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赫然便是那个金尤物——艾米丽!
此刻的她,与白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盛气凌人的小辣椒判若两人,却又散着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致命的堕落诱惑。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那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她身体最关键的几个部位。
透过那层朦胧的黑纱,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雪白饱满的F罩杯豪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上下起伏,那两点早已因为兴奋而坚挺如豆、色泽嫣红的乳头,更是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宝石般,顽强地顶在那层薄薄的蕾丝之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茧而出,绽放出它们最妖冶的光芒。
睡裙的下摆短得令人指,仅仅堪堪遮到她大腿根部,随着她身体微微的晃动,那片被浓密金色毛覆盖的、神秘而幽邃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一股股湿热黏腻的、带着她独特体香与浓烈骚情的淫靡气息,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饱满丰腴的阴唇之间散出来,如同最强效的催情毒药,瞬间弥漫了整个狭窄的走廊。
她的俏脸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涨得通红,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戏谑光芒的蓝色眼眸,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迷离而涣散,里面燃烧着两团熊熊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蓝色火焰。
饱满的红唇被她自己咬得有些微微肿,上面沾染着晶莹的唾液,看起来既性感又充满了某种受虐般的美感。
“哈啊…哈啊…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了所有体力的剧烈运动。
她的额头上、鼻尖上、甚至连那精致的锁骨上,都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而诱人的光泽。
“喂!你这个…你这个大笨蛋!大木头!”艾米丽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与渴求。
“老娘…老娘快要被…被身体里这团火…给烧死了!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她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是粗暴地、不容分说地将我从门内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闻到了吗?闻到老娘身上这股骚味了吗?!”她将我拽到她的面前,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变形的俏脸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子,她身上那股子浓烈刺鼻的、混合著汗水、淫水以及廉价香水味的独特气息,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老娘的这个小骚屄…它…它已经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了!它在叫!它在哭!它在说它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把它给操烂!把它给填满!!”
她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那目光贪婪而炙热,仿佛要将我的裤子都烧穿一个洞来。
“你这个大家伙…老娘早就注意到了!每次看见你…老娘的这个骚屄…它就痒得不行…就想要被你这根…被你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操!往死里操!”
艾米丽的另一只手,如同毒蛇出洞般,闪电般地探向我的胯下,隔着我那条宽松的睡裤,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行而硬得如同钢铁般的狰狞巨物。
“咿呀呀呀呀…好…好硬!好烫!好大呀!”当她那柔软滑腻的小手紧紧包裹住我的欲望时,她出了一声既惊喜又满足的尖媚叫声,那声音浪得简直能滴出水来。
“哦哦哦哦哦…就是它!就是它!老娘做梦都想要的这根大鸡巴!达米安那个废物…那个软脚虾…他那根细狗屎一样的东西…给老娘这根大肉棒提鞋都不配!!”
她的手指开始在我那坚硬滚烫的柱身上大胆地、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揉捏着、挑逗着,那娴熟的技巧,根本不像是一个有固定男友的女人,反而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风尘女子。
“哈啊…哈啊…哈啊…快!快进来!别他妈的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里!”艾米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像一团火一样紧紧地贴了上来,那两团硕大饱满的雪白奶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睡裙,狠狠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不等我回答,便主动地、粗暴地推开我的房门,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拽进了那间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略显凌乱的卧室。
“砰——!”房门被她用脚后跟狠狠地踹上,出巨大的声响,也彻底隔绝了我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啊啊啊啊啊…老娘等不及了!老娘现在就要!就要被你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往死里操!”刚一进门,艾米丽便如同疯一般,双手并用,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本就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
“嘶啦——!嘶啦——!”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那件象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薄纱,瞬间便被她撕成了几片破布,如同蝴蝶的残翼般,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地。
下一秒,一具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散着原始野性与堕落美感的绝世胴体,便毫无保留地、赤条条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两团硕大饱满、坚挺欲坠的雪白豪乳,因为失去了束缚而更加自由地颤动着,那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般,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甜美的汁液。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片被浓密茂盛的金色毛所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此刻正因为体内汹涌的春潮而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白浊黏稠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饱满丰腴的阴唇之间汩汩涌出,顺着她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水痕。
“哈啊…哈啊…哈啊…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个死木头!快!快把你的裤子也脱掉!老娘要看你的大鸡巴!老娘要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艾米丽见我还愣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像一头急于交媾的母兽般,猛地扑了上来,用她那双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湿滑小手,开始疯狂地撕扯我的睡裤。
艾米丽那双因为情欲而闪烁着骇人光芒的蓝色眸子,此刻如同两团燃烧的磷火,死死地锁定在我早已被欲望撑得鼓鼓囊囊的裤裆之上。
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喉咙里出一阵阵如同小母兽般压抑不住的低沉嘶吼。
“哈啊—哈啊—就是这里!老娘早就感觉到了!你这个闷骚的坏东西,白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裤裆里却藏着这么个要人命的凶器!”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渴望。
那双沾满了她自己穴内淫靡汁液的纤纤玉手,如同两把锋利的铁爪,毫不留情地抓住了我睡裤的腰带。
“嘶啦——咔嚓——!”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布料撕裂声与纽扣崩飞的脆响,我那条本就松垮的棉质睡裤,在她狂暴的力道之下,如同被野兽撕碎的猎物般,瞬间化为了一堆破布条,软塌塌地堆在了我的脚踝。
下一秒,我那根因为连番刺激而早已怒不可遏、坚硬如铁、青筋贲张、顶端还微微渗着晶莹前列腺液的狰狞巨物,便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洪荒猛兽般,带着一股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阳刚气息,“嘭”的一声,从那破碎的布料中弹射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紫红色光芒!
“嗷呜呜呜呜呜——!!!”当艾米丽那双贪婪的眸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毫无遮挡地看到我那根尺寸惊人、形态狰狞的欲望之矛时,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从喉咙深处爆出了一声既像是惊喜,又像是恐惧,更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近乎疯狂的尖锐狼嚎!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呀!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这他妈的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吗?!”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小嘴更是夸张地张成了“o”型,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那滚烫坚硬的柱身。
“呀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硬!好粗!好长啊!”指尖传来的那惊人的热度与坚硬触感,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但随即又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再次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令人销魂的湿滑与温热,如同两条贪婪的灵蛇般,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巨物,从根部到顶端,仔仔细细地、充满占有欲地抚摸着、丈量着。
“哦哦哦哦哦…就是它!就是它!老娘找了半辈子,做梦都想被这样的神仙鸡巴狠狠地操!达米安那个废物点心,他那根软趴趴、细签签的玩意儿,跟哥哥你这个一比,简直就是还没长毛的蚯蚓!提鞋都不配!不!连当肥料都不配!”艾米丽的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近乎癫狂的表情,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光洁的下巴滴落在我那早已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小腹上。
“哈啊…哈啊…哈啊…哥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她突然抬起头,那双因为极致情欲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求求你…求求你现在就用你这根…用你这根神仙都羡慕的无敌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捅进妹妹这个…这个已经骚得流水、痒得快要疯的小骚屄里面吧!妹妹…妹妹等不及了…妹妹现在就要被你操!就要被你操得死去活来!操得魂飞魄散!操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啊!”
她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浪语,一边迫不及待地分开她那双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得愈性感诱人的修长玉腿,将自己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油光水滑、泥泞不堪、此刻正不断翕张着、散着浓郁骚情的娇嫩花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两片因为长期自我安慰和此刻强烈欲望而显得有些红肿外翻的肥美阴唇,如同两片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血色玫瑰花瓣,正微微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尽快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彻底贯穿、填满!
“噗嗤…咕叽…咕叽…”她扭动着那水蛇般柔软的腰肢,主动将自己那片湿滑泥泞的蜜穴,向我那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地迎了上去。
只听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如同烂泥入水般的轻响,我那滚烫狰狞的顶端,便轻而易举地、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那温暖紧致、层层叠叠、早已为我虚位以待的销魂甬道之中!
“咿呀呀呀呀呀呀————!!!!!”当我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的狂暴气势,狠狠地、一插到底,将她那深不见底的嫩穴彻底贯穿、填满,顶端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敏感柔软的宫颈口上时,艾米丽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从喉咙深处爆出了一声穿云裂石、石破天惊、足以让整栋公寓楼都为之颤抖的凄厉尖媚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