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乳在余韵中依旧轻轻颤抖,丰臀还残留着我抽插的余势,淫液混着我的精液从她被撑开的花穴里溢出,顺着白滑的大腿根滴落在榻榻米上,勾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体内的欲火并没有因这一而平息,反而被她的娇媚点燃得更为炽烈。
我低下头,舔舐她泪水与汗水交融的面庞,粗声笑道
“香子,这才刚开始呢……今夜还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怔了怔,眼中还闪着泪光,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微微抬头,带着羞涩的茫然
“顾君……你、你不是已经……”
我却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思索,直接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榻榻米上,双手按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硕大的雪臀高高翘起。
那对浑圆丰满的臀瓣如两座白玉山峰般在我掌心颤动,丰厚而多肉,艳丽的蜜穴在臀缝间微张,仍在不住地溢出我方才的精液。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在她耳畔低声狞笑
“香子,你现在是我的母狗了——我要像操母狗一样再操你一次!”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贯入。
香子“啊啊啊!”一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前胸扑在榻榻米上,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硬挺着磨蹭地面,溢出羞耻的泪般乳液。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榻榻米,脸颊紧贴在草席上,泪水与口水一并流淌,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叫。
“顾君……不、不行了……你太、太猛烈了……啊!人家……人家第一次就、就被这样……”
她的哭喊中带着哀求,却又夹杂着明显的兴奋与渴望。
她原本端庄高洁的闺秀形象此刻全然崩溃,只剩下被粗暴贯穿的雌性欢吟。
我一边狠力贯穿,一边拍打她硕大的雪臀,掌声“啪啪”作响,与肉体撞击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
香子被操得魂飞魄散,娇声浪叫
“啊!顾君!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母狗!啊……快、快再操我!”
藤原香子的淫叫一直从午夜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夜色已褪,东方的晨曦尚未爬上京畿的瓦檐。
倭国皇宫深处,却依旧灯火未熄。
厚重的帘幕低垂,殿内焚着檀香,烟气缭绕,沉闷的气息如同积压在空气中的怨毒。
鸟羽天皇端坐御榻之上,脸色铁青,眼下的青痕显示他一夜未眠。
藤原道长在侧,神情复杂,眉宇间有几分难堪。
源赖光冷若寒冰,低垂双眸,似乎并不愿与人对视。
安倍晴明却不慌不忙,姿态从容,一手执扇轻摇,仿佛早已胸有定计。
殿中一片死寂,直到帘幕后暗影闪烁,一名身形瘦削的忍者悄然现身。他单膝跪地,低声禀报,声音在静谧中格外刺耳
“启禀陛下,唐国大使……昨夜在‘霞月苑’内,果然与藤原香子同宿。属下守在暗处,耳目细查,一夜之间,她哭喊声不绝,直到今晨才寂静。属下所闻——”
他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觉得话语不堪出口,但在主上的逼视下只得继续
“——藤原香子初为处子,竟在顷刻之间失守。大使手段粗野,连番肆虐,她从最初的啼哭到后来自甘堕落,直呼‘倭奴母狗’,称愿终身为其贱妇。香子小姐……彻底屈服了。”
话音落下,殿中气氛陡然凝固。
“八嘎!”
鸟羽天皇猛然一拍御案,茶盏跌落,碎裂声脆响。他面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
“藤原香子!真是个不要脸的贱母狗!第一次与男人同榻竟被人操弄到恬不知耻,哭喊着要做大唐的婢奴?!这等下贱女人,你们竟推她去引诱大唐使者?!”
天皇声音骤然拔高,几乎带着颤音。他转头死死盯住藤原道长,眼底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道长,你选的这个人……到底行不行?!本以为她才情出众,能以文化之绳锁住那小子的心,可如今看来,她倒是被人彻底锁住了!我看她不是倭国的棋子,而是大唐的玩物!”
藤原道长面色一片青白。
他本意是借香子以柔制刚,没想到顾行舟不但武力无双,更是洞察人心、善于调教。
短短一夜,香子已被彻底征服,哭着称贱,心甘情愿。
此事若传开,岂非等于告诉天下倭国的名门闺秀,竟以最下贱的姿态匍匐在大唐使臣胯下?
他额角沁出冷汗,低声强作镇定
“陛下息怒……香子本是我远支,未曾有过人事,想来心志尚浅,被那小子一时哄骗……此事,未必便不能转机。”
“转机?”鸟羽天皇冷笑,指尖掐得关节白,“她已经喊着要做‘倭国母狗’,这便是你所谓的转机?!”
殿中气氛剑拔弩张。藤原道长脸色涨红,心中焦躁,却又不敢顶撞天皇。气急之下,他猛然转头,将矛头指向源赖光。
“赖光!”他厉声喝道,“昨夜的宴席,你亲眼所见。那名牡丹女子,以赤手空拳三招摔碎弁庆!这是何等羞辱!你身为女武神,难道不应站出一战,为倭国挽回颜面?可你……却坐视不理!莫非你心生惧意,不敢与那黑肤女交手?!”
帷幕内香烟氤氲,气氛一度紧绷得令人窒息。
源赖光缓缓抬眸,紫瞳中映照着烛火,闪烁冷冽的光。
她的神态仍旧一如方才——端坐如松柏,纹丝不动,既没有怒意,也无惧色,声音沉稳,清晰得像刀锋在石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