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端庄得体的大美女屠雅,省人民高级法院的检察长屠雅,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个暴力侵犯她的男人叫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临走时,对她说,他很满意,下次再来找她。
屠雅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青肿的伤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联系你,这是屠雅最不想听到的话,也会她最怕听不到的话。
他操了屠雅的阴道,又操了她的肛门,最后,又将那沾满臭气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让她清理干净。
由于屠雅在服侍他的过程中,用错了称呼,把主人说成了先生,于是就得到了两个耳光的惩罚。
屠雅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又揉了揉被皮带抽肿,还在火辣辣作痛的屁股,哀叹一声后,用手背擦掉了嘴角上残留的血丝。
这场痛苦的折磨,也应该算是一种享受,毕竟,那陌生男人让屠雅得到了三次销魂的高潮。
屠雅自己也觉得很悲哀,身为高级法院的检察官,非但不能为自己主持公道,还必须牺牲色相,竭尽全力的去迎合那些虐待狂的客人,让他们得到彻底的满足。
完事后,屠雅总是狼狈不堪的从她倒下的地方,艰难的爬起来。
虽然地点不同,但是结局都一样,精液从她那无法闭合的肛门或者阴道里低落,白皙滑嫩的皮肤,被糟蹋的伤痕累累,与平时那个趾高气昂,总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女王形象的,高冷检察官截然不同。
在电梯里,刚离开不久的那个男人,不断的辱骂她,并扬言要对她做出如何如何可怕的凌辱和折磨。
这非但没有让屠雅感到惊慌,反而让她那经历无数调教的身体,变态的兴奋起来。
身体变得火热,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这一切,都只是男人向她晃了晃手中的那把代表着权利的小黄铜钥匙。
于是,她的生理屈服了,她的精神沦陷了,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跟在男人的身后,来到了现在的地下室。
在这间经过特殊改造的地下室里,男人忠实的兑现了他在电梯里的那些诺言。
捆绑,鞭打,悬吊,抽插,扩张,灌肠,奸淫,遛狗……当屠雅看到男人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时,她希望那个男人可以留下来,再狠狠地操她一次。
就在这肮脏的,被尿液浸透的地板上,粗暴地,残忍地,狠狠地操她。
操她的屁股,操她的阴道,操她的嘴巴,操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要他想用,就操,最后再把精射到她感激涕零的脸上。
想到这里,屠雅浑身打了个寒蝉。
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也为自己的失去的一切,感到后悔。
难以置信,曾经那个风靡校园的性感女神,怎么会一步步沦落到如此地步?
怎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淫乱事情?
初中时那个清纯羞涩的屠雅哪去了?
意气风的高中屠雅哪去了?
那个一腔热血的美女检察官哪去了?
屠雅禁不住一遍遍的问自己。
消失了,完蛋了,在现实世界里彻底沦陷了。
屠雅在那沾满屎尿的水泥地板上,躺了很久。
才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拖着宛如灌铅的双腿,步路蹒跚的,一步步挪到了洗漱台旁,用凉水洗掉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然后,屠雅犯了一个错误,她看向了镜子里的倒影。
这位平日里仪态万方、美艳绝伦的中年女人,此刻却狼狈不堪。
她那水汪汪的双眼因哭泣而红肿;睫毛膏也晕染开来,在那俏丽的脸庞上留下数条黑色的竖线;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和饱满的红唇因被男人用下体猛烈撞击而肿胀不堪,那是男人在她喉咙里肆意蹂躏她时留下的痕迹。
她那满是齿痕于青紫的大乳房淫荡地挺立着,珊瑚色的乳头依然坚挺得令人作呕。
她那每隔半月就要花大价钱修剪的浓密黑,如今却乱糟糟地一团乱麻。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妓女,经历了一场蹂躏。”屠雅看着镜中的倒影,用手指狠狠地戳在镜中人的鼻子上,带着狰狞扭曲的笑容,恶狠狠的说道“嘿,你个烂货,这让人作呕,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还有什么盼头吗?”
受伤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上,一片狼藉。
她的后背,因皮带的抽打而疼痛难忍。
肩膀因为反复的在地面摩擦而擦破了皮。
膝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曾顺从的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和喉咙伺候那根令人惊讶的黑粗长而磨损。
至于她的屁股,就更加惨不忍睹,不但青一块紫一块,连原本紧致的阴道口,也在不断的交合之后不受控制的张开着,不断的流出混白色的粘液和泡沫。
尽管全身的骨骼仿佛裂开,尽管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皮肤也犹如在火焰中炙烤,但屠雅还是努力的清理身体上的污秽,洗掉阴道里的白浊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