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一路下移来到脖颈。
“嗯~嗯~”。
又找到一处。
顺肩沿路亲吻,有时蜻蜓点水,有时饕餮贪吮,从手臂外侧一直亲到手指,将每根手指含在嘴里逐个吮吸一遍后,沿手臂内侧返回,经肘窝来到腋下。
腋下的毛刮得很干净,气息相对浓郁,混合着清新迷人的体香和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敏感度似乎过了手指和肘弯。
接下来,我用十足的耐心将黄菲全身上下都亲吻了一遍,刻意避开了乳房和阴部这两处敏感要地。
这时候,黄菲已经完全进入状太,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以及不停扭动的身体,都在向我表明她已经做好了被我进入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
我沿大腿内侧亲了上去,嘴唇经过泥泞的大腿根部时轻触而过,在平坦的小腹下方舔舐轻嘬,在此期间,一只手始终在抓握雪乳,时而拨弄着那粒勃起的乳蕾,另只手则在两条玉腿内侧四处抚摸,三路齐下,给予黄菲多重立体刺激。
这是一场敌我力量极为悬殊的战斗,在我方综合火力的持续输出之下,敌方已经出现防线即将彻底崩溃的征兆。
“老公~嗯~老公~~”
“唔?”
“痒~~~”
“哪里痒?”
“下面~~”
“下面是哪里?”
“……”
“是逼逼吗?”
“……嗯……”
黄菲还不习惯主动说出生殖器的淫称,以后就会慢慢习惯的,和妻子当初的情况一样。
我沿着小腹向下亲舔,或许是预感到接下来我要做什么,黄菲身体绷直,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往上拉,并且双腿用力向中间夹紧。
“不要~~”
她没能制止我的动作,在她紧张到瑟瑟抖之下,嘴唇终于亲到了已经极度湿滑的那片柔软。
鼻间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好似淡淡的麝香,夹杂轻微酸味,非常上头。
“老公,不要~~”
黄菲从鼻腔里出的娇声哀求令人心生不忍,如果此时真的心软放过那才是真的傻!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水润湿滑的蜜穴洞口。
“啊!”
黄菲揪住我的头扯得生疼,脑袋被她的两条大腿夹在中间,可以明显感受到腿部肌肉在颤抖。
蜜穴汩汩流出的淫水弄湿了嘴唇四周,鼻子被阴阜堵住不得不屏住呼吸,考虑到几十分钟的前戏已经足够久,我张嘴含住了阴道上方那粒娇嫩的小凸起。
“啊!!!!”
一声高亢悲鸣,水流从阴道里喷了出来,夹住我脑袋的两条腿骤然绷直,随后她的腰部悬空挺起,大腿和腹部的肌肉像过电似的颤栗抖动。
高潮了,而且还是一次小嘲喷。
我心里暗喜,没想到黄菲的身体比妻子还要敏感,还没等上终极大招就已经来了一次潮喷高潮。
心喜过后松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不用太过辛苦就能将她彻底降服了。
我的嘴里还在含着她的阴蒂用舌尖不停的快挑顶。
黄菲绷直的身体像筛糠似的一直在抖,阴道里又接连涌出几股淫水。
此时除了身体的动作,她的嘴里没有出一点声音,就连之前急促的喘息都消失了。
我担心刺激过度让她受不了,于是最后用力吮吸了一下后松开阴蒂。
“呜~~~”
黄菲弓起的腰臀猛然上挺,随即重重砸回床上,然后从胸腹间出一声悠长叹息,绷直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我移了上去,被她迅搂住脖子,近乎疯狂地在我脸上到处乱亲,最后将我的舌头含在嘴里拼尽力气地吮吸,吸得我的舌根隐隐疼。
含住舌头足足吮吸了五六分钟,后面感到呼吸困难的她才不得不松开嘴,像是被救上岸的溺水者,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呼吸。
“舒服吗,宝贝?”
我抓揉着饱满乳房,在她耳边温声问道。
“嗯~~舒服。”
“比上次还舒服?”
“嗯~比上次舒服,上次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