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惹事啊!”惠蓉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叮嘱道,“我可记得以前读警校的时候,你就最爱‘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为这事你闯了多少祸,写了多少份检查,自己有数没?”
冯慧兰只是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
“放心吧,多大的人了,我又不是当年那个一腔热血的愣头青了。”她靠在床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懒洋洋的,“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我的辖区,我还得指望当地警方配合我的任务呢。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
她嘴上说得云淡风轻,但我却从屏幕里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有一种隐约的预感,她所谓的“有分寸”,和我们理解的怕是有点出入。
我们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叮嘱她注意安全,便挂断了视频。
餐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惠蓉站起身,对我轻声说“准备好了,我们出吧。”
我点了点头。
她最后又看了一眼可儿,细细地叮嘱道“冰箱里有我昨天做好的卤肉和几个小菜,你热一下就能吃。画图别太晚了,记得早点睡,听见没?”
“知道啦,蓉姐姐你放心吧!”可儿乖巧地应着。
惠蓉这才仿佛放下心来,走到玄关,换上了一双素净的平底鞋。
我跟在她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
“咔哒。”
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合拢,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将身后那个独属于我们的淫乱又温情的家彻底隔离。
门外,是通往现实世界的冰冷又安静的楼道。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从头顶倾泻而下。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那么秩序井然。
惠蓉走在我的前面,她身上那件素雅的米白色长裙,在这惨白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文静。
她踩着平底鞋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我眼前规律地摆动着。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还在回味着刚刚挂断冯慧兰视频时她眼中的暴虐。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这位不省心的闺蜜,恐怕……
我的思绪,被惠蓉一个突兀的动作打断了。
她停下了脚步。
没有任何征兆。就那么毫无预警地在空无一人的楼道正中央停了下来。
我们离电梯口还有七八米的距离,离楼梯间则更近一些。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问道,“忘了拿什么东西?手机?钥匙?”
惠蓉没有回答我。
她甚至没有回头。
穿着长裙的窈窕背影,用木簪随意挽起的乌黑长。
毫无来由地,我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
表演一样的动作
惠蓉伸出双手,抓住了她那件淑静长裙的下摆。
向上
掀起。
裙摆如同一道白色的浪潮,瞬间翻涌过她挺翘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最终被她用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长裙之下,她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
一丝不挂。
她就那样背对着我,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淫秽的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冰冷的楼梯间。
因为常年锻炼而饱满挺翘的肥臀,此刻正因为主人的刻意绷紧呈现出两瓣完美的弧度。
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黑暗的的缝隙——如此清晰。
因为毫无节制的纵欲,她那里的颜色早已不像普通女人那般粉嫩。那片本应是少女秘境的区域色泽偏深,带着一种成熟蜜桃的暗沉色调。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着,湿漉漉的,像是在无声地呼吸。
色泽不浅的紧闭菊花同样一览无遗。
最让我头皮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