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医院的半个月里,蒲驰元感觉到陶南霜处事的圆滑,变得越来越熟练了。
她总能很好地把两个男人之间的平衡把控好。
在裴开霁面前说尽的甜言蜜语,等到只剩蒲驰元与她独处时,她会再添油加醋地重复一遍,说多么喜欢他,想和他一起生活,再畅想着冬天他们一起看梅花,一起泡温泉。
但如果遇到二选一的情况,她就装作打游戏谁也不理。
裴开霁问她中午要跟谁一起吃饭,陶南霜嚷嚷着说不饿,一个人倒在沙上玩游戏。
只有裴开霁那个蠢货真信了她不饿。
晚上陶南霜和蒲驰元一起睡觉,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声嘟囔着说想吃东西。
蒲驰元哪能不知道,搂着她扁下去的肚子,甚至能感觉到肠胃空转的震动。
讨好他们的方式,到头来就是虐待自己。
这跟主动撅起屁股给男人干有什么区别。
蒲驰元为此感到挫败,他教不会陶南霜如何去爱人。
不知道陶南霜究竟怕谁,蒲驰元告诉她“如果你觉得选择很难,那就不用迁就我。”
“陶南霜,我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收拾你,不要害怕我。”
蒲驰元选择退一步,甘愿做她的备选。
不是因为他自卑,而是他太爱她,爱到不忍心看她为了维持那脆弱的平衡而耗尽自己。
陶南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后颈凉,明白了蒲驰元话中带着的含义,他直白地点破了她的心思,陶南霜其实是害怕的。
毕竟她现在最应该稳住的人是蒲驰元,因为裴开霁答应了她,等到他出院后,就会把蒲驰元赶走,所以在这之前,陶南霜先不能让蒲驰元现异常。
但蒲驰元却是观察最细致的那个人。
陶南霜一举一动,没有人会比他了解得更透彻,想要辩解的话堵在喉咙里不出来,最终陶南霜也只是转过身吻到了蒲驰元的唇上,亲昵哄着他
“我最爱你了,你不要多想。”
蒲驰元无奈扯起嘴角,揉了揉她的头。
“想吃什么?”
无视了她虚伪的示爱,陶南霜忐忑不安,说什么都行。
蒲驰元起身穿衣,去外面寻人帮她送饭。
陶南霜一个人躺在床上,目光盯着蒲驰元离开的方向。
身子泛起的一丝冷意,让她涌出异样的情绪。
觉得很对不起蒲驰元。
可那有什么办法,如今走到现在的每一步路,除了第一步是她自愿的,回国后她都在被牵着鼻子走。
陶南霜吞了吞口水,把那点奇怪的情绪给压了回去。
她只是想要钱,她有什么错,为什么都要执着于留住她。
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那就应该大大方方地给她钱,痛痛快快地给她自由。
数不清是陶南霜第几次爬到蒲驰元身上要嚷嚷着做爱了。
蒲驰元实在看不出她有多想要。
每次为了让她打消想法,也就只是插进去就不动了,可这次陶南霜铁了心地要跟他做,无论蒲驰元说什么,都坐在他身上,夹着那根鸡巴乱摇。
蒲驰元掐她的阴蒂,陶南霜撑着他的腹肌,一手欲求不满抓着自己的奶子颤叫
“操死我,干死我。”
陶南霜不适合骚,顶着一张天真蠢呆的脸,做什么都有一股耍性子的倔味。
蒲驰元揪着她的奶头扯拽,把圆圆的乳房扯得变形
“有什么事儿想求我,你直说就行。”
陶南霜怒了,用拳头捶打他“你到底行不行!”
蒲驰元腰胯力,用力往上一顶,全根没入,陶南霜捂着自己的肚子“呜哇”一声。
“鸡巴都快插到你子宫口了,你说我行不行?”
“那你操我啊!你烦死了!”陶南霜抱怨地一个劲捶打他的胸部。
蒲驰元被逗笑了,尝到了她任性的甜头,坐起身托住她的背,接着大腿猛地力,将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瞬间对调,陶南霜的右腿被他一手举高在半空,蒲驰元双膝分开跪在她的胯下,不紧不慢掐住她的胯骨,朝着穴道里挤了一下。
“疼了告诉我。”
“烦死了,你快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