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来就没有屠雅检察官,只有母狗检察官……”屠雅看着那杯热腾腾的牛奶,喃喃自语着。
同时,她想起凌少看向自己时,那清澈明亮的眼神,怜悯,同情,无奈,哀伤,唯独没见到欲望。
“也许,那天,屠雅就已经死了……”屠雅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
“她死了,屠雅已经死了…那天就死了…”屠雅用枕头捂着脸,蜷缩成胎儿状,侧身躺着,痛哭流涕。
胜利短暂而甜蜜,但战争漫长而残酷,灵魂的斗争在她心中一直激烈的抗争着。羞耻可以暂时压抑,欲望永远无法彻底战胜。
她的项圈和链子,是她在地下室世界里地位的标志。
那是她的主人,放在他所宣称的领地上,并作为信物留下的权威。
他的支配权,至今还未曾移除。
屠雅仿佛再次摸到了那条项圈。先是皮革,然后是金属链条。
光滑的黑色牛皮和粗壮的钢链。
屠雅,名校出身,成绩优异,早早地就从司法大学毕业,并被培养成未来的司法之星。
她拥有许多令人仰望的光环,在学校,在单位,在家,一直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日之星。
但,那天,当屠雅凝视着她最新拥有的这件物品时,她知道,所有的光环与荣耀,所有的宠爱与爱护,不过是为这一刻做的准备。
它们只是物品,是她精心打造,为之奋斗,并珍视的生活方式的附属品。
当野心和欲望出现时,它们只不过是用于提高身价的附属品。
而她佩戴的这件皮革和金属制品却远不止于此。
尤其是项圈,它是一个明显的,卑贱的,被征服的象征,至少对于佩戴它的女人而言,永远如此。
当然,只有赠予它的主人才能将其收回,当那个粗暴的男人厌倦了他最新的“玩具”之后,必然回收。但,那也是屠雅最害怕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味道时,屠雅便退缩了,只是紧张地轻舔了一下那散着恶臭的褶皱,舌尖顺从地滑过,却在最后退缩了。然后,主人又逼着她试了一次。“想想你在这里的身份,你是母狗,是玩具,是婊子,不是女人,更不是人。你要服从,你要取悦……在主人的逼迫下,屠雅放下了本能的厌恶,用舌尖轻轻地绕着皮肤打圈。当她现味道并非完全令人作呕后,她更进一步,再次用舌尖舔舐肛门周围的肌肤,这一次更加用心,她沿着海星状的褶皱缓缓移动,最终探入那柔软的环括约肌。
啪!
啪!
啪!
三记凶狠的重击接踵而至,屠雅出凄厉的尖叫。
她在攻击下嚎叫着,在主人的大腿上上下弹跳,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更多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着她的臀部,屠雅的泪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
皮带犹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屠雅那挺翘白皙,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上肆意撕咬。
疼的屠雅嚎叫着,哀嚎着,挣扎着,扭动着。
她拼命反抗,直到精疲力竭,然后才违心的道歉。
屠雅抓住主人的腿,用泪水洗净他的小腿“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不敢了。对不起,母狗让您失望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
“你要什么,母狗。大声的告诉你的主人们,你要主人们怎么做?”主人一手握着牵狗链,一手用皮鞭戳着屠雅的脸蛋,大声且严厉的训斥着。
“操母狗都腚眼子,主人。母狗求你们操母狗的腚眼子。主人,母狗想让所有主人,都来操贱母狗的屁眼。母狗喜欢被主人糟蹋,母狗喜欢被主人践踏。只要主人能操母狗的腚眼儿,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屠雅跪在地上,一边向那些坐在沙里,高高竖起的鸡巴磕头,一边大声地说出,令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堪的话语。
屠雅从痛哭中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她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将自己泡进了,凌少去拿热饮时为她准备热水里。
当热水在屠雅那饱经创伤的肉体上流过时,所产生的火辣辣的酸胀感,令屠雅又回到了地下调教室。
她跪在地上,让陌生男人的鸡巴撑开她的下颚,撑起她的脸颊,深深插入她的咽喉,那根毫无经验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番,弄得屠雅干呕不止。
被惹毛了的陌生男人,举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屠雅的后背和屁股上。
随后,屠雅便哀求陌生人把她拘束在行刑架上。于是,男人照做了,皮鞭如暴风骤雨般击打在身上。乳房,阴户,小腹,屁股……
那犹如撕裂皮肤般的剧烈疼痛,令屠雅出欢愉的浪叫。
那一鞭又一鞭的剧痛,仿佛是净化罪孽,抚慰灵魂,治愈心灵的灵丹妙药,更是屠雅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
屠雅微笑着,抚慰着皮肤和肌肉上的擦伤和淤青,仿佛那是内心狂喜与厌恶交战的主战场。
在这主战场上,她那混乱的思绪与生理上的欲望不断交锋。
她无法自拔,也无法选择立场,手指探入她被蹂躏的臀缝,聚焦于那个洞口,再次用肉体填满它。
屠雅因再次袭来的疼痛而尖叫,但是她却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