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启动,向着皇宫方向行驶。车厢内一时静谧,只有车轮碾过青石的轱辘声。
许久,萧辰忽然开口:“昨日,慕容翊去找你了?”
云锦一怔,随即明白——他果然知道了。
“嗯。”她如实答,“在侧门等了一个时辰,送了瓶清心露。”
“收了?”
“让玲珑送去太医院查验了。”云锦抬头看他,“若有用,按市价付款。若无用,退回。”
这处理方式让萧辰挑不出错。但他心里那点醋意还是挥之不去。
“他倒是有心。”萧辰声音听不出情绪,“大老远从东海带回来的东西,巴巴地送来。”
云锦听出他话里的酸意,忍不住笑。她坐直身体,捧着他的脸,认真道:“萧辰,你昨天那样……是不是昨天就看到……。”
萧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着他的影子,澄澈无伪。
他知道,她猜到。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锦儿。”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我昨天没控制住,看见你见他,我……我的心,这里很小,只装得下你一个人。所以朕也希望……你这里,也只装朕一个。”
云锦心头一颤,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不带情欲,只有安抚。萧辰起初还僵着,渐渐放松下来,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息。
云锦靠在他怀里,轻声道:“辰哥哥,你要信我。”
这一声“辰哥哥”,让萧辰心头最后那点芥蒂也散了。他搂紧她,低声道:“朕信。”
马车驶入宫门,在凤仪宫前停下。
萧辰先下车,然后伸手扶云锦。两人并肩走进宫门,早有宫人候着,见帝后归来,纷纷行礼。
“备水,沐浴。”萧辰吩咐。
“是。”
寝殿内,热水早已备好。屏风后雾气氤氲,浴桶中撒入安神的草药和花瓣。萧辰屏退宫人,亲自为云锦褪去外衫。
“我自己来……”云锦脸颊微红。
“朕来。”萧辰坚持,动作轻柔地解开她衣带。
衣衫一件件褪去,露出莹白肌肤。萧辰目光在她手臂上那道淡粉疤痕上停留片刻,指尖轻轻抚过:“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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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疼了。”云锦握住他的手。
萧辰没说话,将她抱进浴桶。热水漫过肩颈,草药香气氤氲开来,云锦舒服地叹了口气。
萧辰也褪去衣衫,坐进浴桶,将她揽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热水荡漾,气氛渐渐暧昧。
“今日在锦瑟阁,都忙了些什么?”萧辰在她耳边问,气息温热。
“查账,看货,处理几件纠纷……。”云锦靠在他胸口,闭着眼,“玲珑很能干,把铺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嗯。”萧辰手指在她肩颈间轻轻按摩,“那个算盘……凌风劈了”
云锦想起那一幕,又笑了:“可不嘛。玲珑的表情太可爱,恨不得……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