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看哪呢?”江与墨不满,踩在男人胸前。
他的脚趾圆润饱满,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肮脏的痕迹,甚至为了以示对顾虞的尊重,他把自己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前所未有的洗个干干净净。
灵活的脚趾弹琴似的在胸大肌上跳舞,毫无规律的抬起落下,如愿看到顾虞闷哼一声,侧过头去,耳后连着脖颈的大片洁白此时却如同染上了正红的艳色。
他正在极力平复喘息,但是胸肌却无法控制地随着指腹调皮的动作紧绷舒张,一颤一颤的,仿佛正在呼吸。
但更吸引目光的是,他明明只是在顾虞胸口挑弄了几下,线条流畅的腹肌却也跟着动起来。
江与墨觉得好玩,略微用点力按下去,喘息的程度就会更粗重一点,抬起,喘息就会变得较为平缓。
这种一举一动都受他牵制的感觉,正是江与墨最想要的。
滚烫的汗水从下颚滑落,打在江与墨的脚背上。
江与墨蜷了一下脚趾,“哎呀,哥哥你怎么回事?空调都看到二十度了,还出那么多汗,火气这么旺吗?”
江与墨眼里闪过促狭,用脚勾住顾虞的下巴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男人此时正垂着眼,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他白皙的脚面喷红。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但江与墨却哈了一声,俯身指尖划过他额角突起的青筋。
他细细的抹掉男人脸上的汗水,张嘴舔了下男人的嘴唇,“汗水我替你擦掉啦,哥哥要对我说什么呢?”
顾虞哑着声音说:“谢谢。”
“嗯?说话要对着人才有礼貌哦。”江与墨抓住他脑后的头发。
顾虞撩起眼皮,幽深的眸子里暗藏着能将人灼烧的暗火,“谢谢。”
江与墨脊背过电,阵阵酥麻涌上头皮。
但这还不够,他还想要看到顾虞更多失控难忍的表情,只是想想,他就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了。
接下去仿佛是针对顾虞的一场“酷刑”。
顾虞身上的颜色都非常的淡,似乎所有的黑色素都用来长头发上了。
不似平常人那样深,反而如同他的皮肤一样,是很浅的颜色。
只能令人想到干净二字。
江与墨恶劣的不客气的欺负,没轻没重,如伫立在寒风中的梅花。
汗水不断的连续落下,男人低沉的闷哼经常响起,在一次重重按下时仿佛难以承受般激烈地挺起胸腔,被绑住的手用力挣扎,绳索发出细微的声音。
“哼!”顾虞倒吸一口长气。
江与墨视线一瞟,露出戏谑的笑容,“哥哥,你要有耐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