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住,出一声悲鸣,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跪在了那个被锁住的、无法动弹的男人面前。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去擦拭他脸上的血污,想要去抚平他身上的伤痕,但又怕弄疼了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两个最苍白的词语。
“对不起……对不起……霍雨浩……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疯狂地涌出。
“傻瓜……哭什么……”霍雨浩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触动了。
他想抬起手,像那天在山野里一样,为她拭去泪水,但他却现,自己的手臂,被那该死的镣铐锁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而他的这个小小的、无力的动作,却彻底引爆了橘子所有的情感。
她知道,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她需要报答他。
用她自己的方式,用……她唯一能为他做的方式。
在确认了囚室的监视魂导器,已经被自己用令牌的权限彻底屏蔽后,橘子缓缓地、止住了哭泣。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痕、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决心的俏脸。
然后,她当着霍雨浩的面,极其缓慢地、却又无比虔诚地,解开了他那早已破烂不堪的、作为囚犯最后遮羞布的裤子。
将那根因为主人的不屈意志与看到心爱女人的生理反应而依旧昂扬挺立的【冰屌】,轻轻地、如同对待神明般的圣物一般,捧了出来。
它也受伤了。在之前残酷的“电击审讯”中,这根神器之上,也布满了一道道细微的、如同蛛网般的焦黑色电击伤痕。
橘子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但这一次,是心疼。
“我……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她看着那根为自己而“受伤”的神器,哽咽着,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就只有……这个了。”
说罢,她低下自己那颗总是充满了奇思妙想的高傲头颅,张开那张品尝过“神之精华”与“屁眼蜜橘”的樱桃小嘴,将他那冰冷的、带着伤痕的“神器”……温柔地、虔诚地、不带一丝一毫情欲地,含了进去。
这场口交,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挑逗。
只有最纯粹的、充满了“报恩”、“感恩”与“赎罪”意味的……侍奉。
她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去温暖他冰冷的武器。
她用自己最温润的津液,去滋润他干涸的战意。
她用自己那颗充满了愧疚与爱恋的心,去亲吻、去抚慰这个为她而身陷囹圄的……英雄。
霍雨浩看着眼前这个,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依旧在卖力地、用自己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来“安慰”和“治愈”自己的少女,心中那座坚冰构筑的堡垒,彻底地,融化了。
而另一边的橘子,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开始,她的想法很简单。
她知道霍雨浩喜欢什么。
喜欢她那不经意间露出的身体,喜欢她那带着汗味的腋窝,喜欢她那肉感十足的脚……他是一个纯粹的、被欲望驱动的雄性生物。
而自己欠他的,是一条命。是一份足以让她用一生去偿还的恩情。
所以,她选择了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性,来“偿还”。
她以为,只要自己像那些她最鄙视的、只会用身体换取利益的女人一样,用自己这张还算漂亮的嘴,用自己这具还算诱人的身体,去取悦他,去满足他,就能将这份沉重的恩情,一点一点地,偿还掉。
然后,他们之间,就能重新回到那种单纯的、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合作伙伴”关系。
她依旧去做她复仇的太子妃,他继续去当他的史莱克天才。
这本该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可是……
当她真的将那根冰冷的、带着伤痕的“神器”,含入口中的时候;当她用自己那生涩的、笨拙的、完全是模仿着那些禁忌杂志上学来的技巧,去吞吐、去吮吸的时候……
她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她感觉不到任何“交易”的快感,也感觉不到任何“偿还”的解脱。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份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心疼,和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正随着每一次吞吐,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抑制!
她不是在“服务”一个恩人,她是……在心疼自己的男人!
她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冷的身体。
她想用自己的津液,去治愈他身上的伤痕。
她想用自己的一切,去抚平他那双总是燃烧着不屈火焰的、此刻却带着一丝疲惫的眼眸。
这种不合时宜的、充满了“爱”的口交,根本无法让她忘掉他,反而让她……陷得更深!
她现,自己根本偿还不了!
这份恩情,这份心动,已经沉重到,不是一场或几场性爱,就能够扯平的!
用这种方式去“报答”,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是将自己……更深地、彻底地,绑在了这个男人的“战车”之上!
意识到这一点,橘子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津液与泪痕的俏脸,看着霍雨浩那双同样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哽咽着,说出了一句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