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这张毒嘴有没有狂犬病。”
他说着,用喷雾喷洒在牙印上,紧随其后钻心的火辣感,让他眉头紧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药物的成分里明显加了酒精。
陶南霜咬牙切齿“疼死你!”
裴开霁脸上依旧狂笑“别忘了你身上也有伤口,你等着吧。”
他不敢再喷,把喷雾放在一旁,撒了一层止血粉。
接着就拿起那个喷雾,朝着陶南霜走去,眼看着她面露惊恐,裴开霁嘴角几乎要咧到了耳根,小心眼男人的报复欲尤其狠毒。
裴开霁抓着她脖子上的皮带,又逼她跪起来。
陶南霜双手牢牢绑在身后,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任人摆布,索性咬着牙齿,闭上眼睛不再看。
她表情做足了准备,咬紧的脸部肌肉抽动着,浑身紧绷,肩膀也跟着夹紧。
等了许久,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陶南霜睁开眼,现裴开霁换了那瓶白色的止血粉末,往她伤口上撒。
看到陶南霜的眼神,他还是冷着一张脸。
“再敢动嘴,下次我就疼死你!”
“你装什么好人。”陶南霜一点都不稀罕裴开霁在这里装模作样,她最讨厌别人给她一个棒子一个甜枣
“骨子里就是个败类!再装也掩盖不住你身上那股恶臭,狗闻见了都得跑二里地!”
裴开霁嘴角一扯“你这不是没跑吗。”
“贱狗你去死!”
“你觉得我治不了你这贱嘴了?”
裴开霁转身去拿床边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开口器,拆开包装,抓起陶南霜的头就往她嘴里塞。
“呜唔!”她拼命甩头闪躲。
裴开霁手上力道加重,眼里挤出兴奋的光,还没用过这种道具,想看着陶南霜变服从的亢奋感,激动的血液都在身体里加流淌。
“特么的,我还治不了你了!”
塑料开口器的里面是一层硅胶,能够很好包裹住她全部牙齿,裴开霁捏着她的鼻子,逼她不得不张大嘴巴,道具强制撑开她的嘴巴,将那张小嘴给撑成了扁o型。
“操!老子光看你这副样子都硬了!”
合不拢的嘴巴,里面的舌头和口腔内壁的红肉都清晰地露出来,倔强的眼里堆积满泪珠,拼命地想吐掉嘴里的东西,舌头却不断舔着包裹在牙齿上的硅胶。
她说不出话,只能暴躁地出呜呜,在裴开霁听来简直是犬类的臣服。
欲望上头,他也没有节制,干脆利落脱掉了裤子,扶着陶南霜的脑袋,把还在苏醒的鸡巴直接往她嘴里插。
“呜!唔唔,呜呜!”
“躲什么躲!你躲得了吗!你生来这张嘴就是给我插的,懂吗!在医院时候不是吃得挺兴致勃勃吗?我以为你很喜欢呢,来,现在好好尝尝什么味。”
裴开霁故意捏着鸡巴根部,把龟头往她舌头上蹭,她越是闪躲,舌头舔得越是厉害,在狭窄的口腔里躲不开肉棍的攻击,到最后被肉棒子压着,狠狠往她喉眼里怼了两下。
“呕——”
“主人的鸡巴什么味?不好吃要不要我在上面撒点糖满足你,我记得你喜欢吃甜的啊,干脆买点奶油喷上去好了,你吃得爽了也能满足我,多幸福啊,主人对你好吗?”
裴开霁羞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看她越是抗拒,就越是兴奋,耸动着胯,在她嘴里反复进出,垂坠的阴囊拍打在陶南霜的下巴,那双充斥着仇恨的眼睛向上翻滚,怒瞪着他。
鲜艳的红色染在眼眶周围,积攒的泪意沿面而落。
裴开霁拿她的嘴泄性欲,度越操越快,知道陶南霜是个什么货色,这种倔脾气让裴开霁恨到骨子里。
“再瞪老子把你喉咙插烂!眼珠不会摆正就翻白眼让我看!勾搭了这么多男人,你应该也挺淫荡的,这么大的鸡巴吃得爽不爽!满足你了小淫娃,等会就给你好东西吃,老子直接射你喉咙里,让你咽都不用咽!”
摇动的臀胯撞着她的脑袋也在不停晃,被捯饬出来的口水操成了泡沫,挂在下巴一直流,清脆的唾液声异常响亮。
裴开霁仍旧留着一丝余地,没把龟头直接往她喉咙里捅,就只是压在她的舌头上反复摩擦。
陶南霜眼神瞪得越来越狠,甚至不再眨眼,干涩的眼球上,密集的血丝朝着眼球集中,那愤恨的模样才是真正恨透了他。
裴开霁恼羞成怒,抓起她的后脑勺,将人用力摁向了自己的裆部。
“再敢露出这种眼神,信不信我插死你!”
“呕!”
激烈的反呕声,喉咙反复用力夹着他阴茎,裴开霁久久不舍得拔出去,舒服到开始频繁倒吸起凉气。
他看着胯下的人因窒息而翻起了白眼,稚嫩的鼻尖掩埋在那团杂乱无章的耻毛中,与她平时那副娇纵的形象反差过大。
“操!操操操!”
裴开霁连插十几次,再也忍不住,手指穿进了她的根里,痛痛快快把精液全都灌进了陶南霜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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