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延的眸子黑侧侧压过来,直白索要。
“我想跟你做爱。”
……
舒词以为没这么久的。
可怎么都快半夜了还没结束呢……
他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眉眼失神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在颤抖。
“可、可以了吗……”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如此礼貌。
更涩了。
陆羡延完全失控。
……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舒词弓着腰,稍微睁开哭粉的眼皮。
结果一睁眼就是可怕的画面——他看到平时平坦的肚子鼓起来了。
肚皮上亮晶晶的一层汗,或许并不是汗。
黏糊糊的。
“你要把我弄坏了……”
肚子撑得抬不起来腰。天都快亮了,陆羡延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低语,喊他老婆。
舒词别开脑袋,终于在对方问他是不是尿床了时忍无可忍。
喉间呛出羞耻的哭喘。
陆羡延蹭过去,看到舒词脖子上还挂着他六年前买的项链。
他老婆真的很适合亮晶晶的钻石。
男人用鼻子凑过去,嗅着香味,嗓音低哑:“老婆,好漂亮。”
漂亮男生雪白的皮肤此时像是熟透的浆果,他鼻子红红的,声音可怜地控诉着对方的恶性。
“肚子好撑……我、我要睡觉了……”
天快亮时,陆羡延终于舍得抱人去洗澡。
路过走廊,响起几滴液体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男人低头看,又朝怀里昏迷不醒的人耳垂上轻咬了下。
“真的好窄。”
“没吃下,宝宝。”
舒词困得睁不开眼,感觉有人在闹,无意识地用手去挡对方的脸。
结果连手指都要被捉去亲。
翌日,舒词是被热醒的。
他被男人紧紧抱住,四肢交缠,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感受着一下一下用力的心跳声。
身上很酸,但没有黏腻的感觉,陆羡延应该帮他洗过澡了。
舒词又浑浑噩噩睡过去,等到下午才彻底清醒。
他挣扎从对方怀里起来,结果又被抱住。
“要做什么?”男人的嗓音低哑,咬他的耳垂,吐气含糊。
“刷牙洗脸。”舒词没什么力气,像只恹恹的、被折磨过度的小兔子。
“我帮你。”
舒词知道陆羡延占有欲强,可没想到,已经肉麻到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地步。
帮他洗漱,站在身后抱着他穿衣服,跟对待没生活自理能力的婴儿似的。
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舒词试图提醒:“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羡延亲了他一口:“你是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