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吸了……”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舒慈扭动着身子,手指更紧地抓住了他的头。
这种缱绻的温存并没持续太久。
就在舒慈差点沉浸在这种被缓慢填满,细致捻磨的性爱快感中时,沈颂声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闪过那个念头。
她现在这副动情的样子,其他男人也看过。她叫得这么好听的呻吟,别的男人也听过。
刚刚平复下去的暴戾情绪,如同被风助长的野火,轰地烧了起来。
“唔——”
舒慈猝不及防地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沈颂声一点预兆没有,再次加快了度,力道比之前任何一下撞击都要凶猛激烈。
他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只剩下两人连接处作为支点,像打桩一样,狠地按着她向下贯穿。
“啊!慢……慢点……受不了了……沈颂声……啊啊啊……”
舒慈的求饶声瞬间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如同潮水,在她体内呼啸而过,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剧烈颠簸,要被彻底撕碎,被他晦暗压抑的情欲吞噬。
沈颂声红着眼睛,紧紧盯着被他操得失神尖叫,崩溃了的女人,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对,就是这样,只有他才能让她这样!只有他!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危险“叫出来……让我听听……”
“不……没有……”
舒慈被他顶得神魂颠倒,抱紧他脖子,凭着本能哭喊出来“我没和别人睡过……沈颂声……我只有你……真的……啊……要死了……”
她颤抖的娇吟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了沈颂声最后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胯下的动作快到了极致,鸡巴深深没入湿软的穴心,再全根拔出,带出大量晶亮的骚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湿津津一片。
狭小的车厢,肉体激烈的碰撞声,自己高亢尖锐的哭叫,伴随着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一同响在舒慈耳边,刺激得她羞耻地夹紧穴道。
她咬唇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抽搐,穴肉紧紧地吸附着肉柱,贪婪地吮吸着分泌出湿液的马眼。
沈颂声被她吸得后脊麻,浑身肌肉喷薄偾张,将她死死按到怀里,腰身痉挛抖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激烈地射进被干得汩汩喷水的小逼里。
“啊啊啊——”
尖叫过后,是两人如同溺水般急促的喘息。
舒慈瘫软在他身上,眼神涣散,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沈颂声用手臂揽着她,头往后仰,闭着眼平复着呼吸。
可还未出一分钟,舒慈就惊恐地感觉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开始以惊人的度胀硬起来,重新撑满了敏感的穴道。
“嗯……”
她屁股不受控制地扭了下。
沈颂声抬起头,眼底刚刚褪去些的欲望再次翻涌,比之前还要浓烈。舒慈被他初次开荤的贪瘾吓到,哽咽着往后躲,就被他勒住腰肢按回怀里。
他看着她惊慌的水眸,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又冷硬“跑什么?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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