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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娶母中未结婚即戴上绿帽(第5页)

我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剖开她试图掩饰的角落,继续追问,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那么,那个王公子呢?你口口声声说嫁给我,这里面,又有几分是真心,几分是为了迎合王公子那种喜欢玩弄人妻的变态欲望,把他制定的这场游戏继续玩下去的一环?”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骤然劈开了妈妈江曼殊强装的镇定。

她美艳的脸庞上血色瞬间褪去,那双惯会勾魂摄魄的媚眼猛地睁大,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丰满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沙背上,仿佛需要支撑。

“你……你怎么会……”她声音颤抖,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下意识地捂住了微张的红唇,“维民……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冰冷的、验证了猜测的快意。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容,声音平稳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是的。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从你们那些肮脏的交易,到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癖好。”

在我锐利如刀的目光下,妈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颓然地低下头,浓密卷曲的长遮住了她部分脸颊,却遮不住那份被揭穿后的狼狈。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不再狡辩,老老实实地交代,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无奈

“是……确实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在里面……”她抬起眼,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个王公子……他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家破人亡,成了通缉犯……但是,维民,你不了解他们那种人……他们就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总是能找到新的人脉,新的资源,在黑暗中也能织出一张网来……他那种人,就算跌进泥潭里,也不是我们这种升斗小民可以轻易得罪、能够摆脱的……”

她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对权势根深蒂固的恐惧,那是她混迹风月场多年,浸入骨髓的生存哲学。

但随即,她似乎又想起现在的处境,急忙向前倾身,地抓住我的手,试图用温软的触感和话语来安抚我。

那对的**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散出诱人的气息。

“不过维民,你放心!”她语气急切地保证道,“反正现在那个王公子已经跑到缅甸那种地方去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只要他不出现,不来打扰我们……妈就还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好妻子!以前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们都把它忘了,好不好?”她试图用美好的未来掩盖不堪的过去。

然而,她的保证在我听来无比苍白。我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戳破这虚伪的平静,语气尖锐如针

“呵……照你这么说,我这边还没跟你正式结婚,头顶上就已经至少预定了两顶绿帽子了?一顶是那个穷追不舍的李伟芳,另一顶,是那个远在缅甸、却阴魂不散的王公子?说不定……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

这话显然刺中了妈妈最心虚的地方。

她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但她很快又使出了惯用的伎俩,**地靠过来,伸出柔软的手臂想要环住我的脖子,用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作为武器,语气带着撒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

“哎呀,维民你不要想那么多嘛。”

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都是逢场作戏!你要明白,不管妈以前跟过谁,心里最爱的人,始终都是你!只有你!这就够了,不是吗?”

我看着她那试图用“最爱”来粉饰一切的模样,一股混合着试探、嘲讽和某种自虐般快意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微微后撤,避开她试图缠绕上来的手臂,目光锐利地直视着她那双依旧媚意流转的眼睛,抛出了一个尖锐到近乎残忍的问题

“妈,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最爱的是我,过去的都是逢场作戏。那么,反过来呢?”我刻意放缓了语,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遇到了其他年轻漂亮的女人,我也想像你对待王公子、李伟芳那样,去‘逢场作戏’一番,你会介意吗?”

这个问题如同触动了最敏感的逆鳞!

刚才还试图用身体和温言软语安抚我的江曼殊,脸色骤然剧变!

那双媚眼里瞬间燃起了熊熊的、几乎是不加掩饰的怒火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她猛地站起身,真丝睡袍因这剧烈的动作彻底散开,的和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但她浑然不觉,只是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声音尖利得刺破了先前的所有伪装

“你敢?!苏维民,你休想!!”

她的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波浪,脸上再无半点风情,只剩下一种扭曲的、如同护食母兽般的狰狞

“你是我生的!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的一切,从头丝到脚趾甲,都应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的女人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你?!你想都别想!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去找别的女人!!”

她这番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原始占有欲的咆哮,如此理直气壮,如此双标至极,让我瞬间恍惚了。

眼前这个女人……

她究竟想扮演什么角色?

是一个对丈夫忠贞不渝的妻子?可她刚刚还承认了与王公子那肮脏的交易,对李伟芳的纠缠也态度暧昧。

是一个含辛茹苦、无私奉献的母亲?可她此刻的愤怒,绝非单纯的母爱,更像是对私有财产被觊觎的暴怒。

亦或者,她终究还是那个习惯了用身体交换、掌控男人的妓女?只不过这一次,她想独占的“客人”,是她自己的儿子?

这混乱的角色定位,这扭曲的情感诉求,让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窒息和荒谬。

在这一瞬间,我内心那片冰冷的清醒区域,如同被探照灯照亮——我明白了。

即使王公子真的死在缅甸的烂泥地里,即使李伟芳积劳成疾再也无力纠缠……

她也永远不会真正改变。

这是刻在她们这类女人骨子里的本性,是她们踏上风月这条路时,就与灵魂签订的魔鬼契约。

她们早已习惯于使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作为筹码、作为享乐的工具。

她们从这种使用和被使用中,获取生存的资源,也汲取扭曲的认同和快感。

这种依赖和习惯,如同毒瘾,一旦沾染,终生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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