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继续啊!操我啊!用你那根全世界最厉害的大鸡巴,把我这只全世界最骚的小母狗,给活活地操死在床上啊!”
可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癫狂。
她的精神越来越亢奋的同时,体力则在这样不计后果的爆中飞快消耗。
我知道,我们都在一步步走向“虚脱”的巅峰。
我的理智早已在她一声声病态的“自辱”与“对比”中被焚烧殆尽,剩下的只有本能的雄性冲动。
要将眼前这个不断挑衅自己的下贱小骚货给彻底操烂、操废、操成一滩只懂得为自己流水的烂肉!
“小骚货!”我将那个还在我身上疯狂坐跨的不知死活的女孩狠狠掀翻!
“呜啊!”她出一声惊叫,像一只被狂风吹落的蝴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我压在身下。
“你说老公不行了?”我分开她那轻微抽搐的修长大腿,将它们以一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m字开腿姿态狠狠压在她头顶两侧!
“你说老公的鸡巴喂不饱你这只贪得无厌的小母狗?”我扶住自己那根早已因兴奋而涨大到龟头紫的硕大阳物,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骚穴
再次狠狠一插到底!
“噗呲——!”
“那老公现在就让你看看!你这只只配被大鸡巴操的下贱骚母狗,这次我一定要你求饶都叫不出来的!”
“啪!啪!啪!啪!”我的腰部像一台失控的动机!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似乎可以将她腰肢直接撞断的疯狂力道。
每一次挺入都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狠狠捣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娇嫩子宫口上!
“咕叽咕叽……噗呲噗嗤……”粘稠的混合体液在我们交合处被撞击得四处喷溅,床单早已湿透,甚至连墙壁上都溅上了点点淫靡的痕迹!
“哦哦哦哦哦……老公……老公……啊啊啊啊……要……要死了……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活活操死了……!”
可儿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随时倾覆的无助扁舟。她的双手胡乱在空中挥舞,似乎想抓住什么来缓解那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的狂野快感。
那张清纯中还带着一丝稚气的童颜此刻已经彻底崩坏。
她的双眼向上翻着,嘴巴大张,粉嫩的小巧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嘴角晶莹粘稠的口水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滴落。
“小骚货!”我看着她那淫荡到了极点的表情
“回答我!”
我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命令的语气嘶吼道
“你!是不是我林锋的专属小母狗!”
“是……啊啊啊……是……我是……我是老公的……小母狗……汪……汪汪……啊,啊啊,慢点,慢点老公,不,别,别停,用力!快!”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可儿的语言也变得颠三倒四起来。
不过我本来也没有理会她说话的意思。
“那你这只小母狗的骚穴!是谁的!”
“是……是老公的……啊啊啊……是老公的……肉便器……是专门的……啊啊啊……专门用来给老公的大鸡巴……插的……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可儿猛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自己牙齿的颤抖。
我继续猛攻着。
“那你的骚屁股!是谁的!”
“也是……也是老公的……啊啊啊啊……老公想什么时候操……就……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就怎么,怎么,操!”
“这对大奶子!这对又大又白又骚的大奶子!是谁的!”
“啊,别,老公,别顶哪里!是…是…是老公的飞机杯……啊啊啊啊……是老公的……专属……专属洗面奶……!”
“好!”
我出了一声满足的怪叫,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一场最疯狂最彻底的“侵略”!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只被我彻底操坏了的“小母狗”,竟然也用她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开始了最后最壮丽的“反抗”!
那对早已被操得软的雪白藕臂忽然重新注入了力量。
她猛地支起上半身,以一种“同归于尽”的姿态,将她那对因剧烈喘息而快起伏的硕大巨乳,狠狠地朝着我的脸覆盖了下来!
突然间,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一片雪白柔软、充满了奶香味的黑暗之中。
视觉被剥夺。
听觉被挤压下更加沉闷的“啪啪啪”撞击声和剧烈喘息占据。
嗅觉则被那混合了体香与汗水的芬芳彻底支配。
我看不到,听不清,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鼻子、嘴巴,都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巨大乳肉彻底包裹、淹没。
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那根疯狂冲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