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回别墅不久,蒲驰元和裴开霁也回来了。
那两人脸色看起来很臭。
两人绕着商场里找了一圈,最后留在停车场里蹲守,过了四个小时才看到他们回到车上。
霍屹脸上有一道醒目的挠痕,尽管不想去猜,他们在这小时的四个小时里都做了什么,但蒲驰元和裴开霁也不是傻子。
霍屹做晚饭的时候,裴开霁掐着陶南霜的脖子摁在床上质问她
“你是不是给霍屹操了!我特么还没动你,你就主动给霍屹张开腿了?他操了你几次,爽不爽!啊?爽不爽!”
裴开霁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形象,但实则轻易就能破防,特别是面对陶南霜,他伪装的那张面具就没再戴上过。
陶南霜被掐着脖子,还敢嬉皮笑脸地挑衅他,裴开霁怒气直冲大脑。
“那有什么办法呀。”陶南霜故意怪声怪气地说“他伺候我伺候得很舒服,会让我流好多水,我就喜欢和他做,不像你,只知道插进去干,我才不让你操我!”
裴开霁脸色崩坏,指骨压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陶南霜感觉到供氧不足,脑袋都开始晕,眼看着裴开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旁的青筋搏动起来。
陶南霜知道他不会杀了她,所以无动于衷看着他怒。
“那我该怎么做。”
裴开霁放下所有尊严地恳求“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跟我做爱,我不会,陶南霜,我真的不会,你教教我行吗。”
若是以往,裴开霁恨不得把陶南霜操服,可现在他却违背本能,低三下四地讨好起陶南霜,只想从她指缝里流出的情爱分一杯羹。
陶南霜咳嗽起来,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她余光里看到站在门口的蒲驰元,朝着裴开霁露出一个多情的笑意。
“好啊。”
“你跪到地上,我就教你。”
哪怕不懂做爱,也知道这姿势本身就是一种奴役。
可裴开霁还是听了她的话。
陶南霜坐在床边,不客气地一脚踩上裴开霁的裆部。
他倒吸凉气,猛地弓腰往下看去,生怕陶南霜踩坏了那。
陶南霜对着门口的蒲驰元眨了眨眼,让他放心的意思。
蒲驰元就那么沉默着,看陶南霜如何把裴开霁当狗玩。
“爽不爽!硬了没有?”
小脚一直隔着裤子贴在阴茎上下揉动,裴开霁强忍住那点恐惧,艰难出声音“硬了……”
“贱狗!谁让你硬的!”
裴开霁小声从牙缝里挤出脏字“操。”
“不准骂人!没素质的脏狗!”
陶南霜扇了他,但明显收着力道,裴开霁自动把这个当成了情趣,毕竟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她的脚底下,他明白陶南霜此刻完全是在挑逗他。
“说你错了。”陶南霜故作严肃地命令。
裴开霁觉得陶南霜现在这副表情很好笑,明明就是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小东西,还学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教育他,完全就是在情趣cosp1ay。
“我错了。”裴开霁配合着。
他硬得更狠了,羞耻地欺辱,带来的是具有快感的生理反应。
“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错了!对不起!”裴开霁忍不住去抓陶南霜的脚踝,让她踩得更用力些“我真错了,小陶老师,你再给我点惩罚吧。”
“不准碰我,把手放下。”陶南霜扇他脸,裴开霁猛地闭上眼,再睁开眼睛时,目光迷离,全身的感官跟着在他胯间揉动的小脚调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