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暂时的放松效果过后,是伴随着更强烈的焦虑反弹,他失眠越严重,吸烟就变得越频繁,身体产生了耐受性,就需要更多烟草达到情绪镇定效果,如此反复的结果,让他不知不觉间自甘堕落。
裴开霁已经不愿意再回忆那段痛苦的时光了。
现在,他已经彻底摆脱噩梦,他的梦此刻就在身边。
裴开霁站起身,大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冰冷的瓷砖壁让陶南霜越夹越紧。
裴开霁一手掐着她的屁股,倒吸一口冷气“把逼松开!”
她呜咽着,艰难踮起脚尖想要往上躲,可身高不够,裴开霁还得微微屈膝,挤进那被人射满精液的花苞里。
“精液……还没冲干净。”
陶南霜双手扒着面前光滑的瓷砖,含糊不清说着,她头刚被花洒给淋湿,此刻冰冷贴在背上,感官上没有一处是温暖的。
“洗什么洗!我把它操出来就行了,到时候把你逼里全灌满我的,给我好好夹着不准流出来!”
粗大的性器在穴道快抽送,捋平层叠的肉褶子,把蒲驰元射进去的精液都当作了润滑,他甚至不给她任何前戏,进了浴室就把她摁在墙壁上猛操了进来。
“慢点,慢点。”陶南霜伸出手去推身后人的胯,微薄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半点。
裴开霁将她两条手臂都掰到了身后,用一只手搂着,另一只手环绕住陶南霜的小腹,直接把人给抱出了浴室。
“呜啊,你放我下来!”脚碰不到地面的恐慌,身体丧失自主权,又被人当成肉套子使了。
“别乱动。”
裴开霁警告着,然后将人放在了地上“抬头。”
陶南霜低垂着脑袋艰难往上抬起,视线被迫迎向洗手台上那面冰冷的镜子。
“呜……”
湿透的黑贴着她红润的脸颊和脖颈,水珠顺着梢滑落,镜中的人眼尾泛红,眼神迷离得像蒙上薄雾,她不自觉地咬着下唇,齿尖陷入柔软的唇肉。
陶南霜被操得弯着腰,双腿并拢撅起屁股,全身的重量都在自己踮起的脚尖上。
男人强悍健壮的双腿立在她身体两侧,屈膝后,身体稳重脚踩地面,力量汇聚在腰部,沉重鞭挞上她的屁股,腹肌和阴囊啪啪扇打着她。
“里面的人骚不骚,嗯?”
裴开霁露出坏笑,他的脸出现在陶南霜那张潮红的脸蛋旁边,侧头亲吻她狐媚的眼尾。
“你看你的奶子,被我操得一直在晃,小淫娃勾引谁呢?你这两坨肉要是会出奶水就好了,边操边喷,爽死你!”
镜子里的画面就是正在配种的野兽,身型差距,他狂野的做爱方式,情畜生拱着胯,贴着她的后背猛操。
陶南霜没力气了,把头垂下,打缕的湿垂在空中,她清晰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摇动,很重,颠簸的度太快,导致她又疼又难受。
“你轻点,轻点啊啊!”
“再吼一句我操死你信不信!”裴开霁没收力,沉腰更猛重地抽送。
陶南霜害怕地惊声制止,尖锐的疼痛在脆弱的穴里承受不住,她用哭腔求饶“求你了慢点,要插坏了!”
“坏了就坏了,插烂不是还有你的小嘴吗?勾人的小骚货,在医院的时候舔我鸡巴的时候不是挺卖力吗?怎么撅着屁股挨操就不行了?想被我插嘴还是插逼,你自己说!”
“你不要折磨我了……你根本就不会做爱!”
陶南霜脚趾已经承受不住了,可脚后跟一旦往下落,进入的深度就更狠“你揉揉我,求你了揉一揉,我好痛……”
里面只有蒲驰元先前留下来的精液,他太粗暴,鸡巴又太大,逼肉撑开的酸胀感一点快感都没有。
“我特么就是不会做爱!”
裴开霁理直气壮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我就操过你一个女人,我上哪练去?我能跟你一样吗?看见有钱男人的鸡巴就会贴上去!特么也不怕得病,骚货!”
“不准骂我!”陶南霜哭着挣扎“你是死处男,跟个狗一样看见我就情,你就是只公狗!”
“操!”
这句话是真骂到他了,裴开霁破防,松开陶南霜的手臂。
她突然没了支撑,就要往下倒去,好在眼疾手快扶住了面前的洗手台。
裴开霁抬起她一条右腿,把她双腿给大幅度分开,接着伸出左手,狠狠往她小逼扇了上去。
粗重的手劲直接打到最脆弱的阴蒂,尖锐的痛感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如同高瓦数的电流窜上神经,陶南霜抓着冰冷的大理石尖叫。
“不要扇我啊!疯子!”
“再敢骂我一句试试!谁给你的脸陶南霜,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你被别的男人宠惯了,居然敢往我头上踩?我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个肉便器!”
裴开霁扬起手臂,爆的力道肌肉都是坚硬的,青筋在皮下暴起,啪啪啪凶猛地抽打,他下手极重,全都准确无误落在阴蒂。
“不准打我!停啊!我恨你,我恨你啊裴开霁!”
陶南霜惨叫着身子趴了下去,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整个胸部挤压在洗手台,下半身还在裴开霁手里根本躲不开,她胡乱扒着桌上的东西,把那些洗面奶和护肤品全都扫到了地上。
听到她的话,裴开霁彻底红了眼,分不清是对惨叫的兴奋,还是对她仇恨的暴怒,他只知道,自己今天不把陶南霜的逼操烂就根本没办法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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