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她,手指粗暴地探入,挑弄那敏感的褶缝。
湿热的汁液很快润湿我的掌心,她再也掩饰不住,紧紧咬着唇,闷声低喘。
我俯身将她压下,衣襟凌乱,裙裾散落在几案边缘。
我的硬挺龙根已然顶在她腿间,她颤抖着伸手抵住,却被我扣住手腕压在案上。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呢,难道你就让我在这里干坐着等待?”
“殿下……可是这里……嗯啊?……”
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哀求,可眼神已然迷离。下一瞬,我猛地挺身,坚硬的怒龙破开湿润的花瓣,直直贯入她的深处。
“啊——?!”
黑蔷薇失声尖叫,腰身猛地弓起。
她指尖死死抓紧案沿,整个人僵硬片刻,随后颤抖着迎合。
她素来冷冽如霜,此刻却被我贯穿,娇躯被强势占有,娇媚的叫声不断从唇间逸出。
“殿下……殿下……慢些……啊……?奴家……奴家受不住……”
她身下已是一片湿意,我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粗野的抽插声在厅堂内回荡,与她压抑不住的低吟交织。
若真有偷听者,此刻只会听见使节与夫人的淫乱交合,断不会想到其中别有玄机。
她被我一下一下撞得娇躯颤抖,双眸水光迷离,唇角泄出断续的呻吟
“啊……?殿下……求您……莫要……今晚真的……不行……”
她双颊酡红,泪光闪动,却最终被快感吞没,只能无力承受,任由我在她体内尽情驰骋。
画面一转,地下密室。幽暗的石壁上火把摇曳,一名身着夜行衣的忍者单膝跪地,低声将所见所闻尽数汇报。
“殿下与其夫人在馆驿内……确实沉迷私情,未曾顾忌旁人。”
他声音低沉,语调冷硬,将我与黑蔷薇的言语、动作逐字逐句复述。
说完,身影一晃,便融入阴影,消失无踪。
灯火下,藤原道长端坐榻前,手中捧着那只深蓝色的曲奇饼干盒。
光泽在他指尖流转,他的目光深邃而冷静。
他缓缓摩挲盒面,嘴角浮现一抹不屑的弧度。
“年轻人啊……”
他的声音低沉,仿佛自语。
在他眼中,我固然血气方刚,英姿勃,豪气凛然,具备令人羡慕甚至敬仰的优点。
可这些不过是一个年轻人的长处,真正的政治智慧需要沉稳与算计,而我太过直白,锋芒毕露,沉迷女色,甚至在驿馆这种外交场所都毫不收敛。
“真可惜……还是稚嫩了些。”
灯火在密室里摇曳,映出石壁斑驳的光影。
藤原道长静静端坐,双手托着那只深蓝色的金属圆盒。
指尖缓缓摩挲过盒面,仿佛抚摸一件来历不明的神物。
他没有急于开盒,而是仔细端详。
那漆彩光洁如镜,金线花卉与卷草的纹样纤毫不乱,仿佛不是人力所绘,而是某种奇异机关印制上去。
藤原道长出身名门,见过无数唐舶所载的珍玩奇石,也见过倭国最顶尖匠人的漆器,可眼前之物,工艺之精湛,远非他们所能比拟。
“此物若是合金……”
他低声自语,眼神中掠过一抹精光。
他用指节轻叩盒身,出的声响沉闷却均匀,不似铜铁之重,也不似锡铝之轻。
重量适中,手感细腻,若真要比,他甚至想不到一种倭国所能冶炼出的金属能有这般质地。
“或许,是两种以上金属合炼?可若真是合炼,何以表面如此光滑?又何以能大规模制作出这般一致之物?”
他心中暗暗推演。
倭国冶炼尚处粗陋之境,能锻刀剑、铸甲胄已是极限。
若要造出这种光洁无瑕、重量均匀、形制规整的圆盒,怕是根本无法想象的工艺。
道长指尖缓缓在盒面划过,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若能将此等工艺用在军械之上呢?
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