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怕,不知道现在该做什麽。
应不染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翻身进屋,快速道:“接下来,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若是能度过这一遭,後面你我都会安全很多。”
千秋心愣愣的点点头,应不染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随後後退一步,问道:“如何?若成功了,後面她们就无法再对我们要挟什麽,即便是失败了,我也能带你安全离开。”
“我没问题!”千秋心点点头,她相信应不染的话,肯定不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中的。
应不染朝外面看了一眼,对千秋心伸出手:“走,我们先躲起来。”
千秋心下意识将手搭上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疑惑道:“哎?为什麽要躲起来?”
“做戏要做全套嘛!”应不染冲她眨眨眼,笑道。
虽然不知道在做戏给谁看,千秋心还是点点头跟上去。
她们准备去的是一个地下的隐藏屋子,赵清浔现在就呆在那,只有特定的人才知道该怎麽走,藏在那明面上还是比较安全的。
就是没想到,路上还碰见一个不速之客。
应不染看见乔榆的时候,心里的第一反应是:怎麽又是这人。
好像每一个关键的时间点都会有乔榆的出现,这一次她又扮演着什麽样的角色呢?
“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应不染将千秋心护在身後,警惕的看着乔榆。
难道“未来”又改变了,那个将她们带走的人是乔榆?
乔榆见应不染都已经开始凝聚力量了,连忙道:“我为什麽在这里?因为有人给我开後门了啊!”
内鬼还没有拔干净吗?应不染挑挑眉,手中的白玉笛依旧指着乔榆,看上去并不相信她的话。
乔榆也没有指望她会相信,本来就是自己信口胡诌的。她看着应不染,随机话锋一转,小秘密的问道:“你的考虑呢?关于合作一事?”
“你倒是挺坚持不懈的。”应不染冷笑一声。
乔榆耸耸肩,笑眯眯道:“谢谢夸奖,所以你的答案是?”
应不染摇摇头,手中白玉笛微微发光,蓄势待发:“很早之前就告诉你答案了,没有可能,我们的最终目的并不相同,道不同不相为谋。”
乔榆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很遗憾的耸耸肩:“那可太不妙了,我以为我们会有很美好的未来呢?”
话音刚落,耳边划过一道剑芒,是应不染:“好好说话,这里也并不欢迎你。你自己离开,还是我送你上路。”
“好吧好吧,我这就离开。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远离赵清浔。”乔榆举起双手一副拿应不染没办法的样子。
应不染微微蹙眉,感觉她似乎知道什麽,眼睛微眯:“什麽意思?”
乔榆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道:“你知道情蛊吗?”
“中情蛊者,会对一个人情深意切,爱到不能自拔,甚至会有强烈的占有欲,将那个人掠走捆绑在身边。”
蛊?就是因为这个吗?应不染在心里诧异,但是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假装在反驳她:“蛊术早已消失,你在胡言乱语吗?”
“信不信由你咯,反正到时候遭罪的不是我。”乔榆嘿嘿一笑,随後慢慢的後退,“好啦好啦,不陪你们玩了,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再见咯!”
说完,她扔下一颗烟雾弹,等烟雾散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看不见人了,千秋心才从她身後探出一颗头,扫视一眼後擡头问应不染:“我们不追上去吗?”
应不染摇摇头:“没必要,如果她还敢停留,会有人抓她的。我们先去藏身处。”
……
就在应不染遇到乔榆的时候,赵朝安已经赶到了城门口,外面流云宗的一支队伍已经同守城的士兵起了冲突,她冷哼一声,出手一击打过去,却被人拦截住。
“阁下真是闲的没事干,一天天的净往外面跑。”赵朝安双手环胸,擡头看着云上的秦离,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