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再次插进来时,温梨的身体已经不再那么抗拒。疼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酸胀感,随着他缓慢的抽插在体内蔓延。
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眼角还挂着泪,却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明明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她想要二哥亲亲她,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
可是现在…她咬着下唇,把呜咽都咽回肚子里,他那么凶,还说那样伤人的话…爹地的事…是真的吗?
她不敢问,怕听到更残忍的答案。
裴司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再像最初那样粗暴,他进得很深,每一下都抵到最里面,然后缓缓抽离,像是在刻意延长这种折磨。
汗水从他绷紧的腹肌滑落,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烫得她微微一颤。
温梨偷偷抬眼看他,现他也在看她,那双总是带着讥诮的眼睛此刻幽深得像潭水,映着她泪痕斑驳的脸。
她慌忙别开视线,却感觉到他突然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她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伤人的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可预期的嘲讽没有到来,裴司只是沉默地继续着身下的动作,只是节奏更慢了些,像是…像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温梨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她好想伸手抱抱他,想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想听他像从前那样叫她“阿梨”…
可是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刚才还那么凶…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裴司却伸手扳过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湿润的眼角。他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糙,抚过她脸颊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温梨心跳漏了一拍,以为他终于要亲她了,不自觉地微微仰起脸。
可裴司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然后继续沉默地抽插,甚至比刚才更用力了些,顶得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温梨难堪地闭上眼,为自己刚才的期待感到羞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奇怪。
明明动作温柔了些,眼神却还是那么冷,。
裴司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和微微张开的唇,喉结上下滚动。他确实想亲她,可一想起她白天躲在温慕云身后那副样子他就很不爽。
所以他只是更用力地顶进去,用身体的语言表达着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直到感觉到她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绞得他头皮麻,才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哑的“…温梨。”
就这一声,让温梨的眼泪彻底决堤,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二哥…二哥…”
她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在他颈窝里呜咽,咸涩的泪水混着他颈间的汗水流进嘴角。
温梨仰起眼泪婆娑的小脸“二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裴司低笑一声,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坐起身。
温梨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拎起来跨坐在他硬挺的胯部。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内裤的边缘被彻底碾进红肿的阴唇里,摩擦出火辣辣的疼。
“是我杀的又如何?”他贴着她汗湿的耳垂低语,胯部猛地向上一顶。
裴司托着她臀肉重重按下,龟头直接撞上宫口。温梨尖叫着后仰,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穴口的布料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充血的小核。
“呃啊…慢点…”她哭喘着求饶,裴司却变本加厉地掐着她腰快顶弄,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出淫靡的声响。
温梨被操得神志不清,快感和痛楚在体内拉锯。最羞耻的是身体竟然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湿漉漉的小穴不断收缩,吸吮着入侵的巨物。
每次他抽离时,内裤边缘都会刮蹭到暴露在外的阴蒂,带起一阵战栗。
裴司也绷紧了身体,汗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太紧了…她里面又湿又热,绞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尤其是当她哭着扭腰时,内裤布料摩擦着两人交合处的触感简直要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狰狞的脉络跳动,粗硬的柱身碾过每一寸敏感点,带出黏腻的水声。
裴司的耻骨重重撞上她红肿的阴唇,出淫靡的“啪啪”声,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混合着血丝的蜜液顺着他的囊袋往下淌。
裴司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滑落,和她的泪水混在一起。他故意放慢度,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一寸寸填满的。
“爽吗?嗯?”他贴在她耳边问,声音沙哑带着嘲弄。
温梨崩溃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你骗我…”
她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