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少爷……奴婢……做得好吗……?”
她转过头来,媚眼迷离,泪水与涎水交织,脸庞因高潮而彻底失态。
那副模样,既卑贱,又虔诚,仿佛只求在我怒龙的贯穿与规则的制定里,得到最后的救赎。
而双胞胎姐妹,则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她们俯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板,声声颤抖着应诺
“是……奴婢们谨记!绝不会有丝毫不忠!绝不会泄露殿下的任何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液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厚重而压抑。
柳如烟的娇躯被我贯穿得摇摇欲坠,却依旧强撑着,以女主人的姿态为她们定下规矩。
那一刻,她的泪与汗,快感与冷厉,竟融合成一种残酷的美感。
她就是这样——在我怒龙下,被玩坏,被贯穿,被推向绝望的高潮,却依旧维持着作为马桶头领的尊严与威严。
“噗嗤!噗嗤!——”
我双手死死抓住柳如烟的丰臀,指节压得白,掌心拍打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传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被我从后面狠狠贯穿,怒龙没入到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淫水喷洒。
那对硕大肥嫩的臀瓣被我揉捏得变形,肉感沉甸甸地在手中抖动。
尤其是右侧,她的臀肉上烙着那枚妖异的紫火纹身。
即便过去多日,那符文依旧像活着一样,火焰般的线条在皮肤上摇曳,时不时亮起光泽,散着热力。
对旁人来说,那是耻辱的印记,是女人被烙上“私有物”的标签;但对柳如烟而言,那却是最荣耀的饰品。
“哈啊……啊啊……少爷……您揉我屁股的时候……能感觉到火烙的温度吗?那里……那里永远是您的名字啊……”
她喘息得娇媚,腰肢却下意识后送,迎合着我的怒龙,把自己更彻底地贯穿。
紫火纹身微微亮起,仿佛因我们此刻的交合而被点燃。
柳如烟猛然回头,美艳的脸庞被汗水浸透,眼角泪光闪烁,却笑得媚态横生。
她像炫耀一样,用压抑不住的颤音讲述起那一幕过去。
“少爷……奴婢……当初就是当着杜文国、杜大炮那群废物的面……脱光了衣服……跪在夜来香大人脚下求来的烙印啊……!”
话音一落,她身子猛地一抖,像被记忆里的火焰重新灼烧。子宫深处因怒龙的摩擦而绞紧,整根怒龙被吸得死死不放。
她媚笑着,声音颤抖却越来越疯狂
“那天奴婢把旗袍、丝袜……一件件剥下来,全都扔在红毯上,跪得赤身裸体……屁股高高撅起,花穴和屁眼全都敞开,求夜来香大人用紫火……在奴婢的屁股上烙下您的名字!”
“滋——!”
仿佛幻觉,她的话语间,屁股上的烙印骤然闪了一下光,带来细微的灼热。
“啊啊啊!对……就是这种感觉……当时夜来香大人手指一点,紫火钻进我的皮肉……烧得我哭天抢地……可我还拼命求她更深一点、更烫一点……!因为那是少爷的名字啊!奴婢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奴婢就是您的母狗、您的马桶、您的奴隶!”
她的声线破碎,几乎是在尖叫。大屁股在我手中拼命乱颤,花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把我根部打得黏腻。
她猛地回忆起另一幕,媚眼里带着狠意,声音忽然尖锐
“那时候……杜大炮那畜牲哭嚎着喊我妈……说我疯了……可我看见他下身硬得紫!哈哈……哈哈哈……他哭着喊‘妈你不能这样’,可他鸡巴却对着我流精水!少爷,您知道那一刻我多爽吗?!奴婢终于能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彻底献给您!哈哈……”
仿佛仍能听见杜大炮的惨叫,柳如烟自己先崩溃似地高潮。
我怒龙狠狠一顶,龟头直撞她子宫壁。
伴随着一股细微的磁场电流灼入,她全身骤然一僵。
“呜啊啊啊——!!!!!”
她尖叫一声,像触电般浑身痉挛,子宫深处喷涌出大量液体,顺着甬道涌到我怒龙周围,“噗呲、噗呲”地随着抽插溢出。
她大腿抖得不成样子,双膝无力地往下跪,整个身子差点塌下去。
我不容她停歇,猛地扯住她的长,把她拉直,继续维持跪姿,怒龙仍旧在穴中不断贯穿。
柳如烟媚声断断续续,泪水横流,却笑得更狂乱
“啊啊……少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操着我……我屁股上的纹身就会更烫……!您看见了吗?那里在燃烧……燃烧着‘JokeR’的字母……奴婢每一次被干,都像是在重新刻印一样……啊啊!”
她回头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双胞胎姐妹,眼神疯癫又骄矜。
“你们看好了……这就是少爷的专属烙印!只有被夜来香大人用紫火烙下少爷名字的贱货,才有资格在床上承受这种贯穿!你们这种还没被烙上的小母狗……连舔我的屁眼都不配——啊啊啊!”
她话未说完,又被我一记重击顶到最深,瞬间爆出一股更猛烈的水流,淫水和骚尿混合着“哗啦啦”溅到床下。
“啊啊啊!少爷……奴婢喷了……又喷了……不行了……屁股烙印在烧,子宫也在烧……要死了——!”
我双掌猛揉她的丰臀,把那烙着紫火纹身的一侧捏得变形,指尖掐进肉里。
烙印被拉扯得变形,却依旧燃着妖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