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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讲台烧了灰烬里爬出条毒蛇(第1页)

地窖里的寒气顺着林英的裤管往上钻,像无数细针扎进骨缝,小豆芽冻得紫的手指还攥着半截炭笔,在墙根捡了张皱巴巴的桦树皮继续画。

火折子微弱的光在她指尖跳跃,映出炭笔划过树皮时扬起的细微粉尘,那声音轻得如同枯叶落地,却又沉得像凿进石碑。

蓝布衫男人蹲在松针堆里,指甲缝里沾着黑泥,脚边摆着三个酒坛子,坛口用红布扎得死紧,布结打得极深,仿佛封的是咒而非酒。

“是周文澜。”林英喉结动了动,嗓音干涩如砂纸摩擦。

她认出那身蓝布衫,前儿赶集时周文澜特意穿去公社领奖状,袖口还补着块月白色补丁,针脚歪斜却洗得白。

小豆芽突然拽她衣角,指尖冰凉如铁钉,用力戳向画里男人背后的老松树,又点自己眼睛,她是说,自己藏在树洞里亲眼看见的。

那树洞她曾躲过雷雨,内壁粗糙刮手,气味混着腐木与松脂,而那一夜,她听见坛口揭开时“啵”的一声闷响,像是从地底吐出的叹息。

“哑丫头聪明。”地窖门被撞开条缝,老秤爷佝偻着背挤进来,腰间的铜秤砣撞在门框上叮当作响,余音震得土壁簌簌落尘。

他哈着白气凑近桦树皮,老花镜滑到鼻尖,突然“啪”地拍了下大腿:“酒糟酵催毒!这是旧社会阴蛊坊的缺德法子!”

他浑浊的眼珠瞪得溜圆,“把断肠草泡酒糟里沤七七四十九天,毒素渗进酒液再掺进药汤,验尸官闻着酒气就当是醉死的,上哪儿查纯毒去?”

林英的指甲掐进掌心,刺痛让她清醒。

原主记忆里,上个月王二婶喝了周文澜的“驱寒汤”暴毙,仵作确实说“酒毒攻心”。

她摸出颈间玉坠,空间里寒潭水自动翻涌,今早从王二婶坟头取的土样还在潭底泡着,水波幽蓝如磷火,土样边缘正析出青绿色粉末,缓缓沉降。

“英丫头?”老秤爷的声音突然放轻,枯树枝拨拉画中松树根部,树皮裂痕清晰可见,“这松树林子,可是西坡那片老红松?”

小豆芽猛点头,炭笔在桦树皮上重重戳出个洞,纸面撕裂的声响像一声呜咽。

林英摸了摸她冻得硬的手背,触感如冻僵的藤条。

她闭眼,将玉坠贴在眼皮上,空间里,寒潭水泛着幽蓝冷光,土样析出的青粉与尸检报告中“疑似酒渣”的残留物一丝不差地融合,如同宿命重合。

她睁开眼,转身把小豆芽塞进自己棉袄里,布料摩擦出窸窣声,孩子蜷缩进怀中的重量让她心头一颤。

“走。去堂屋。”

地窖木门吱呀推开,一股裹着雪粒的寒风扑面而来,吹灭了火折子。

两人踩着结冰的台阶爬出,脚底打滑,林英扶住土墙,掌心传来粗粝的冰冷。

灶房飘来的柴火香混着粥味扑鼻而来,堂屋里火盆烧得正旺,红炭噼啪炸响,火星子溅起又落下,映得墙上人影摇晃如鬼舞。

陈默的棉鞋还沾着雪水,见她进来立刻起身:“我查了周文澜的账本。”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摊开是半页撕破的账册,“寒光米出库记录写着全交公社,但西仓的运货单上……”

他指尖划过墨迹,“每月十五有三车米运去县城,换回来的是酒糟和烂药材,更绝的是……”

他翻到账册最后一页,“这些字的墨色乌,笔锋太利落,不像经年浸润的旧纸。再看折痕,和其他页面方向相反,显然是后来补进去的。”

林英凑近,指尖轻抚“寒光米”三字,墨迹未干般黏手,与前页“山参”二字焦褐沉稳的笔触判若两世。

陈默又摸出张拓印纸,上面是个模糊的方印:“这是他抽屉里铜牌的纹路,和赤心会的标记一模一样。”

他声音颤,“他不是贪米……他是故意让米掺毒,制造粮荒,等知青饿到绝望,再以赤心社的名义救济粮,到时候……”

“到时候人人都得跪他脚下喊救命。”林英替他说完,寒潭的凉意顺着血管往头顶窜,耳膜嗡鸣,仿佛听见潭水深处传来锁链轻响。

她突然笑了,笑得火盆里的火星子都跟着颤:“那咱们就给他添把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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