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杳:“哎呦!”
被什麽绊倒在了地上,她起来转身一看,地上竟然有一个人,看样子他好像是被蛇咬了,然後晕过去了。
既然看见了,那麽不能见死不救,许清杳拿着银针上前扎了几下,他就醒了过来。
许清杳:“既然你醒了,就自己下山去找大夫吧。”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因为这时天色已晚,自己一个人在外还是不太安全。
罗景天回想起了之前的场景,他身为刚上任的县令,想要来村子里面看看,结果迷路了,还被一条毒蛇咬住,然後晕了过去。
罗景天:“麻烦请等一下!”
许清杳转过来:“还有什麽事吗?”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此处没有其他人了,“能不能麻烦这位公子扶我下去,或者是找一下我的书童,他应该在这附近。”
许清杳点了点头,“你等一会,我去找找。”
最後,他们一同来到了村长家,他的书童找到了一个大夫。
书童小年端来了一盆水,“公子,刚刚你的脸上有些脏东西,现在正好洗洗吧。”
透过脸盆,他才发现原来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脸上被蹭了许多灰,像个花猫似的。
因为刚才治病的时候,老大夫因为缺一味药,所以许清杳刚才回自己家里拿了。
她刚进村长的家,正好看到转过身来的罗景天,忍不住叫了一声:“夏回舟,你怎麽会在这里啊?”
罗景天:“你是在叫我吗?我不叫夏回舟,我叫罗景天。”
许清杳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这药给你,我就回去了。”
罗景天:“今天真是谢谢许公子了。”
许清杳:“不用谢。”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为什麽会有两个人长得这麽相像呢?像是双胞胎一样,可又不是一家人。
没等她想清楚,有一天许清杳进城,想要卖一些药材,换一些银钱。
街上很多的行人,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听到没,我们县城换县令了,而且这个县令特别的年轻!”
原来如此,他是京城罗家的嫡次子,新上任的罗县令,不是夏回舟啊。
“县令府招仵作,赏银一百两!”
许清杳听了,心想不如去试试看,离开京城的时候,她把之前皇上给自己的财物都还回去了。
现在她不缺蔬菜吃,但是想天天吃肉,钱不太够。
没想到的是来到县衙,她本来以为会有很多人,结果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老仵作。
他们站一块儿,许清杳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她本想上前给几位前辈打个招呼,恰好县令来了。
罗景天:“各位辛苦了,”然後开玩笑地说道:“不过如果想要拿到这银子,可得把这案子给断明白了。”
其他人都点头,称:“是,大人!”
他们一行人一起来到了停尸房,看到腐烂的尸体,而且还是无头的,这一幕吓到了好多人。
因为县令在,所以没人敢逃跑,但是他们都跑到外边去呕吐了,馀下站着的就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许清杳,另一个就是罗县令,他们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罗景天:“哎,这不是之前的许公子吗?原来许公子还是仵作呀!”
许清杳:“拜见县令大人!”
罗景天:“好了,请起吧,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这个案子是他从上一任县令手中接过来的,属于县里面最大的案子,不解决都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
他们两个人率先靠近一些,这个时候跑到外面的几个老仵作也进来了。
几个人依次上前去检查,许清杳因为年龄小排在了最後一个。
这一仔细看,受害者竟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她的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後来实在受不住了,她哭着跑了出去,蹲在一个没有人的屋檐边,大声痛哭了一场。
罗景天跟着出来之後,站在旁边等她哭完之後,上前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新手帕。
罗景天什麽话都不用说,许清杳哭过一场之後,心情好多了,她明白当务之急就是把案子断明白。
几个小时的检查之後,许清杳认真地把自己的发现写在纸上。
“女,年龄15岁。”
“受害人有心脏病。”
“左手处有严重受伤。”
……
写完之後,拿着纸,脑子里面不停地划过这些信息,然後快速地整理到一块儿,努力演绎推理出当时发生的场景。
最後就推演出一个感觉:她不被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