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内心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那个穿着破烂、满身汗臭、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形象,与妈妈此刻**妖娆的样子形成极其刺眼的对比。
但我强忍着,咬着牙追问
“然后呢?!进了包厢之后,生了什么?!”
听到我的追问,妈妈江曼殊美艳的脸上飞起两朵不自然的红云,更添几分媚态。
她**地扭了下腰肢,带着点嗔怪的语气“哎呀,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男女间那点事儿呗。陪他洗了个澡,然后……做了一次。”
我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语气不容置疑“我要细节。”
妈妈见我态度坚决,有些不情愿地撇了撇那涂抹得饱满诱人的红唇,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说道“好,你要听,妈就告诉你。”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真丝睡袍的领口微微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眼神却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那并不愉快的一幕
“那天,我带他进了酒店房间。那孩子……一看就是没经过事的,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妈看他那样子,心里还有点不忍,就劝他,‘伟芳啊,你这钱攒得不容易,何必浪费在阿姨身上?听阿姨的话,拿着这钱回老家,正经找个好姑娘娶了,好好过日子。’”
她模仿着当时温和劝说的语气,但随即无奈地摊了摊手,睡袍袖子滑落,露出半截藕臂“可他不听啊!死活不听!抓着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说什么……非我不娶,这辈子就认定我了!你说这……这不是傻话是什么?”
“妈看他油盐不进,铁了心要花钱,也没办法了。”她的语气转而带上了一种职业性的冷静,“既然收了钱,哪怕是打折的,该有的服务也得有。妈就跟他说,‘行吧,既然你坚持,那阿姨就好好陪你一次。虽然你这点钱不够平时的价,但看在你这份心上,阿姨给你打个折。’”
接着,她开始描述那香艳而带着几分讽刺的过程,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工作流程,但话语内容却无比**
“然后……妈就在他面前,放了段音乐,跳了支舞。”她说着,甚至下意识地轻轻晃动了一下肩膀,那对**随之微颤,“就是那种……慢慢脱衣服的舞。他看着,眼睛都直了,呼吸重得跟牛一样。”
“跳完了,妈就拉着他,一起去洗澡。”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浴室里,妈帮他全身都打了一遍沐浴露,从头到脚……他那个地方,早就硬得不行了,妈也……顺手帮他好好‘清洗’了一下。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站都站不稳,全靠妈扶着。”
她停顿了一下,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仿佛在润泽因回忆而有些干涩的喉咙,也像是在刻意营造悬念
“洗完澡,到了床上。妈看他那猴急又笨拙的样子,就知道他完全是个生手。妈只好引导他,教他该怎么前戏,怎么抚摸……可他太紧张了,手忙脚乱的,弄得妈都有点疼。”
关键的细节来了,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评判和一丝隐秘的炫耀
“等他终于找准了地方,进去的时候……妈能感觉到,他那个东西虽然硬,但尺寸也就一般,而且技术……是真差。”她微微蹙眉,仿佛在回味那种生涩的不适感,“就知道横冲直撞,一点节奏和技巧都没有,跟那些老手完全没法比。”
“不过……”她话锋一转,强调道,“妈只让他进去了一次。真的,就一次!因为他实在太……太激动了,进去动了几下,估计连三分钟都不到,就……就泄了。趴在我身上,半天缓不过神来,像个……像个刚跑完长跑的孩子。”
她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仿佛在说你看,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很快就结束了。
整个叙述过程中,她那种久经沙场的风骚、对年轻男性身体的掌控、以及职业性的疏离感,与她此刻刻意表现出来的“坦诚”和“无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李伟芳的形象,则在她的话语中被勾勒成一个青涩、懵懂、被欲望和所谓“爱情”冲昏头脑,最终在成熟女性的**下迅溃败的可怜虫。
这段过往,如同她身上那件华美睡袍下隐藏的痕迹,既昭示着她的职业,也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
听到我的追问,妈妈江曼殊美艳的脸上瞬间飞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躲闪,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与职业性敷衍的语调,含糊道“哎呀……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嗯,最后那点事呗。陪他洗了个澡,然后……做了一次。”
她那欲语还休、试图轻描淡写蒙混过去的态度,让我心头无名火起。
我冷冷地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细节。具体经过,说清楚。”
妈妈被我的冷硬噎了一下,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她那涂抹得饱满诱人的红唇,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气恼,瞪了我一眼“好!你要听是吧?我说!”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沙上靠得更舒服些,那双包裹在丝袜里的长腿交叠起来,勾勒出**的线条。
她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吸了一口,才在袅袅的烟雾中,用一种带着回忆和几分职业性麻木的语气开始叙述
“那天晚上……我带他去了我平时接待重要客人用的那个套房。”她的手指**地划过自己的锁骨,“一进门,我就劝他。我说,‘伟芳啊,你这钱挣得不容易,何必全浪费在我这种女人身上?听姐一句劝,拿着这钱回老家去,正正经经说个媳妇,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她模仿着当时温和劝诫的语气,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波澜。
“可那小子……轴得很!”她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带上了些许无奈和讥诮,“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我,说什么……他不要别人,他就非我不娶!说他从高中就喜欢我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
她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能怎么办?客人把钱都拍桌上了,话也说到这份上……我还能把他轰出去不成?”她顿了顿,语气恢复了那种属于高级妓女的现实与算计,“既然他非要体验,钱也付了(虽然不够),那我也只好拿出职业态度,好好‘服务’了。看在他……唉,也算痴心一片的份上,我就给他打了个折,自己贴补了三万。”
接下来的描述,她的语气变得更为直白,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介绍工作流程般的平静,但配合着她此刻的装扮和妖娆的姿态,却显得格外
“我让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目光微微眯起,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我放了段音乐,就在他面前……跳了段脱衣舞。就像……就像有时候跳给你看的那样。”她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继续道,“慢慢地把衣服都脱了,让他看清楚妈这身……他惦记了这么多年的肉。”
“然后,我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水汽般的黏腻,“洗了个鸳鸯浴。我帮他全身都打上泡沫,好好‘清洗’了一遍,他也……手忙脚乱地在我身上乱摸。”她说到这里,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嘲弄,不知是在嘲弄李伟芳的笨拙,还是在嘲弄自己。
“洗完澡,到了床上。”她的语气彻底沉静下来,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我让他躺好,骑到他身上,用……嗯,用那里,磨了他一会儿,让他有点感觉。然后……”她停顿了一下,像是要强调什么,“然后,我才让他进来。”
“不过!”她突然加重语气,抬起眼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奇怪的、试图证明什么的坚持,“维民,妈跟你保证!就让他进去了那一次!真的!因为他……他完全就是个生手,一点经验都没有,笨拙得要命,又急又慌……进去动了没几下,估计……连三分钟都不到,就……就结束了。”
她说完,仿佛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长长地吐出,模糊了她那张美艳而复杂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气息和她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段关于她与李伟芳之间短暂而仓促的交易,就这样被她以最直白的方式摊开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紧盯着妈妈那张美艳却此刻写满不安的脸,继续追问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审慎“后来呢?那次之后,你和这个李伟芳,还有没有别的来往?”
妈妈江曼殊连忙摆手,睡袍宽松的袖子滑落,露出她一截雪白丰腴的手臂。她急于澄清,语气带着一丝对穷酸的嫌弃和对自身价值的标榜
“没有!真的没有了!维民,你要相信妈!”她微微挺起那对高耸的**,仿佛这样能增加说服力,“他李伟芳一个穷打工的,哪里还有那么多钱来找我?我们这行,你也是知道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他掏不起那个价钱,自然就没有下次了。”
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细支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中,她蹙着描画精致的眉,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和困扰
“只不过……从那以后,他就经常给我打电话,没完没了!不是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就是诉说他对我的那点可笑的‘思念’,说什么这辈子就认定我了,非我不娶之类的疯话……烦都烦死了!”她**地弹了弹烟灰,动作依旧优雅,却透着一股风尘中历练出的冷漠,“我都拉黑他好几个号码了,他总能换个新的打过来,像个甩不掉的鼻涕虫!”
我听着她的描述,内心一阵无语。这种偏执的、一厢情愿的纠缠,在风月场中或许并不少见,但生在即将“新婚”的档口,着实令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