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生病的时候,是要延长生命还是要保留生活质量。
梁颂似乎看出来他在想什麽:“司童,无论什麽时候,我都不会放手。”
司童愣了一下,然後轻松地说:“那我们没有矛盾了。”
“你也这麽想的?”梁颂略感诧异,司童可能是受他父亲影响,这方面很洒脱,跟他不一样。
“不是,我觉得生活质量比较重要,真治不了就少折腾,不过要是有人需要我活着,那我也愿意治疗。”
梁颂却沉默下来,半晌才说:“是我自私。”
司童拍拍他的背:“我都‘肆无忌惮’这麽多年了,最後让让你,再说谁先走还不一定呢,你要走我前面去了,想管都管不到咯~没影的事,你就先自私上了。”
梁颂又亲他,熟练地挑开衣襟探入,不轻不重地揉。
司童呼吸变重:“讨论大事呢,梁老师你怎麽耍流氓?”
梁颂动作一顿,嗓音沙哑:“别叫这个。”
司童故意说:“哪个?梁老师?”
“嗯。”
“给你喊得没兴致了?”司童伸手去验证,被梁颂拦下来,他就知道不是了,提腿,不怀好意地碰碰他,“梁老师,你怎麽回事?”
“司童。”
他越是这个反应,司童越是觉得有趣:“你怎麽不喊我学长了?”
沙发上施展不开,梁老师把人扛到卧室里去了,司童去解他裤腰,在他耳边说:“梁老师,内裤穿这麽紧,不利于健康啊。”
他一口一个梁老师,举止却半分没有尊师重道的意思。
梁颂一语不发,只等着他难耐的时候,又说了一遍:“别喊这个。”
司童被他掌控着命门,只好先答应,但看见他隐忍的神情,又不受控制地说:“你嘴上说着不要喊,怎麽我一喊你就激动?心里很想吧?梁老师梁老师梁老……”
梁颂没再让他说出一句话。
等被梁颂捞到身上,司童感觉膝盖有点疼,他横着把膝盖提上来,让梁颂给他揉:“是不是都红了?”
“嗯。”
“这床单不好。”
梁颂握着他的膝盖轻揉:“不是磨的,跪久了。”
司童轻轻咬他:“怪谁?”
梁颂道歉很快:“对不起。”
司童想到缘由,笑起来:“梁老师,道德水准这麽高的吗?”
梁颂不知是因为换了场景还是已经无所谓了,散漫地应声。
司童又觉得没意思,决定以後少喊,喊多了,梁颂听多了,就没有这种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