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同那人说了什么,竟让他的态度有那么大的转变?”李芒等人跟在一个卫兵后面。
“呵呵……”白玉珍把玩了下手中的折扇,道“你懂的,一些上不得台面却百试百灵的小手段。”
“白兄,这份人情我日后必会报答。”李芒认真道。
白玉珍打开扇子,笑了笑“呵呵,那我期待李兄还我人情的那一天。”
“大人,此处是母马的休息室,请您将您的母马和项圈交给卑职,然后在此稍等。”带路的卫兵停在一处长条状,十余丈长的营帐前,转过身对李芒等人恭恭敬敬地道。
自从他看到那三颗星星的令牌,他那原本有些冷谈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
要知这来到赛马场的客人和马主亦分三六九等,而这三星令牌则代表了它的持有者是这里最高贵的客人,容不得他有半点怠慢。
英儿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李芒。虽说白玉珍许给她的愿望很美好,但真到了这种时候也难免有些紧张。
然而李芒却是将手中的牵绳和项圈交到卫兵手中,然后拍了拍英儿丰满的麦色黑臀,笑道“加油,别让我失望哦。”
英儿咬牙切齿地瞪了眼李芒,然后被卫兵牵入营帐。不多时,那卫兵又走出来,对着李芒等人行了一礼,道“请大人们随卑职前往观景楼。”
观赛台便是先前所见的装着轮子的塔楼,一看便知是用攻城的飞楼改造而来。
金竹县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按说是不会有这一类攻城器械的,也不知金竹县用了什么办法能搞到这么三四座,又改造成观景楼。
李芒看着那比人还高的巨大轮毂,又看了看那高大的塔楼,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这才爬上楼梯,上了观景楼。
登上观景楼,正前方是一片露天观景台,两旁是一排包厢。
地上铺着精致的绒毛地毯,雕梁画栋好不奢靡气派,其中大多雕刻的都是赤裸身体,双臂缚于背后,长飘荡的母马少女,其神态或悲戚哀怜,或炯炯有神。
有些母马斜靠在马厩的支柱上小憩,有些母马被套上精致笼头嚼子和各类装饰,拖拽着一辆华美车辇,脚踏青云行于空中,其中还有着一种马人身马蹄的半人,皆与一高头大马作陪,或与马儿厮磨亲近,或伏身与马屌之下,用前面或后面的嘴被灌大了肚肠,或一人一马并身而行,身后则跟着一个长着马儿马尾的小女孩,精美之余又有几分淫邪。
正当李芒观摩着墙上浮雕之时,两个个衣着精致的少女小步快跑过来,跪在地上磕了磕头,异口同声地道“奴家欢欢,喜喜拜见主人。今日赛马便由奴家服侍二位大人。”
白玉珍摆摆手,道“起来吧。”
欢欢喜喜柔柔地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露出那纤细鹅颈上一只项圈。
欢欢和喜喜领着李芒和白玉珍进到一处空着的包厢中,透过窗户可以将下面赛马的跑场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一旁黑压压的一群观众,在李芒的眼中竟小得像蝼蚁一般。
忽然,下面的人群里爆出阵阵喧哗,想来是赛马有了结果。
李芒朝赛场看去,只见那一片黄色土地上被墨线分出几个跑道,每条跑道上都有一个赤裸的倩影。
而在跑道一端,一匹留着黑色高马尾的母马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被远远落在后面的其他母马,穿着透亮紫色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在重重踩在地上,以王者一般的姿态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紫电雷霆!紫电雷霆!”观众们欢呼道。
“紫电雷霆?”李芒喃喃道。
“大人是第一次来看赛马吗?”名叫喜喜的女奴走近李芒,柔声道“每一匹参赛的母马都会有一个称号,像那第一名的母马本名唤作紫烟,是我们金竹县城主朱大人的母马,但是在赛马场上,她就是紫电雷霆。”
“那这称号是主人起的还是观众们起的?”李芒问道。
“一般来说都是主人先起的名字,”喜喜道,“原则上只要名字定下了便不会再轻易更改,但一些十分出色的母马会给观众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而基于这些强烈印象而起的新称号有时也会取代旧的称号。”
李芒点了点头,想起了英儿,他没给英儿起什么称号,也不知一会儿出厂时要怎么样。
喜喜看了看李芒,轻轻笑了笑,给李芒斟上一杯茶,道“看大人的神色,似乎是带了自家的母马来玩乐,却忘了给她起一个称号?其实这样也不打紧,赛马的主持人会给您的母马起一个临时的代号,等比赛结束后主人还可以修改。当然,如果您的母马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被观众们赐予一个称号,这对大人来说也是脸上有光呢。”
“呵呵,我也不指望那家伙拿什么名次,别跑成最后一名给我丢人就行了。”李芒喝了口茶,苦笑道。
……
英儿被卫兵牵进营帐,她环顾四周,这账中和马厩差不多,用木材搭出一个个隔间,有几个赤裸着身子的母马被拴在隔间中,跪坐在松软的干草上歇息。
当然,这里没有马的兽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那卫兵将英儿牵到一处隔间里,给英儿换上赛马所用的项圈,再把绳子拴在柱子上,便走开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魁梧,两鬓连着络腮胡的大汉提着包裹走了过来。
“骚蹄子,母马是不配穿衣服的,给我脱了!”那男人一张口,仿佛地动山摇,口臭裹挟着口水喷到英儿脸上。
接着那男人猛地一甩手中的短鞭,英儿只听到耳边呼呼风声,身后的木栏上便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看得英儿心中一紧,这力道若是打在身上那可真就叫皮开肉绽了。
见面前的女人没有反应,那男人也不啰嗦,手腕一翻,那鞭尾像蛇一样在空中飞舞,随后不轻不重地打在英儿的屁股上,既让英儿吃痛,又让印记能很快消下去。
英儿惊呼一声,仰着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纵使心中再不情愿,也还是乖乖地脱了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
“老子姓马,专门训你们这种骚的贱蹄子,叫一声爷爷听听。”男子道。
“马,马爷。”英儿道。
“大点声!”马爷大吼道。
“马爷!”英儿大声道。
马爷点点头,又在英儿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表现得不错,这是让你长记性,下次还得这么叫!”
鞭子落在屁股上,英儿浑身的皮都紧了一下。
马爷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少女,通体小麦色的皮肤光滑细腻,这样的肤色在以崇尚女子白嫩为美的地界里比较罕见,但是其本身的容貌也还算不错,和这略深的肤色结合在一起倒也有些别样的魅力,几乎斜跨整个躯干的墨马更是令少女显得更像是一个装饰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