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的两匹漂亮小母马。”男爵抓着手中的两条铁链,像是遛狗一样,将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公主和女将军,从地上拖拽了起来,强迫她们恢复到四肢着地的姿态。
他决定换一个“训练场地”。他要将她们带到最适合她们现在这个“身份”的地方去——马厩。
他牵着铁链,拉着这两具一丝不挂的、高挑健美的、堪称国宝的胴体,走出了密室,沿着府邸后院一条偏僻的、仆人使用的小径,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月光下,两具雪白的、巨大的身体,在冰冷的石子路上匍匐前进。
她们的膝盖和手掌,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甚至渗出了血丝,但她们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在主人的拖拽下,本能地、麻木地向前爬行。
……
芬恩是一名在男爵府邸马厩工作的杂工。
他从十二岁起就在这里干活,至今已有三年。
他身材瘦弱,面黄肌瘦,是那种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最底层的小人物。
今晚轮到他守夜。
在确认所有的马匹都安然无恙后,他感到有些疲惫,便抱着一堆准备清洗的马具,走到了马厩后院一个堆放干草的、僻静的角落里,准备稍微偷个懒,打个盹儿。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奇怪的、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压抑的喘息声,从不远处传来。
芬恩瞬间惊醒了。他以为是闹鬼,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地从干草堆的缝隙中,向外望去。
然后,他看到了他这一生,乃至他贫乏的想象力所能构想出的、最疯狂、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看到了他的主人,那个肥胖丑陋的格鲁蒙德男爵,正牵着两条铁链,走进了马厩的后院。
而铁链的另一头,拴着的,不是猎犬,也不是什么珍奇的魔兽,而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当那两个女人爬进月光所及的范围时,芬恩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天啊!
那……那不是……那不是帝国最美丽的明珠,库纳丝西娅公主殿下吗?!
还有那位……那位传说中如同女神一般的、战无不胜的王国女元帅,塞拉菲娜公爵?!
芬恩曾经在一次国王庆典上,远远地、如同朝圣一般,瞻仰过这两位大人物的风采。
她们是天上的星辰,是所有帝国少年梦中的偶像,是遥不可及的神圣存在。
但此刻,这两位神圣的存在,却像两只真正的母畜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含着马嚼子,肛门里甚至还塞着马尾状的异物,一丝不挂地、四肢着地地爬在满是泥土和草屑的地上。
她们那两具只应出现在史诗画卷中的、丰满高大的完美身体,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冰冷的夜色中。
芬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荒诞至极的噩梦。
然而,就在这时,男爵似乎是觉得后院还不够“应景”,他牵着铁链,拉着她们,朝着芬恩藏身的、堆放干草的这个角落,走了过来。
芬恩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祈祷自己不要被现。
可惜,事与愿违。
男爵在离干草堆不到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似乎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正准备开始他新的“训练”。
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干草堆后面,那一抹属于人类衣物的颜色。
男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丢下手中的铁链,缓缓地朝着干草堆走了过来。
芬恩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撞破了贵族的秘密,尤其还是这种足以颠覆整个帝国的惊天秘密,下场只有一个——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
男爵走到了干草堆前,一把拨开了挡在前面的干草。他看到了那个缩成一团、吓得浑身筛糠般抖的、瘦弱的少年马夫。
男爵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但随即,当他的目光,从这个吓得快要尿裤子的卑微少年,扫向不远处那两位趴在地上、如同待宰母畜般的帝国最高贵女性时,一个比单纯杀人灭口,更加恶毒、更加能满足他那扭曲复仇欲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脸上那冰冷的杀意,缓缓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哦?看看我们现了什么?”男爵伸出粗糙的手,像拎小鸡一样,将瘦弱的芬恩从干草堆里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一个好奇的小老鼠。”
他没有杀人灭口,反而兴致大,决定让这个卑微、渺小、如同尘埃般的少年,也加入到这场对帝国最高贵血统的、盛大的羞辱盛宴之中。
他要让这两位天上的神女,被最低贱的泥土,所玷污。
……
芬恩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像一只被巨蟒盯上的田鼠,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除了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
他看到男爵那张丑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混合着残忍与愉悦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扭断脖子,然后像处理死掉的牲口一样,被扔进某个不知名的深坑里。
然而,男爵并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