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与凤仙的唇瓣再次相贴。
她们本就因为共食蜜饯而生出暧昧,此刻竟在我眼前亲吻得舌头缠绕,口水拉出银丝,淫靡得惊心。
牡丹得意地笑着,嘴角带着蜜香,含糊呢喃
“好甜啊……小狐狸,你的嘴比蜜饯还要香呢。”
凤仙羞得粉耳泛红,却被她舌头深入,唇齿交缠,淫水声“啧啧”作响。
牡丹忽然侧过头,目光落在香子身上。
她龙尾轻轻一甩,丰臀紧绷间让我更深地插入一寸,随后媚声勾引
“书呆子,你也尝尝吧。来,喂我吃一点。”
香子此刻正被我双手轮流揉捏着大屁股,揉得神魂颠倒。
她双颊酡红,眼波迷离,羞耻感在快感冲击下渐渐崩溃。
她本欲拒绝,却在牡丹狡黠的眼神和我粗暴的抓捏中,低低喘息一声,终究还是顺从。
她指尖捏起一块蜜饯,送到牡丹唇边。
龙娘笑得明媚,直接咬住她的指尖,顺势把她的手拉近,猛地吻住。
那一瞬,香子呆住,舌尖便被卷入,唇齿相抵,热烈浓厚的舌吻令她惊惶不已。
与我亲吻时的霸道炽烈不同,牡丹的舌吻带着另一种侵略——雌性对雌性的压制,甜蜜却危险。
香子浑身颤抖,眼角滑下泪水,却在这舌吻里渐渐软化。
我在后方欣赏着这幕。
三个美妾,三条母狗,竟在我脚下互相亲吻、互相喂食。
她们的嘴角都带着蜜渍与酒香,拉出的银丝在灯火下晶莹闪烁,淫靡至极。
我的肉棒因这场景而涨得更硬,血脉鼓胀,几乎要裂开。
牡丹率先察觉,媚笑着回,对香子低声调笑
“主人最喜欢这个了。乖点,亲得再深一点,主人就会更疼爱你哦?”
香子羞得浑身颤抖,却在我一把狠掐屁股时“啊”地叫出声来,理智彻底崩溃。
她主动贴上牡丹的唇,急切而笨拙地舌吻,像是渴水的雌兽。
凤仙在一旁也被卷入,羞怯中送上蜜饯,结果反被香子吻住,三女的唇舌交织,银丝横飞。
我大笑着,双手更狠地揉捏三对屁股,掐得她们肉浪翻滚。
腰身一挺,肉棒狠狠捣入牡丹体内。
她龙娘的骚穴早已湿透,炽热紧致,随着我一记猛插,她昂大叫
“啊——!主人!母狗的穴……要被操烂了!”
牡丹的淫乱笑声在殿内荡漾开来,她跪伏在锦毯上,丰臀高高翘起,龙尾轻甩,姿态放肆得几乎不像一个曾经高傲的战士,而像是一头彻底驯服的母狗。
她张口含着蜜饯,媚眼如火,唇齿间吐出的字句却是最下贱的自称
“主人再狠狠一点,母狗就要喷出来了……!!”
这话一落,藤原香子几乎是愣住的。
她呆呆地盯着牡丹,心中掀起无数疑问。
眼前的龙女明明是那般耀眼的存在,小麦色的肌肤裹着紧致的力量,胸乳与丰臀饱满得像神明亲手雕刻的圣器;她的眼瞳闪着金光,每一寸肌肉都像钢铁打磨出的宝石。
这样一个女人哪怕赤裸在万人前,也仍旧如烈日般耀眼——可偏偏她却能毫无顾忌地当着侍女们的面,承认自己是某个男人的母狗。
“为什么……?”
香子心底涌起一种复杂的颤抖。
她的双唇微张,喘息间满是矛盾。
她自幼是名门才女,举手投足间带着倭国女子最矜贵的教养,曾被奉为能以诗文定倾城的佳人。
可就在昨夜,她第一次被顾君压在身下,那一夜的疯狂彻底摧毁了她的矜持。
如今跪在这淫宴之中,她却看见牡丹如此自如地把自己贬为“母狗”,而且说得理所当然,甚至骄傲无比。
这种落差让她心神恍惚。
就在她迷惘之时,我的大手已经再次复上她丰腴的大屁股。
与牡丹的紧致不同,香子的臀肉丰厚软嫩,像是雪团般能任意揉捏。
我指尖掰开臀瓣,顺着湿润的褶隙滑下去,探入蜜唇。
那处早已被昨夜与方才的玩弄折服,柔嫩得仿佛一触就要融化。
指尖轻轻一抠,花液立刻汩汩而出,热意直扑掌心。香子身子一颤,脑海轰然,她忍不住仰,娇声哀求
“啊……顾君……不要、不要这样……再抠一点……奴家好舒服……啊……”
她的声音破碎而柔媚,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