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坠落感。
我的意识被从夏凝雨那温香软玉的怀抱中强行剥离,撕扯着,拖拽着,坠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深渊。
我的周围再也不是柔软的沙和母亲熟悉的体温,而是无数散着金色光芒的、由o和1所组成的瀑布!
它们像一条条奔流不息的、由纯粹数据构成的银河,以前所未有的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无数女人的声音,那些我熟悉的、不熟悉的,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嘈杂的网,将我的灵魂牢牢捆缚。
白石响的悲鸣,铃木响的关心,日向葵的怒斥,还有…我母亲那带着哭腔的、满足的淫叫…它们不再是单纯的声音,而是变成了一串串闪烁着、跳跃着的符文代码,疯狂地涌入我的大脑,撕裂着我的认知。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即将被这庞大的信息洪流彻底撑爆、撕碎的瞬间,周围那狂暴奔涌的数据瀑布,突然静止了。
我现自己正漂浮在一个纯白色的、看不到边界的异空间里。
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无尽的、纯粹的白。
而那些金色的数据流,则像一条条安静的、温顺的小溪,在这片白色的空间里缓缓地流淌着,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和谐,又充满了违背物理常识的诡异。
紧接着,在我面前不远处,那些缓缓流淌的金色数据流,开始加。
它们像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召唤,汇聚、盘旋、压缩,形成了一个高旋转的、金色的漩涡。
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最终,“轰”地一声,凝聚成了一个散着柔和光芒的、模糊的人形轮廓。
光芒散去,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存在”,就这么凭空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誓,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甚至让我怀疑她是否真实存在的女性。
她的出现,让夏凝雨那足以颠倒众生的绝世美貌,都显得有了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
她的一头秀并非纯粹的金色,而是如同初升的朝阳般,泛着一层淡淡的、温暖的鹅黄光晕,柔顺地披散在身后。
她的脸型是东方古典的瓜子脸,五官却又带着一丝西方神话中精灵般的精致与立体。
一对细长的、略带尖端的精灵耳,从她的丝间若隐若现,为她增添了几分不属于凡世的神秘气息。
而最令人过目不忘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无法用任何宝石来形容的美丽瞳眸,瞳孔的中央是纯粹的、薰衣草般的淡紫色,而越往边缘,颜色便越浅,最终过渡成一种近乎透明的粉白,仿佛两块蕴含了整片星空的梦幻紫水晶。
她就那么静静地悬浮在空中,脸上带着一丝悲天悯人般的、圣洁的微笑,仿佛是从文艺复兴时期的宗教壁画中走下来的、专门负责倾听世人忏悔的圣母。
她穿着一身款式简洁、却又圣洁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纯白色分体式长裙。
上半身是一件无袖的紧身收腰短衣,将她那丰满挺翘的d罩杯胸部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那对乳房的形状并非过分夸张的肉球,而是呈现出一种充满健康弹性的、优美的圆弧,仿佛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平坦紧致、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只有在肚脐下方,才有着一道极其轻微的、充满了肉感的可爱凸起。
这个小小的、不完美却又无比真实的细节,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神性,反而让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气息中,多了一丝属于“人”的、令人心安的温度。
我呆呆地看着她,大脑完全陷入了宕机状态。
她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天使吗?
是神明吗?
还是说…我已经死了,这里就是所谓的天国?
但是…我这种刚刚才和自己亲生母亲完成生命大和谐的人渣败类,死后不说直下十八层地狱,怎么也不可能上天堂吧?
难道地狱的接待员,现在都这么内卷的吗?
她的下半身穿着一条同样是纯白色的、垂坠感极佳的百褶长裙,裙摆随着金色数据流的涌动而微微飘扬。
在那飘扬的裙摆之下,一双堪称艺术品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
那双腿,笔直、匀称,肌肤白皙得如同初冬的新雪,没有一丝瑕疵。
她赤着双足,那两只玲珑小巧的玉足,就这么悬浮在空中,脚趾圆润可爱,如同十颗最顶级的粉色珍珠,脚底的肌肤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
无数金色的代码流如同温顺的宠物,环绕在她的脚边,却不敢触碰到她分毫,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不容亵渎的神之领域。
我看着她,这个从外貌、身材、到着装、气质都散着无穷母性与圣洁光辉的完美存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净化了。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只要跪在她面前,虔诚地忏悔我刚才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她就一定会微笑着,原谅我的一切。
无论是被诅咒的愤怒,还是与母亲乱伦的罪孽,在她那如同圣母般的光辉面前,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就在我被这股神圣的气息所折服,忍不住想要开口向她忏悔的时候。
她,说话了。
“【呦吼~!?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被本小姐这完美无瑕的、神圣又krasny的身姿给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要忘记了呀?齁齁齁齁~?】”
那声音…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玩味、戏谑、以及一股子小恶魔般得意劲儿的、该死的雌小鬼声线!
是神代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