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落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窝里,有些溅上了她小臂内侧,还有星星点点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她胸前的衣料上,在那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紧跟着,一股浓烈得刺鼻的石楠花腥膻味顿时在客厅里炸开。
小姨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即像是被精液的热度烫到一般乍然抽回了手。
她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瞧着自己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掌……
掌心里满是滑腻的浊白,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纤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淌,拉出一道道银白色的丝线,最终筋疲力尽地滴落在地板上。
“啪嗒。”
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不单单是纯粹的嫌弃或厌恶,还有大脑被过量信息冲击到过载后的空白和恍惚。
她似是还没从方才那场风暴中回过神,仍旧傻愣愣地盯着那些在她指缝间粘连拉丝的浊液。
“你……”
小姨张了张嘴,却只泄出一个气音。
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目光扫过对面的丝绸睡袍前襟溅上的点点白斑,还有锁骨上那滴正缓缓往下滑落的黏浊,我心里那团混杂着释放后的虚脱、无处遁形的羞耻,以及一丝后怕的情绪恣意翻搅,最终竟然迸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是你自己……不松手的。”
我用还没散去的爽利把锅甩了回去。
这句无耻的话语刺醒了小姨。
她的眼神瞬时聚焦,接着赶忙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抽纸盒。
因着手指上沾满了湿滑黏腻的液体,连抽了好几下才扯出皱巴巴的一团纸巾。
“啪嗒。”
纸巾盒都被她带翻在地,滚了半圈。
她也顾不上捡,只狠地一遍遍擦着手心手背。
可干纸巾遇到这种高粘度的白浊简直就是灾难。
她越擦越黏,薄薄的纸巾一沾就透,没揉搓几下就破裂开来。
细碎的纸屑掺着半透明的精液粘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越抹越是一塌糊涂。
“这味儿……真难闻。”
小姨眉头紧锁,鼻翼皱起,恶狠狠地抱怨了一句。
“难闻你还弄?”我也是欠。
“闭嘴!再废话我把你嘴缝上!”
在糟蹋了小半包纸巾后,小姨才勉强把手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处理了个大概。
地上扔了一堆揉皱的纸团,如同一个个来不及销毁的罪证。
接着她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显然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案现场多待。
可就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膝盖一软,身体猝然向旁边歪倒。吓得她赶紧用手扣住沙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没忍住,嘿嘿笑着
“腿软了?”
小姨没回话,但我能看见她的肩膀起伏了一下。
过了好几秒她才开口,语气努力绷着,可那股虚浮的劲头却怎么也藏不住
“以后……给我老实点。”
说完这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她就跟逃难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脚步凌乱,还自己绊了自己一下。
“砰!”
房门被重重摔上,跟着是门锁从里面扣死的“咔哒”声。
客厅里终于安静了,只留下满地的纸团和空气里一时难以消散的腥气。
我顺着墙壁滑坐下去,后背抵着墙根,也不管地板凉不凉。
然后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那根刚刚泄过的家伙已经半软下来,颜色却依旧深红亮。它蔫蔫地垂在腿间,上面沾满粘稠的浊液,偶尔还轻微地抽搐一下。
有点尴尬,还有点可笑。
但我咧开的嘴角,挂着的却不是自嘲。
老实?
我怎么觉得,这才刚刚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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