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是不是离市区太远了呀,而且我不会开车,你觉得我去学个驾照怎么样!”
霍屹没有答应得那么果断“想去哪就告诉我,我带你去。”
陶南霜歪头问“仲峻不是我的司机吗?你把他调回你身边了?”
“嗯,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他经验足,放我这儿更有用。”
“那我怎么办呀,你总有不在的时候,万一我想出去了我该找谁。”
霍屹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往通向屋内的落地窗走去。
他语气平淡地对陶南霜说道“你最近不能出门,留在这里,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会把你需要的一切都带到家里。”
陶南霜看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在开玩笑,霍屹也不是那种会随便跟她开玩笑的人。
“你什么意思。”
陶南霜的声音突然就冷了,好像是踩到了她不得了的底线。
“你要囚禁我?”
霍屹反手合上窗,陶南霜在他身上挣扎,于是霍屹弯腰将她放了下来。
“你要囚禁我!”陶南霜拔高嗓音,比她矮了快两个头,气势上却不肯认输。
霍屹展露出那副无可奈何的微笑。
“你都说得这么肯定了,还需要我重复?”
陶南霜用力上前推他“你凭什么!我没出轨!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么做跟蒲驰元有什么区别!”
霍屹用力掐住她的脸蛋。
陶南霜被迫抬高脑袋,她咬着牙,逼急的兔子露出那点白齿,龇着自以为锋利却毫无威胁的牙。
霍屹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掌控的欲望,这是他难改的本性,面对陶南霜这副无路可逃的状态,满意到不行。
“别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念出的这个名字。”
“我就说!蒲驰元蒲驰元蒲驰元!”
霍屹第二遍的时候他的手劲就大了,脸骨酸痛得变形,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凹陷了皮肉里,陶南霜惨叫,抓住他粗长的手指“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南霜啊。”他低沉一叹,听不出是无奈还是动怒“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们交往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结婚了。”
“谁要跟你结——啊啊啊!”
他指节骤然用力,甚至掐着她的脸把她往上抬起,陶南霜被迫踮起了脚尖,脸颊被掐得泛白,痛苦地拍打他的手臂
“霍屹,霍屹呜呜……霍屹!”
任性是真的任性,但没有人比陶南霜更会看人脸色,她服软的度从不叫人失望。
“你以为,我跟你交往这么久,无底线地供养着你,就只是和你玩玩?”
“五年了,你还是这副德行,你这被宠惯的性子长不大,我也就不强求了,但你别告诉我,你就只是抱着玩的心态才跟我在一块。”
“你不想怀孕,婚后我们就不要孩子,我不是也每次都带套迁就你了吗?当然了,我还是会尊重你的想法,毕竟连你都还是个孩子,我很难想象出让你当母亲,是什么鬼样子。”
他声音分明温柔,手下力道却骇人,似乎随时会把她骨头捏碎。
陶南霜哭了起来,眼泪掉得凶,纯粹是被疼的。
霍屹放开手后,刚才不流通的血管迅聚集出一片指痕的红印,戒指的痕迹也很清晰,她委屈地大哭,却心虚地不敢解释。
霍屹摸了摸她的头,话语声里不见任何溺爱的态度。
“好好想想,跟我结婚,你得到的只有好处,我的耐心不多了,南霜,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难看,最好在我火之前,亲口告诉我你想结婚。”
霍屹不再多言,放下手后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他没有交代任何事,但清脆的落锁声已表明他的决心。
仲峻见他从房子里出来,便动起了车。
“处理好了吗。”
“您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人现在怎么样。”
“估计情况很糟糕,全省血库都调用了,听说动用了空中管制,派了不少专家过去。”
那就是还没死。
霍屹烦躁地望向窗外,玻璃映出他紧绷的侧脸,锁紧的眉头压着怒意,濒临爆。
他本不想这样逼陶南霜,但回国后接连出现的男人,彻底磨光了他的耐心。
再不结婚,他预感她就要跑了。
不安感冲上顶峰,被逼急的霍屹,宁可撕掉这坚守了五年的伪装,比起陶南霜那点虚无的爱,不如尽早将她绑在身边,也好让那两个人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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