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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安摆摆手:“这个话题先跳过,你先说其他事情。”

王警官叹了口气:“我们目前还面临两个难题。”

“第一,受害者遗体是不是都被丢进不同的湖水?如果是的话,其他五名受害人最可能出现在哪里?”

“第二,已经找到的三名受害者也并不完整,其余的部分被丢到哪里了?这部分信息很可能能帮助我们寻找线索,同时根据尸体的状态,也更有助于我们完成嫌疑人画像,也可以作为有力证据来……”

谢长安一伸手,做出个“停”的手势:“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了,我没办法提供你们想要的信息。”

王警官嘿嘿一笑,上前一步,常年在外奔波晒得黝黑的脸上一脸真诚:“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说,能不能麻烦你们……”

“不能!”

何深只当他又要道德绑架谢长安做些危险的事情,必要时候挺身而出,把谢长安扒拉到自己身后去,挡住了王警官伸过来的手。

谢长安根本没有反抗就被他护在身后,挑了挑眉,表情颇为得意,这是他第二次被河神大人保护了,感觉还不错,有点爽爽的。

王警官也不挑,转手就握住何深的手,用诚恳又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他:“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们俩一起去咱们余海市大大小小的湖里都钓钓鱼。”

何深:“……”

谢长安:“……”

他俩面面相觑,哑口无言,甚至没反应过来王警官在说什么鬼故事。

“不是……你……”何深张了张嘴又闭上,看上去颇为憋屈,半天挤出来一句:“你什么意思嘛!你这是对我钓鱼技术的侮辱!”

谢长安悄悄转过身去笑了两下,又转回来贴在何深耳朵边上小声说:“你也确实没钓上过鱼,这真不怪王警官。”

“嘿!那我还能每次都钓些人民上来吗?能有这么邪门吗?”

谢长安一脸沉痛,没忍心告诉他,逆鳞本身就是招魂幡来的,这东西抓了上千年的鬼,阴气极重,生灵会不自觉的远离这些阴气重的东西。

现在要用它钓鱼,必然是每次都是些不那么阳间的东西上钩,最好的结果就是钓上些废铜烂铁或者动物骨架,想钓上活物那是万万不可能了。

何深见自己的亲信沉默不语,更是生气到怒发冲冠,那头顶的呆毛就在谢长安眼前晃呀晃,晃呀晃,弄得人心痒痒。

“再说了,哪有那么多尸体让我钓啊?也不能每个湖里都有死人吧?”

第25章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主要是从他过去这段时间钓鱼的经历来看,他确实邪门,这倒真的不怪警察会这么说。

见没人理自己,河神大人表示很生气,选择点自己的亲信起来回答问题,他用胳膊肘捣一下谢长安,头也不回地提问:“你,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咳咳,人是没有那么多的,但是动物有很多……”谢长安顶着何深的死亡视线,越说越小声,最后只能轻轻贴在何深耳边跟他咬耳朵:“这不是你的锅,是逆鳞的锅。”

他表情颇为真诚,为了哄何深不顾自己本命灵器的死活,至于何深手上已经气到变得通红的镯子,那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扭过头,清了清嗓子,试图岔开话题,他左顾右盼,想要转移何深的注意力。

谢长安仰头看着刚刚王警官画出来的几个发现尸体的湖泊,突然一顿,自己上前几步,拿过桌上的马克笔,对着地图画了起来。

他没有局限于湖泊的大小,反而是按照正常人体的比例大概画了一下,手和手臂相连,肋骨的位置和手臂相连,按照正常人体比例,头的位置刚好是找到头骨的那个湖泊。

“如果把这个人画完整的话……”

谢长安边说边动手,按照对称的位置,在图纸上大概的区域画出了右臂、右手、盆骨、左腿和右腿。

“这五个部分,刚好还有五个失踪者没有找到……意思是已经足够凑成一个人形了?”王警官皱着眉问:“那是不是不会再有受害者出现?”

谢长安简直叹为观止,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沉默地看一眼王警官,叹口气,再转身拿起马克笔,在左右腿的膝盖处各画了一道,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王警官:“我就偷个懒,你还当真了,胳膊都拆成了两截,腿怎么可能不拆啊?”

他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胸看着图:“如果按照现在的状态,那就是至少会有10名受害者,但很可能不止。”

对上其他人错愕的目光,他挑了下眉,颇为诧异:“干什么这么意外?腿万一不是拆两截而是拆三节呢?更别提还有脊椎和肩胛骨那一块。”

何深倒是一点没听进去,一直忧心忡忡地看着谢长安,自己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手握着他的胳膊,生怕他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吐血,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他也搞不懂,好在没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见谢长安状态不错,他终于能分出点精力去看看刚刚才新鲜出炉的地图人体图。

“可是右手那里有好多湖泊啊。”

何深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那一片有很多很迷你的小湖,而且地图上也不怎么显示那些很小的渔场,如果真要一个一个钓过来,搞不好还得收集一份渔场地图才行。

光是地图上的这些小小碎碎的湖,以他们的速度,估计也得一周才能钓一遍。

他想了想又问:“不能从当时找到的箱子入手吗?感觉那种密封性很好的箱子也不是很常见啊。”

王警官摇摇头,这一点他们也不是没想到,只是那些箱子过于陈旧,很多都是已经放了二三十年的老物件,按照那个年代的技术能做出这样的箱子实属不易,箱子的价格应该也不便宜,按理来讲拥有的人应该不多,偏偏他还拥有这么多数量。

这样的家庭应该屈指可数,按理来讲应该很好找才对。

可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那些箱子年份已经挺久了,现在完全追查不到购买的记录,不是什么新东西,但放在当时的年代应该价值不菲,偏偏不论这些受害者的父母,或者是相关嫌疑人的父母,都没有祖上如此阔绰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往谢长安脸上瞄,真要说条件好,眼前这位绝对算一个,他倒不是好的多么突出,而是很稳定,从他到能查到的祖辈,都是生活富裕,手有余钱。

但谢长安的不在场证明充分,很容易就能被排除嫌疑,想到这人的手段,又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他祖辈上也是类似的玄学大佬,隐于闹市,完全没有做出这种事情的理由。

谢长安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盯着地图沉思,似乎是遇到什么难题。

底下一个警察举手提问:“这如果真的构成一个人形好像也不太对?头骨这个位置是渔场老板很多年前去世的女儿,他说是为了让女儿陪伴自己才选择把尸体投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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