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把她当成垃圾桶,啥啥都装。
等处理完自家老头留下的烂摊子,调教好闲的只会吃的下属,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就听说自己妹妹私奔了。
她叹了口气,非常无奈,“哪个妹妹,我记得家里最大的妹妹也才十岁。”
“是,是牧良姑娘。”
“走了就走了,以后这些小事别告诉我了。”
“是,是。”
看着管家不走,季安夏又无奈道:“还有事?”
“嗯,不知道算大事小事。”
“说说说说。”
“牧良姑娘和秦盟主婚姻在下个月,庄主要不要去?”
“牧良,秦风!去吧,你去挑个贵重点的贺礼。”
清闲了几日的季安夏又踏上了前往武林盟的路途。
回忆了一下这几年,她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可以说是非常悲惨。
来到武林盟,还没能喘口气呢,她又被当作新娘的娘家人来了一通叽里呱啦。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作为红娘一般的存在,大碗大碗的女儿红敬到了她面前。
“季少主,作为我秦大哥的兄弟,我是真心诚意的感激你,来喝了这大碗。”
“哈哈哈,喝喝喝。”
“季少主,我家秦大哥孤苦伶仃的活了二十几年,要不是你介绍了嫂子给他,他估计要孤苦伶仃一辈子,这杯敬你。”
“哈哈哈,喝喝喝。”
“季兄弟……”
“季………”
“哥…!…”
这样喝了一整晚,季安夏推开一个个醉鬼,摸索着爬上了屋顶。
凉风袭来,她也清醒了几分,畅快的躺了下来。
一偏头就看到了身边的人,她吓得一激灵,“牧良?”
穿着大红喜袍的牧良整个人很诡异,听到季安夏的声音转过头来,看起来清醒又茫然。
“你怎么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和你家秦风哥哥洞房花烛吗?”
“他喝醉了。”牧良答,声音很冷淡。
季安夏看着他,恍惚又看到了那个时而正常,时而疯癫的牧良。
“你很奇怪啊!”
“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呢!”
似乎被这句话挑起了兴致,牧良坐了起来,接连不断开口。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有一种自己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我应该是自由的,肆意的,无法管束的。
我应该遨游在世界之巅,享受着敬仰与崇拜。
呵,很可笑吧,连自由都无法拥有的我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