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可露露傻笑着,眼神迷离。
二人都喝了酒,马可波罗恍然间看见她在自己身上淫靡的笑容,和几小时前刚见她时那纯洁的笑重叠在了一起。
真是畜生啊,骗了一个这么纯真的女孩子。
不过,事已至此。
马可波罗用力一挺腰,早已被嫩肉夹的出水的肉棒直接在娜可露露的身体里喷射出浓厚的精液,绝顶的快感冲散了他的愧疚,直上云巅。
娜可露露也同时迎来了今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嫩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双眼不住地泛白,脚趾踩到了正在射精的男人的睾丸,这突然的痛感又从马可波罗的精囊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来,通通浇灌进女孩的子宫。
“怀上,我的小宝宝吧!”
马可波罗低吼着。
“呼…呼啊…”
娜可露露完全没听清马可波罗说了什么,她只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想一辈子这样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带着美好的幻想以及被快感冲烂的头脑,昏了过去。
……
娜可露露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
梦里的马可波罗牵着匹马,从天边的云彩上跳下来,跳到她的村子里,向她伸出手。
“我的公主,一起走吧?”
娜可露露有些担忧婆婆会不会饿肚子,扯着马可波罗的衣角,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些用期待目光看着犹如神明的马可波罗。
马可波罗溺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又亲吻她的额头,凭空变出千斤粮食与黄金,分给各家各户。
她与爱人骑上马,飞上云端。
她笑啊笑,笑声传遍整片大陆。
她醒了。
娜可露露全身未着寸缕,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都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小舟已然靠岸。
一切好像未曾生。
娜可露露嘤咛着寻找男人的声音,半眯着的眼睛只看见了空荡荡的亭里。
她的双手胡乱抓着,想要摸索到男人的身体。
“先生?”
娜可露露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包钱币。
她失声抽泣。
原来,是假的吗。
一切都是假的。
……
女孩接下来在江郡的几天打了些工,尝试麻木自己的心灵。
娜可露露的心里被失落和愤怒,悲伤充斥。
她经常独自行走在这里的大街小巷中,温暖的气候也没办法捂热女孩冰冷的内心。
明明,从第一次见到他到被他插进来,只过去了几个小时。
是啊,才一夜,她就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她突然醒悟,原来最可恨,最笨的家伙,就是她自己。
“也许先生只是想…找一个女人陪他一会儿。”
“我却一直在向他索要爱意…”
“爱不属于我,不属于我。”
“我真是个该死的家伙。”
娜可露露蹲在路边,失声抽泣。
她想要快点逃离这个伤心之地,封存起这份令她撕心裂肺的记忆。
她不顾他人怪异的眼光,沿着这条道,一直奔跑,对双腿间传来的疼痛不管不顾,裙子沾上了泥巴,背包险些掉在路上。
跑到路的尽头,是一片形如八卦阵图的建筑群。
是千宅,女孩的印象里,张良经常提到这里。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书生,至少,他不会像马可波罗一样欺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