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是被迫的。她在哭、在羞耻,却也在呻吟,在迎合,在沦落。
这才是她们嫉妒的源泉。
她们眼睁睁看着香子被我揉得乳浪翻滚,看着牡丹低声挑逗,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张腿、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淫奴。
那种宠爱与奴役交织的姿态,正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极乐。
她们心底在呐喊。
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趴在榻上,被这位来自大唐的年轻俊杰,用那根粗壮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一掌掌抽得屁股烫,被他掐得乳尖通红?
为什么不是我被他当众羞辱、当众占有,却还能因此得到极致的宠爱?
她们的喉咙在滚动,胸膛剧烈起伏,内心的欲火几乎要烧穿那一层伪装的矜持。
侍女长指尖在托盘边缘狠狠收紧,甲尖深深嵌入木纹。
她咬紧贝齿,却还是忍不住轻颤。
脑海中浮现的,是若自己被推倒在锦毯上,会是怎样的光景。
她能想象那根炽烈的阳具贯穿身体的瞬间,能想象自己在屈辱中娇喘哭泣,却被他一手揽在怀里低声称呼“乖狗”。
另一个侍女下唇被咬得泛白,她明明低着头,可眼角余光仍贪婪地偷觑香子高耸的乳峰。
那乳尖因我玩弄而殷红,她的呼吸在瞬间急促,双腿并拢,偷偷夹紧。
裙摆之下,她的穴口早已湿润,淫液濡湿内衩。
年纪最小的侍女眼眶红,泪光闪烁,似是被香子的淫态震惊。
可在泪光背后,嫉妒与渴望的火焰燃烧得最旺盛。
她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双手托着空盘,指节颤动。
她幻想着自己若是被挑中,是否也能像香子这样哭泣着被贯穿,是否也能在主人面前喊出那些羞耻却甘美的情话。
空气中,除了檀香与酒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那是女人们身体散出的欲望。
她们全都想被奴役。
她们全都渴望跪在我脚下,代替藤原香子被狠狠操烂,被逼迫承认自己是淫荡的母狗。
殿内的烛火摇曳,光影照在她们俯的顶,却无法掩盖眼底的炽烈。那股嫉妒与渴望,浓得像要滴出汁水。
她们恨不得此刻就被我点名,扑倒在锦帐之间,成为那被宠爱、被羞辱、被贯穿至哭喊的女人。
恨不得下一声淫叫,就是从自己喉咙中溢出。
——在那一瞬,藤原香子终于察觉,她眼前的不是冷笑与讥讽,而是比欲火更危险的嫉妒。
她猛地一颤,浑身酥软,快感与羞耻交织,喉咙里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
“啊……顾君……”
而那些侍女们,呼吸悄然急促,眼神愈灼热。
她们全都在想若能代替藤原香子,哪怕只是一夜,被他狠狠地操穿,她们也愿意失去一切矜持。
牡丹的笑容艳丽而放肆,金色龙瞳里荡漾着欲火。她伸出指尖,在藤原香子因羞耻而泛红的面颊上轻轻划过,语气像火焰般点燃她的神经。
“很爽吧?”牡丹俯身,热气喷在香子耳畔,声音媚而低沉,“是不是看着她们得不到,而你却能轻易享受……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藤原香子猛地一颤,胸膛起伏,眼波迷离。
她的眼前依旧是那群侍立着准备听从召唤的侍女,托着漆盘、屏息忍耐。
那些目光,她以为会带着讥笑,可在牡丹的提醒下,她看得更清楚了——那根本不是冷笑,而是深沉、滚烫的嫉妒。
她们嫉妒她。
她们看见自己赤裸的乳房在主人手下被揉得变形,看见自己被牡丹挑起下巴,仿佛牲畜般展览,看见自己双腿颤抖、穴液汩汩,却仍旧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宠爱。
她们都在嫉妒。
藤原香子心口像被火舌舔舐。她本应羞愧到想要钻进地缝,可与此同时,那股嫉妒的火焰却点燃了另一种快感。
是啊……她在心里轻声回应牡丹的挑衅。
这种感觉,竟然真的让她欲火更炽。
心理学上说,人类的快感常常来自对比。
藤原香子此刻正身处这样的对比里——同样是倭国的女子,侍女们只能在阴影中舔唇咬牙,眼睁睁看着,却永远无法跨越那条界限;而自己却能赤裸地被拥在怀里,被顶弄到哭,被迫承认自己是母狗,却同时享受着无上的宠爱。
这种“独占”的优越感让她的脑髓都像是沸腾。
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口的痉挛越来越强烈,每一次主人手指的爱抚贯入,她身体都像在吮吸、在宣示——是的,他属于我,而我也属于他。
侍女们看得眼热,可她们永远只是旁观。
“啊……真的……好舒服……”
香子泪光闪烁,却忍不住低声娇吟。她原本不敢承认的事实,此刻却像真理一样压迫着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