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就这样嚎啕大哭起来,娜可露露则是给他们两个让出一点地方,在后面轻轻抚着小西施的后背,在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敲打几下,好让她好受一些。
娜可露露觉得很愉悦,她让一个与她有着几乎相同经历的女孩,也感受了一次她曾经历的痛苦。
这莫名的舒畅,让娜可露露心醉。
直到她悄悄的摸上西施的臀瓣,曜的肉棒又再度坚硬,醒来的马到娜可露露身边揉搓她的乳房,诸葛和子龙又出去补充体力,孙尚香嗷嗷叫着他们的不是…
笙歌远未终止,夜还很长。
……
他们几个是在马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给娜可露露送行的。
“处男就是事多。”诸葛骂道。
“你以前也这样。”刘备回应。
机关马车交接处,少女和益城缘尽于此。
烈阳高照,光线足到娜可露露看不清送别她的人的脸,模糊的几个人影占据她的视线,在马车的窗子外向她挥手。
刘备,孙尚香,诸葛以及马。
该沉默寡言的人不说话,该依依不舍的人站在窗下。
“这是礼物,希望你…在今后的旅程里,平平安安。”
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桃木雕的小冷晖枪吊坠,和一对人形木雕。
一个头上系着蝴蝶结,一个手里拿着两把短枪,两个小人拿毛笔点出的墨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都成了一条上翘的弧线。
娜可露露接过来仔细赏玩,还挺像她的,给小人翻个身,又在背后看见他刻的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另外一个马模样的小人上边是下句诗。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很自然的,娜可露露接下去。
她抬头,看向幽怨的马,短暂停住又开口。
“如果一年以后,你还这么喜欢我的话,我就来找你。”
“写信给我,我会记住你的爱意。”
娜可露露摸摸马的头顶,挥手告别。
“走吧,马车要出了。”
“快走吧?”
马没有动,站在原地。
“走啊…我叫你走…”
娜可露露突然想,这不是与那两个男人的抛弃行径一样的行为么?
她心软了,不想让这个被她夺走初恋的男孩独自承受思念之苦。
但假使她真的留下,又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她早就不干净了,马会爱上另外一个,更加干净的女孩。
要等待的人是她,不应该是马。
“你答应我,我走了之后,别等我好吗?想我就给我写信,我一定回答你,但是,不要来找我,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子,跟她度过余生…”
马车越来越快,娜可露露的声音也越来越悲戚,马在后边踉跄追赶,在已不可能挽回的结局里,捡拾最后的温存。
“别追了,别…”
“对不起,对不起…”
……
离长安还有四五天的路程,娜可露露对这沿途的景色已然麻木。
大片的树林,偶尔的小溪以及魔物的嚎叫,马车里旅客的鼾声让她感到厌倦,放玛玛哈哈出去放风,也只能得到一切并无异样的答复。
听其他人的议论,长安好像是个令人忧愁的城市。
家业,事业,官场的勾心斗角,长乐坊下黑暗的一面,名为尧天,其余一概不知的组织…
这些其实与娜可露露并无关联,只是从这些侧面的描摹中,长安,这个素未谋面的城市好像已经跟她打了声招呼。
“或许,我能在那里,洗净我的过错…”
有什么东西敲打她包间的窗户,娜可露露从床铺上起身,向外探看,瞧见一只彩色羽毛的鹦鹉正尝试撞开窗板。
娜可露露觉得很有趣,就打开一个小缝隙,让鹦鹉进来。
娜可露露从鹦鹉身上闻到一种熟悉的气味,是学者在书房里常用的熏香。
果然,不一会那鹦鹉便口吐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