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了他叫嚣的话,巴尔虎气的热血上涌,撸胳膊挽袖子,“小子,敢跟老子叫板,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西月磊也被高丽珠气得咬牙切齿,真是狼子野心,他一个弹丸之地,竟还想独占安阳公主,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本想用四国统帅的身份给高丽珠点颜色瞧瞧,
可转念又一想,天雷肆虐,地火滔天,所到之处,灰风烟灭,
高丽珠此行凶多吉少,反正也是一死,不可能活着抵达安阳城下,
倒不如答应他这个要求,就当糊弄一下傻小子得了,
正想着,就见巴尔虎和高丽珠俩人快要掐起来了,忙厉声呵斥,“都给我住手!”
巴尔虎心里窝火,看向西月磊,“西月兄你给评评理,咱们四国的宗旨是同甘苦,共命运,哪有他这样无理取闹的,竟还想独霸安阳公主,这不是破坏咱们四国的友谊嘛!”
“好了巴将军,你先坐下消消气。”西月磊摆手示意他坐好,随即开口道,“大家先听我说两句,我觉得高丽珠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既然高老弟冒死去闯天雷阵,那他就有资格独享安阳公主。”
巴尔虎和南宫锦刚要反对,西月磊忙递了个颜色,二人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在哄弄傻猴子呢!
“对对,西月兄说的没错,高老弟功劳最大,理应独享安阳公主。”南宫锦连连点头同意。
高丽珠可不是傻子,只有动真格的,这些人才会原形毕露,
“好啊,既然你们答应,咱们就立刻字据,谁要反悔,天打雷劈!”
西月磊闻言吓得一哆嗦,“高老弟慎言,别说雷劈俩字,那玩意儿太吓人,咱们都是好哥们,还立啥字据。”
“就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丈夫吐个唾沫是个钉,还能诓你不成?你就赶紧去遭雷劈吧!”巴尔虎心里冷哼,到时都把他劈成碎末了,安阳公主还跟他有什么关系。
高丽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口说无凭,立据为证。”
见他不见兔子不撒鹰,南宫锦紧攥着拳头,心里暗骂,
臭不要脸的东西,真是得寸进尺,还想要立字据,立他娘个蛋,真要是签字画押,还轮得到他?就是死伤过半,他南疆也会在所不辞。
巴尔虎也在心里合计,高丽珠就是个十足的小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做人做事滴水不漏,
这小子就跟鬼揍的一样,长了八百个歪心眼子,说不准他又想出什么破敌良策,
真要是立下字据,让他破了天雷阵,攻进安阳城,那安阳公主可就跟他北夷彻底没关系了。
不行,这好事决不能让给他
唯利是图
巴尔虎和南宫锦的目光同时看向西月磊,二人微微摇头,示意西月磊不能答应高丽珠的要求。
西月磊有自己的想法,立文书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让高丽珠当先锋,被天雷炸死也好,攻进安阳城也罢,
不管是哪种结果,想要得到安阳公主,他有一百种方法。
“好,就立字为据,由高老弟充当先锋军。”
南宫锦一听,气得浑身直抖,忍不住大喝一声,“不行,我不同意,若是谁先攻进安阳谁就能得到安阳公主,我南疆国也愿意冲在前头,冒死一搏。”
“就是,既然立文书,就应该一视同仁,为了安阳公主,我们北夷国也愿意当先锋军。”巴尔虎沉不住气了,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高丽珠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再言语。
西月磊立马无语,他没想到巴尔虎和南宫锦会掺和进来,
这两个看不出个眉眼高低的二傻子,竟跟着瞎添乱!
还争着抢着去送死,看来他们都没安啥好良心。
好,既然他们心术不正,可就别怪他心狠了,
西月磊勾着嘴角子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就由你们三国联合组成先锋军,攻打安阳,我西月军在后方给你们摇旗呐喊。”
听他这样一说,巴尔虎率先开口反对,“不行,要打就分开打,掺合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南宫锦也连忙附和,“对,巴将军所言极是,既然立字为证,那咱们就各打各的,谁有本事先攻破安阳,谁就能得到安阳公主。”
西月磊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安阳近在咫尺,你们想怎么分开打?”
高丽珠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瞅着南宫锦和巴尔虎,“是啊,你们说说,怎么个打法?”
“你说怎么打,当然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巴尔虎没好气的白了高丽珠一眼,“别忘了,从这里通往安阳有三条路线,咱们就各自选择一条道路,不管是陷马坑,还是天雷阵,只要选定,就勇往直前,冒死往前冲,谁先冲到安阳城下,攻破城池,那安阳公主就归谁所有。”
“好,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南宫锦来了精神气,要知道,临行前他父皇已经承诺于他,只要把安阳公主平安带回南疆,就立马把皇位传给他。
西月磊不屑地扫视了几人一眼,冷哼一声,“既然你们有如此打算,那我就开始分兵派将,别到时遇到困难想当逃兵,要是那样,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定当军法处置!巴尔虎听令,你从东路进军,攻打安阳”
“先等会。”不等西月磊开始下达命令,巴尔虎便出言打断,“西月兄你别急着分派路线,咱们是不是应该先立文书?”
南宫锦连连点头,“巴将军所言极是,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先君子后小人,以防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还是写个文书,都各自签字画押,扣上各国的印章,这样才有一定的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