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後,他又回到床上,抓着胸前的衣服,摩挲着里面的银票睡去。
……
到了约定的时间,曲知早早就来到了太守府外,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人,整整齐齐地守在府外。
他擡头看了一眼牌匾,嘴唇一扁。
活该!
丰都的太守及一衆官员因知情不报,被二皇子打入大牢,将于秋後问斩。
丰都太守位置空缺,不知道会被谁顶上来,会不会造福丰都百姓。
可惜这些事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思及此,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总归也在这里生活了这麽久,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况且也总比在这里老死好吧,就算出去闯荡闯荡,见见世面。
这时,一女子走出府。
看了一眼聚集的人马,这些姑且算作各方亲卫,城外还有数不清的士卒等待着。
鸢罗环视了一圈,在一处角落里看到了畏畏缩缩的曲知。
她嘴角一弯,收回视线。
没多久,那三位大佛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以往鸢罗会在前面开路,但这次她却被程煜南叫来了身边,开路的人换了一个。
于是,她同三位大佛一样被护在了中间。
“啓程!”
随着一声令下,队伍开始前进。
当他们即将来到城外时,丰都的百姓都已站在城外立在左右两侧等候着。
见他们到来,百姓纷纷高呼:“殿下一路平安!”
“殿下!有空常来丰都看看啊!”
“是啊是啊!殿下丶二皇子丶世子,有空常来啊,来喝咱们自家酿造的杏花酒啊!”
“太子哥哥!”一小孩儿拉着顾泽安的衣摆,轻声喊道。
不待他说话,孩子的娘亲就将他拉回怀里:“抱歉啊殿下,孩子小不懂事,冒犯了殿下!”
顾泽安翻身下马,将他二人拉起来,笑着摇摇头:“无碍。”他蹲下身子与小孩儿平视,“你唤我可有何事。”
小孩儿将怀里的老虎布偶递给他:“娘亲说这是保平安的,我把他送给太子哥哥,希望他能保佑太子哥哥平平安安的,下次还来我们丰都玩儿。”
顾泽安接过老虎布偶,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好啊,下次我来的时候,希望能喝到你亲手酿的杏花酒。”
“嗯!太子哥哥一定!”
孩子娘道:“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咱们能渡过这个难关,多亏了二位殿下和世子,丰都虽不比京城,但这杏花酒可是一等一的好,要是殿下和世子想喝,只管给个话,就算相隔千里,我们定能送到!”
“多谢大家美意,丰都能渡过此关也少不了大家的帮助。期间事态紧急,有不足之处,还望丰都各位见谅!”
“二皇子说的这是什麽话,您身居高位,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紧盯下面的。发洪灾时,您的所作所为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啊是啊!”
顾明卓神情一滞,随後继续道:“多谢大家体谅。”
“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还望殿下世子收下,路途遥远,望君珍重。”
话毕,各种鸡鸭鱼蛋都被塞进了队伍中,一时间喧闹不止。
过了一会儿,顾泽安命人将得到的东西尽数返还,实在推脱不过的都被送进了粮仓。
耽搁了许久,队伍终于开始啓程。
京城
大殿内,皇帝看着呈上来的奏折,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