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原地,一方持续向前走,栗梓的身影在徐靳西面前越变越小,直至没有。
不多时,透明窗户外一架轰响的飞机划过苍穹。
它就如同栗梓的身影般,又是一样的视野全部占据、逐渐变小、到后来肉眼无法看见。
白天黑夜,周而复转。
离婚冷静期到期的那日,徐靳西去了趟民政局,已抵达英国并成功熟悉了周边环境的栗梓,开启她的国外生活。
他们之间很有默契,整个期间里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一则短信,那种感觉就好像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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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梓的适应环境很强,抵达英国后凭着开朗的性格,不多久就在异国他乡结交了朋友。
三个月后,其关系展为知心的堪比闺蜜般好朋友。
说起这个,不知道是老乡见老乡的两眼泪汪汪,还是同病相怜的病友相见的缘故,栗梓与宋曼曼的感情很快打得水深火热的黏唧唧。
至于远在东半球的徐靳西。
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依旧那么备受所有人尊重,依旧不缺钱不缺声名和地位。
当然,身为公司一总亦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吃饭、高尔夫什么的休闲活动,好听点是聚会放松,难听点它纯粹是商业应酬。
好闺蜜之间总忍不住要八卦,宋曼曼好奇心作,问了栗梓的感情史,结果一问不知道,问了吓一跳——
芳龄二十一的美少女居然结过婚了!离谱的是,也离过婚了!
期间还连半年都没到,堪称火的闪婚闪离。
一年后,栗梓悄悄回国。
十八岁已满足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有权给自己的名字更改。栗梓将户口本上的名字改为文末。
兜兜转转,她还是改为第一世的名字了。
而这动机,可能是她突然现曾经的名字其实蛮好听的,而且谁规定了“末”就非得是末尾的末?
也它难道就不能是最重要的角色最后登场的意思?
由于回来的时节恰逢国内的清明节附近,她处理完名字的更改后,顺道去墓地拜望旧人。
不过运气不太好,居然能在海城这个地方遇见徐沐婉。
好在,她没多问什么,但是透露了徐靳西的最近情况。
她说:“明明只是你的人出了国,怎也把他的笑容给带走了?”
脑海里想了千百遍,文末还是未处理好前世的事究竟如何对待。于是,就算读懂了她的隐喻也破罐子破摔——
文末最后吐出来的字眼是:“别告诉他我回国了。”
徐沐婉:“你当真不觉得这样对他很残忍吗?他等了你很久。”
关于她有第一世记忆的这件事,文末清楚,所以就这样回答:“可第一世时我也没做错什么,既如此,为什么要那般对我?”
这句话,曾经有愧于第一世文末的徐沐婉哑口无言。
第二年,文末在国外进修的研学成绩尤其卓越,大大小小各种演讲和比赛斩获。
此外,还热衷上了体育运动,没事就和宋曼曼一起打这个球那个杆。
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够丰富多彩,她又开始倒腾上了能赚一大笔钱的具有挑战性事业。
国内的徐靳西身体状况出现红灯报警,医生警告,为生命长久考虑,应暂停事业选择治疗。
他一开始嘴硬心也犟,认为自己就是什么都能,某一日毫无预兆地直挺挺倒下后,再也不像一个不用吃喝的机器工作了。
但是,他依旧未放手事业。
也研究生俩年制,徐靳西在预定的时间等待她的回归,最后是从白天到夜晚,都不见人影。
第三年的时候,文末在她的律师事业上开始大放光彩,徐靳西则又一次平白无故晕倒进医院。
他好像真的有那个工作重度痴迷症,身体都亮红灯了还要一心扑在工作上。
奈何这次的身体摧残比往日严重许多,医生下达了“休养身体”的死命令。
生命面前,徐靳西这次听医生的话,可三个月后又开始违背医嘱。
俗话说得好,no作nodie,徐靳西又因身体严重透支倒进医院了,而远在海外的文末,由于天时地利人和,事业上尤其芝麻开花节节高。
第四年的时候,文末二十五岁了,徐靳西三十二岁。
春季万物复苏,文末正处于事业展的蓬勃阶段,徐靳西却犹如冬日凋零的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