带着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颤抖。
除此之外,今日的长生香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有些刺鼻的熏香气味,而在那香气之中,一些嗅觉敏锐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骚臭味,一股他们无比熟悉的,来自女人下体的雌骚淫臭,再结合这遮挡用的帘布和微微颤抖的声音,他们几乎可以肯定,那帘布定掩藏着那顶着一对肥熟大奶的美熟女老板的一片大好春光。
“噗啊……”在目不可视的黑暗中,萍姨感到插在自己口中的假阳具被拔了出来。
那足足可以插入到脖子根部的玉势在拔出时带出无数晶莹的粘液,在柱身和萍姨的嘴角间拉出无数银丝和泡沫。
为了让玉势能顺利插入,萍姨不得不将头竭力向后仰去,使口腔和食道连成一条直线。
“哈啊啊……哈啊……”窒息的感觉令这个女人头脑昏,更令她想要像牛一般地大口喘气。
但为了不让人生疑,她不得不保持着呼吸的平稳,缓缓道“你这是……呼……阴精亏虚所至,需用枸杞子三钱……呼……白蛇草二钱……”
桂皮看着身边的女子,冷笑一声,将玉势夹在萍姨的两脚之间,正悬在她的头顶。
萍姨被布蒙住双眼,目不视物,只觉得全身被绳索紧缚,折叠起来,剧痛难忍,动弹不得。
如果她能灵魂出窍,会看自己的身体,便会看到,自己此时的身体对折过来,两腿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柔韧度穿过腋下,绕到背后,那一双美足最终交汇在她的头顶靠后,她只要向后仰头甚至能枕在小腿上。
而她的双手则绕过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在背后以双手合十的姿势被绑在一起,甚至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指节之间都有绳结捆绑固定。
这种姿势常人根本难以做到,就是练杂耍的也只有身材瘦削,四肢细长者才能经过练习而做到。
像萍姨这种肥熟丰满的女人若想做到便只有通过外力强行拉扯固定,而这样也势必会给全身各关节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这样的姿势原本是妓院用来折磨想要逃跑的婊子时所用的淫刑,受刑的妓女被绑成这个姿势,吊在空中,形似一个肉葫芦,因此此刑的名字便唤作“肉葫芦”,而其下身的两个穴眼皆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供男人肏干。
这种将身子拉扯至极限的紧缚使得受刑女子无比痛苦,以这样一种下流的姿势被奸淫更令她感到屈辱,而不论怎么挣扎求饶都无济于事的绝望处境还会让她以为自己并非人类,只是个被男性玩弄的物品,在潜移默化中培养着她的奴性和物化意识。
此刻萍姨所受的便是这种刑罚,这便是姬平对她降下的惩罚。
而与寻常的肉葫芦刑将女子完全吊在空中不同,萍姨的屁股却是的确坐在一个垫子上的,只吊住两根大脚趾,但是这吊住脚趾的绳子的位置却是更靠后一些,使得萍姨的身子向后倾斜,令得却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两根脚趾上。
因此萍姨无时无刻都要蜷缩起那双白净小脚,将一对大脚趾勒得紫黑,一丝也不敢放松。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松懈了,那自己的脚趾便会被自己的体重活活扯断。
而在萍姨身前,她那两坨肥熟的巨大乳房正摊在肚皮上,粉嫩的乳头和乳晕此刻竟被十余根细小的银针贯穿,扎成一个刺猬,闪着寒光的针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的乳头上被抹上一种不知名的药膏,萍姨猜测这多半是那姬平从牧天魔宫的遗迹中寻得,而它的效用则仅仅只是令被药膏涂抹到的皮肤产生难以忍受的瘙痒。
在那种仿佛被无数只虫子噬咬的奇痒中,乳头被银针刺穿的剧痛反而被大大减轻,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那几乎令人狂的痒感。
因此她此刻反而有些期待着身边的桂皮将下一根银针扎进自己的乳肉,好让自己的乳头好过一些。
至于萍姨的下体也是被抹上了同样的药膏,只不过此处却没有针扎来缓解痒感,而只有悬丝诊脉所用的那根细线,如今正紧紧绑在那骚烂臭穴上方一粒大拇指节一般大小的阴蒂上。
正如姬平所说,悬丝诊脉却未必有非要用手的必要,因此此刻便改用阴蒂来号脉。
病人的脉搏的振动通过细线传导到奇痒难忍的阴核上,可谓杯水车薪,隔靴搔痒,非但不能缓解瘙痒,反而更令她难耐。
甚至她还要在这样让她几乎快要狂的折磨中用自己的淫珠辨别脉象,开方下药。
这样一来,萍姨便不得不集中精神,清醒地感受着姬平等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淫刑。
一贴药方写好,侍候在堂中的八角将系在病人手腕上的细线解开,期间又故意扯动细线,间接令细线拉扯阴蒂,激得萍姨浑身颤抖,臭穴中泌出一股淫汁,向空气中释放着淫毒雌臭,屋中的熏香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这种足以毁人心智的恶臭。
“桂皮……桂皮主人,我……”萍姨终于喘匀了气,嘶哑着声音低低地道。
桂皮没有理会她,抽出夹在萍姨两脚间的玉势,又直直插入她的口中。
“咕呕呕……”萍姨的喉咙猛烈收缩,浑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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