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我的好哥哥呀…我的好主人…”她抬起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紫、此刻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俏脸,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痴迷与崇拜,“主人你骂得对!骂得太对了!妹妹我呀…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就是个背着男朋友在外面偷汉子、还不知足的下贱母狗!”
她的声音浪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甘堕落的快感与乞求。
“哈啊—哈啊—哈啊—妹妹的身体呀…就是天生用来给主人你这种…又强大又霸道的真男人…狠狠地蹂躏…狠狠地玩弄的!达米安那个废物…他根本就不配拥有妹妹这么好的身体!他只配去跟健身房里那些冰冷的铁疙瘩过一辈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贪婪地,将我那根因为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行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甚至隐隐有越之前尺寸趋势的狰狞巨物,再次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哦哦哦哦哦—哥哥你看嘛—你的这根大肉棒—它又被妹妹我给说硬了呢!”她的脸上露出了如同小恶魔般得意的笑容,“它在说呀…它在说它也觉得妹妹是个骚婊子…它也想狠狠地惩罚妹妹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贱骚母狗了呢!”
“哈啊—哈啊—哈啊—我的好主人呀—快—快用你这根…比驴屌还要粗还要长的神仙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惩罚妹妹吧!”她扭动着那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再次向我送了过来,“把妹妹当成你最下贱的母狗!狠狠地操我!往死里操!把妹妹操得哭爹喊娘!操得大小便失禁!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这样…这样才能洗刷掉妹妹背叛主人的罪过呀!”
“哼!还有达米安那个蠢货!”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愤怒,“那个家伙,天天就知道在健身房里练他那身中看不中用的死肌肉!练得胸肌比我的奶子都大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被压抑已久的怨气,“他那身肌肉,除了看起来唬人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床上的表现,跟个软脚虾似的,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最可气的是!”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露出了既好气又好笑的古怪表情,“我现他那根玩意儿,好像还越练越小了!真的!我没骗你!以前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有点看头,现在呢,简直就跟根育不良的小蘑菇似的!又细又短,软趴趴的,塞在我的逼里,跟没塞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哈啊—哈啊—哈啊—真他妈的丢人!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白人壮汉,那根东西,居然…居然还不如你这个…”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那双闪烁着蓝色火焰的眸子,带着一丝奇异的、混合著惊讶与狂喜的光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充满了赞叹与崇拜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还不如你这个亚洲人的大!我的天哪!哥哥你的这根宝贝,简直就是神迹!是奇迹啊!”
艾米丽那番充满了自甘堕落与无边献媚的骚言浪语,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因为连番激战而变得极度敏感、极度亢奋、也极度狂暴的雄性荷尔蒙!
我看着她那副如同最低贱的母狗般,将那两瓣因为我的抽打而浮现出鲜红指印的雪臀高高撅起,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的下贱模样,心中的那点理智,彻底被一股混杂着征服欲、占有欲与施虐欲的黑色火焰给烧成了灰烬!
“啊啊啊啊啊—小骚货—你这个—你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从后面当母狗一样狠狠操干的浪蹄子!”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野,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双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抓住了她那两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弹性惊人的浑圆臀肉,然后猛地向后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呀——!!”艾米丽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拎了起来,随即又被我以一种近乎野蛮的、不带丝毫怜香惜玉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趴在了那张早已被我们两人的体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柔软大床之上!
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了那柔软的、散着我们两人混合气息的枕头里,那头柔顺亮丽的金色双马尾,如同两条被暴风雨席卷的金色蟒蛇般,凌乱地散落在她那光洁的背脊之上。
而她那两条修长匀称、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得愈性感诱人的玉腿,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动地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着,将那片神秘而幽邃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娇嫩花户,更加清晰地、也更加充满了屈辱意味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然而,这种充满了羞辱与征服意味的姿态,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羞耻或抗拒,反而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开关,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兴奋状态之中!
“哦嚯嚯嚯嚯…我的好哥哥呀…我的好主人…”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枕头紧紧压住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浪媚入骨的骚劲儿却丝毫未减,“妹妹…妹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是不是更像一条…任由主人你随意摆布的…下贱的骚母狗了呀?”
她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骚话,一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起那水蛇般柔软灵活的腰肢!
那两瓣因为我的蹂躏而显得格外丰腴饱满、圆润挺翘的雪臀,如同两台马力全开的级马达般,在我眼前剧烈地、高地、毫无规律地上下晃动、左右摇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两瓣紧紧并拢的肥美臀肉,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不断地互相拍打、撞击,出一阵阵清脆响亮、淫靡入骨的声响!
而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也因为这剧烈的扭动,而不断地收缩、翕张,一股股白浊黏稠的淫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润得一片汪洋!
那景象,是如此的淫靡,如此的堕落,如此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性暗示!
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疯狂地、急切地、声嘶力竭地邀请着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狰狞巨物,尽快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小骚母狗——看老子今天怎么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屄给彻底操烂!!”我被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下贱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暴欲望,双腿猛地一分,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片散着致命诱惑的、正不断翕张着、吞吐着淫水的销魂穴口。
“噗嗤——咕叽——!!”
伴随着一声令人头皮麻的、如同烧红的烙铁插入冰冷黄油般的、充满了穿透力与征服感的闷响,我那狰狞的顶端,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势不可挡的狂暴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将她那深不见底、层层叠叠、温暖紧致、不断蠕动吸吮的销魂甬道,再次彻底地、满满地贯穿、填实!
“嗷呜呜呜呜呜呜————!!!!!”
艾米丽那具本就因为兴奋而剧烈颤抖的娇躯,在我这记堪称石破天惊的凶狠撞击之下,猛地向前一窜!
她那张深深埋在枕头里的俏脸,因为这股巨大的冲击力而与枕头生了剧烈的摩擦,出了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嘶嘶”声。
而她的口中,也同时爆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近乎疯狂的尖媚长啸!
“哦哦哦哦哦—哈啊—哈啊—哥哥—我的神—我的王—我的主人啊!”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从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给狠狠劈中了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起来,那两条因为我的撞击而被动分开的修长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蝴蝶般,徒劳地、无力地扑扇着,在洁白的床单上划出了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好…好深!好满!好涨!好烫!好舒服啊!!”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给彻底浸湿的漂亮大眼睛,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绝望地翻起了白眼,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仿佛整个灵魂都已经被我这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给彻底捣碎、抽离,只剩下一具沉溺于原始肉欲的、美丽的、堕落的驱壳。
“哈啊—哈啊—哈啊—小骚货—这还只是个开始呢!哥哥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母狗…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操得你明天连路都走不了!”我狞笑着,腰部开始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龙,便如同一个冷酷无情、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在她那紧窄湿滑、柔嫩不堪的甬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也更加狂暴的挞伐!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是一记记沉重的战鼓,狠狠地敲打在我们两人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灵魂深处!
我胯下的那根狰狞巨物,如同一个正在疯狂耕耘的铁犁,在她那片肥沃而泥泞的土地上,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撞击、翻搅!
而艾米丽那具火爆性感的娇躯,也因为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而生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惊人的形变!
每一次我那狰狞的巨物深深地贯穿她的身体,她那两瓣本就丰腴饱满、圆润挺翘的雪臀,便会被我那坚硬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然后如同被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般,荡漾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心神荡漾的雪白肉浪!
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在我每一次的抽插之间,不断地被挤压、变形、然后又猛地弹回原状,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如同熟透了的白玉蜜桃般的F罩杯豪乳,更是因为我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在她身下剧烈地晃动、摇摆、甚至被床单和她自己的身体挤压成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那两点早已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尖,更是如同两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红宝石,在与粗糙的床单不断摩擦之间,给她带来了另外一种层次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奇异快感!
“咿呀咿呀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主人—主人你好厉害—你好凶猛啊!”艾米丽的淫叫声,如同不断攀升的音阶般,一浪高过一浪,一声高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