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什么?
那个曾一剑败他、碾碎他所有尊严,如同梦魇般盘踞在他心头三年的女人。
此刻,竟如最卑微的婢女般,呈现出全然臣服的姿态,跪趴在那少年胯间,用她那曾令大梁城无数青年才俊敬畏又倾慕的唇齿,去解男人的裤腰带?
他呆呆望着眼前,半晌回不过神来。
为了将脑袋更深地埋入那少年胯下,君无双的腰肢塌陷得极深,修长双腿大大分开,叉跪在地,使得那肥硕丰腴的梨臀被迫高高撅起,正正朝向他的视线。
那身朱红劲服紧贴玉体,包裹着她的浑圆的后臀,是如此之紧,以至于深深陷入了她的臀缝之中,在两侧鼓胀如山的梨臀挤压下,竟勒出了两片肥腴饱满的蝶唇形状,透过薄韧的布料清晰凸显,轮廓肥美。
见状,李桑田喉头一滚,一股邪火直冲丹田,那方才泄洪的裤头尚未干透,此刻竟又被腿间贲张的鸡巴给顶起。
“晓得你爹为何会死么。”
沈归谷忽然开口,抬手撩开君无双鬓边丝。
而君无双则凤眸上翻,窥着沈归谷面上神色,揣度着暖融檀口内对他龟头吮吸裹弄力道的深浅。
“是,是,小人的爹他该死,他私下鼓动君仙子的族叔内斗,他早该死了!死的好!”
李沧海跪着,连连磕头。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沈归谷轻笑一声。
“是,是,求大人开恩!饶小人一条狗命!”磕头声仍未停下。
“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答好了,我今日便不杀你。”
“大、大人请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桑田闻言急停叩拜,佝偻着身子颤巍巍抬起眼睑,额上血渍犹在,便急急堆起满面谄笑。
“你李家,与钱家合谋,拐走了赵家的女儿,是也不是?”
“啊?啊!没、没有!”
李桑田慌忙否认,“小人不知道啊!小人近日就只敢在家中饮酒,什么、什么拐带,一概不知啊!”
沈归谷并不深究,转而问道“那么,今早,可有一个和尚登门过?”
“和尚?”李桑田茫然摇头,“不曾见过…什么和尚,小人不知……”
“呵。”
闻言,沈归谷无奈一笑。
既然李家既不知情。
那看来,昨夜赵妇人的女儿,大抵是落在了钱家手中了。
本想拿她那女儿作筏,好生敲打敲打那赵妇人,吐露些东西,看来此事只得暂且延后。
只是不知,那西漠的和尚,今日去了钱府要人没有。
说起钱府,昨日黄皮子提到过的魔门妖女,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嘶,该不是那赵妇人与妖女同谋,设局骗那和尚上门?
啧,这事儿整的,也忒麻烦了……
“小人…小人答复的,可还令大人满意?”
李桑田喘着粗气,目光始终被少年胯下,那抹朱红身影吸引。
紧束劲服下,君无双吞吐鸡巴时,那后身起伏的肥美臀波,看得他喉头干,阵阵紧。
“看来,你对我家君姑娘,挺有兴趣的。”
沈归谷将他这副色欲熏心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忽而生出了个有趣的念头。
“不如,你来与她,寻个乐子?”
“乐、乐子?”
李桑田嘴唇哆嗦着。
“很简单。”
沈归谷伸出一手指
“便让我家君姑娘,像现在这般伺候你,只要你能在她唇舌之下,支撑一炷香的时间不泄身,今日,我便饶你不死。”
“——!?”
李桑田瞳孔一震,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啊,啊?”
猛回过神,他惶然抬,望向正埋于眼前少年胯间的天之娇女,神情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