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来是干嘛的,你要操我吗?”陶南霜语气怂巴巴,被刀威胁着,乖乖爬起来往上走。
“去卧室。”
陶南霜不甘咬着下唇,带着他走进了卧室。
“躺上去。”
没有废话,全是命令,陶南霜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生什么,她顺从地躺到床上,甚至主动分开了双腿,一副听天由命的姿态。
蒲驰元将手电筒熄灭,放在了床头。
接着,又把刀放在了地上,随后脱去外衣,跪上床铺。
陶南霜视死如归闭上眼“我会配合……你轻一点。”
手臂环上她的腰,预期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蒲驰元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一条腿也搭了上来,顺势将右臂穿过她的后颈。
这样的姿势,是他们在一起时候从来不会改变的睡姿。
蒲驰元收紧搭她腰上的手臂,把人牢牢圈进自己怀中。
温暖的躯体相贴,他等了整整五年。
蒲驰元将额头抵在她单薄睡衣下的肩头,转动着脑袋蹭了蹭,像一只终于寻回主人的狗,动作里带着笨拙的依恋。
“陶南霜啊。”
很重的一句气音,将他积攒了五年的思念,全都融进了这一声叹息里。
“我想你。”
黑夜里,陶南霜望着昏黑不清的天花板。
“你不恨我吗?”
她听见来自他胸腔传来低沉的震动,像是在笑。
“我恨你不爱我。”
“对不起。”
“你不该跟我道歉。”蒲驰元严肃说“你应该爱我。”
陶南霜很愚钝,转过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寻找他的轮廓。
“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就像你爱钱那样。”蒲驰元用最直白的思维为她解释“那就是爱,你离不开,也不会轻易交给别人。”
陶南霜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好像是知道了。
“你能学会吗?”
“好像可以。”陶南霜还是那句话“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我不想跟霍屹结婚,我不爱他。”
虽然蒲驰元从一开始就抱有期待,像陶南霜这种贪图利益的小人,不会轻易赔上感情,但亲耳听到她说的话,蒲驰元还是揪了一下心。
她跟霍屹在一起五年都没能爱上他,那自己凭什么有自信,去获得陶南霜的爱。
就在这时,陶南霜揪住蒲驰元的毛衣领子,仰起脸凑上前,“吧唧”一口亲吻在了他的唇上,声音清亮而坚定
“我爱你。”
“我和他在一起,也会想到你,像爱钱那样,我离不开你。”
这出他意料之外的答案,蒲驰元的瞳孔在黑暗中缓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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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反复玩弄老实人的感情。
南霜易如反掌啊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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