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没日没夜的胁迫,枝雀现在已经变得很害怕这个男人,她抗拒他的靠近,但是她必须向命运低头。
只要她话一出口,几乎是毫不犹豫,男人终于等到了一样,她被允许出去跟她的男人们报信。
枝雀双腿被操的发软,跑走的时候磕到膝盖发红,女孩顽强地站起身,拉开了出去的门。
任州吸了一口烟,白色浓厚的烟雾在男人攻击性极强的英俊脸庞周围萦绕,默默地看着女孩的举动,好奇哪一个男人会先来找他。
枝雀第一时间回到了自己的家。
给手机充上电,无数个未接电话摆在那里,枝雀没心思回电,她来到卧室洗了澡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
积累已久的委屈在此刻释放,枝雀重重摔到床上,侧躺在干净的床上无声哭泣。
这里是她生活十二年的地方,各种各样的往事回忆浮现在脑海里,直到那一刻,一个男人敲响了大门,枝雀去开门,男人拿着长长地账单,冲她挑衅一笑
“你是他女儿?”
从此她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
静默地房间使得女孩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这一觉到了凌晨。
枝雀终于鼓起勇气翻开手机。
不仅是祁子昂,陆毅恒也在找她。
该怎么应付他们呢。枝雀想躲起来,就当她辞职了,然后去下一个城市生活。
凌晨三点十分,她给一个联系人发了信息。
等了五分钟,那边没有回。
…………
第二天起床,枝雀在收拾东西,回去是不可能再回去,她现在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着还属于她的家。
枝雀点了外卖买了些菜,大概还有十分钟。
但此刻大门响了。没理由怀疑是其他人,而且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她会回这里。
枝雀开门。一瞬间她想关上门就已经来不及,布满青筋的手抵住侧边,用力往前推。枝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毅恒摔门而入,男人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狭长冷漠的黑眸阴森森的,高大的身躯很具压迫感,“江枝雀,忘了你的债了吗?”
枝雀的瞳孔骤然紧缩,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他的怒意化作实质的寒意,攀上她的脊背,令血液几近凝滞。
双腿软地不行,等到她回过神来,脖子已经覆上了一只手。力道逐渐收紧,枝雀艰难地喊着救命。
世界倏然坍缩成他恶魔般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她灵魂的战鼓上,恐惧如藤蔓疯长,缠绕住每一寸理智。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既然到这儿了,那就回忆回忆。”
“回忆我是怎么在这干你的。”
恐惧化作无声的潮水,漫过她的眼睫,淹没她的呼吸。她在这风暴的中心蜷缩成一片落叶,颤抖着,等待那不可预知的浪涛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