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也起了个大早。
她这会儿可没穿那件惹火的睡衣,而是只套了身素净的家居服。手里端着杯热牛奶,还有两个煎得边缘焦黄的荷包蛋。
“吃了。”
紧跟着,瓷盘“嗒”一声顿在电脑桌旁。
“两个蛋,一个都不许剩。”她双手捧着自己的咖啡杯,懒懒地靠在门框上。
“多大了还信这个。”我嘴上嫌弃,筷子却诚实地夹起一只还在流心的蛋,咬下大大一口,“还缺根油条凑个一百。”
“少贫,油条没有,板子管够。”
小姨抿了一口黑咖啡,苦涩的香味却压不住她话里的凉意。
“这一周咱俩都熬得跟鬼似的,你要是考不出个名堂,就等着被我扒皮抽筋吧。”
“咕咚。”
我仰头将最后一口牛奶饮尽,扯过纸巾抹了抹嘴角。然后转过身,抬起头,直直地撞进她的眼睛里。
“小姨,该准备好兑现你的承诺了。”
我抬起手,食指的指尖先是在空中虚点了点她身后的房门,接着又将手指下移,不加掩饰地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的位置。
“我这里。”我顿了顿,自信地笑道,“可是已经等不及要收账了。”
听到这句话,小姨明显愣了一下。
但只过了一秒,她的唇角便如春冰初解,向上弯起。
那个笑容初时极淡,继而绽开,直至整张脸庞都焕出明艳的风情,仿佛一支怒放的玫瑰。
“呵,行啊。”她的声音被温热的瓷壁滤过,闷闷地传出来,“年纪不大,口气倒比脚气还大。”
“光说不练假把式,那就让小姨我瞧瞧,你这身骨头里到底榨得出几两真本事。”
话音未落,桌下忽然有了异动。
摄像头的死角里,一点柔腻的触感无声无息地贴上了我小腿裸露的皮肤。
我浑身上下倏然一僵。
是一只脚。
一只光洁如玉,没有半分瑕疵的嫩足。
它并未踏实,只用微凉柔腻的足背顺着我的小腿肚慢条斯理地向上滑去。
力道很轻,似有还无。动作却十分灵巧,像是最高明的琴师拨弄着最柔弱的琴弦。所过之处,漫开一片细密难耐的麻痒。
这般光滑的触感恍若最上等的冰丝绸缎,猝不及防地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舔了一口。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酸一麻,差点从椅子上弹射起来。
“这算是开考前的『特供餐』,给你提提神。”
小姨歪着头,看着我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有半分动作的窘态,嘴角慢慢、慢慢地扬起一抹恶劣至极却又艳光四射的笑。
那只刚行完凶的莲足在将将碰到我膝头的前一刹那,便“嗖”地收了回去,消失无踪。
她施施然站直身子,眼神意有所指地在我骤然紧绷的腿根一扫而过。旋即转头朝外走去,腰肢摇曳生姿,只抛下一句
“憋着这股火,好好考。”
“滴——!”
几乎是同一时间,电脑屏幕上的倒计时归零。
“考试开始。”
我僵在椅中,好半天才勉强将那颗在胸腔里撞山敲石的心按捺下去。
这女人,真是来要我命的。
我狠狠吸进一口气,好似要将肺叶里所有躁动的空气都置换掉。接着将手指抬起,重重砸在键盘上。
“啪!”
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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