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侗听了之后,默不作声了,就搞不明白,凭小妮的姿色,他凭什么在这提条件!
以往哪一次,有哪一个男生不被妮儿迷得神魂颠倒?
这个覃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覃哥平静地望着窗外,似乎在等他们的答复。小妮则拿出手机,面露愠色,打开打车软件,打算打车回家。
“就……”小侗本想说,就不能少一点吗?但这太卑微了,便改口,“你就确定要这么多吗?”小侗口气非常冷。
他眼神与小侗交会了一下,又看向一边,稳稳地说道“是,少不了。”
小侗再也没多说什么,拉上妮儿,头也不回地出门,拦下路过的出租车,回家了。但李侗也没忘把茶水的账结了。
后来的十几天,侗哥和小妮都没提这件事。小侗也怅然若失,本以为是一出好戏,结果……
(作者认为这篇文章,就到此为止了,没机会带到大家面前了,但生活总有出人意料的剧本。)
工作日的午休时间,窗外蝉鸣不断,躺椅上闭目养神的小侗,突然想起昨晚有陌生网友在一个论坛私信他,说是要加微信,和小侗谈点事。
小侗当时正忙工作,也没多想,甩了个小号给他,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再次打开论坛,看到他给小侗新的私信,问他怎么还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
微信小号登上一看,是一个与论坛同名的微信,但连个头像都没有,资料也全是空的。
双方都是小号,小侗也没多想,就通过了好友申请,并主动给他打了招呼。
接下来的对话让李侗困意全无。
对方是一对女同,想找人提供精子,来让她们拥有小宝宝。至于为啥找到李侗,是因为他在那论坛上表了自己在医院捐精经历的文章。
李侗嫌打字沟通太慢,马上给这位女网友通了电话,听她大致讲了一些她的家事和之前找捐精者的经历。
他心潮澎湃,几乎快要答应下来。但这不是李侗能完全做主的,便立刻通知了他最需要征求意见的人——佳妮。
“喂,什么事呀?”
“有人私下找我捐精。”
“什么!”
小妮的惊讶通过电话听筒溢出。李侗看她还在没反应过来,将来龙去脉化作三言两语抛给了她。
佳妮严肃地向李侗说明,他可能遇到诈骗,并提出不少疑点。
她的话确实都在理,因为李侗跟对方没有聊太多,很多细节问题他自己也闹不清。
但是李侗清楚一点,这是妮儿醋味的抗议。
然而李侗还是答应她,先了解情况,再做决定。
而李侗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认为此事不虚,便邀请对方两人与小侗和小妮在周末吃顿饭,以打消妮儿的顾虑。
那她的醋意怎么消解?
小侗当时顾不上,后来顾得上也来不及了。
周末的傍晚,小侗和小妮如约在一家餐厅与她俩会面。全程小侗的话不多,静静听妮儿和她们的对话。
随着话题的深入,小侗慢慢地了解到这一对不寻常情侣的艰辛历程,如何出柜,如何一步步让双方父母接受,如何稳定地生活在一起。
这些事迹让小侗倍受鼓舞。
他和佳妮这对也同样特殊的情侣究竟要如何走下去?
孤独迷茫时刻侵蚀着他们的信心。
在此刻,听闻她们成功走到一起的故事,没有比这更让小侗振奋的了。
小侗决心要帮助她们,一是为她俩的艰苦卓绝坚韧不拔,终得善果,送上他自己的微小祝贺,二是希望未来在小侗和小妮绝望的时刻,还能有奇迹挽救他们。
分别以后,小妮对这件事的看法大有改观,但最后还是持保留意见,让李侗多加小心。
之后的几天,她们便陪李侗一起去往医院做相关的传染病检测与精子检测。
等了半个月后,李侗和她俩(小妮以害羞为由不去)在排卵日前一晚去开了房,连续两晚将精液送入其中一人体内(李侗只是在隔壁房间弄好后,将装有精液的杯子送到她们房间)。
一个半月后,小侗开心地收到她们幸福的消息,说B已经能看到小小的胚胎了。
唯独小侗的小妮开了醋厂,处处不给小侗好眼色。
小侗尽力安抚,也给她讲明道理小侗一没与人生关系,二没与人有暧昧或恋情,请不要无中生醋。
小妮只是窝在小侗怀里皱着眉头,不服气地轻声“哼哼”。
天气渐寒,初冬到来。
周末这个早晨,又是暖洋洋的,小侗端着热腾腾的河粉进入卧室,进门就瞧见小妮在试穿内衣。
如果不是出门或上班,她一般是不会穿内衣的,今天她是要去哪里吗?
盛着满满河粉的瓷盘,轻放在妮儿的梳妆镜旁,李侗用手揽着妮儿柔嫩细腰,看着镜子中的姣好身体,赞美道“好美。”
佳妮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轻轻翘一下,敷衍地回应李侗。
“今天……”李侗本来想问今天小妮要到哪里去,但话到嘴边变了样,“粉很好吃噢。”说着用手指勾了下她的肩带,“不用试了,就这件挺好。”
妮儿此时穿的是一件带有聚拢效果的半透明胸罩,有着银杏叶纹刺绣,二分之一罩杯的样式,以及配套的丝质小裤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