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林诗妍的喘息彻底破碎,她羞耻地掰开自己鲜红肿胀的臀瓣,在我眼前把这残酷的景象展露无遗。
她的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痛感,却混杂着不可抑制的快感与臣服
“殿下……您射入的……是贱奴的后庭……妾身的圣洁屁眼儿已经被您的龙根彻底操烂……可是在这里射精……是绝不会怀孕的……”
她的泪水随着脸颊滑落,滴在自己胸口,湿润的乳沟更显淫靡。林诗琪随即俯身,声音急切却虔诚
“是的,圣子殿下!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痛快,方才暗示姐姐故意引导怒龙贯穿后穴……这样即便殿下将所有精华都尽数射出,我们也不会与花妃大人们的荣耀相混。她绝无冒犯之心,更没有胆子……妄想晋升为您的孕奴。”
话音落下,林诗妍也低下头,双手依旧掰开臀瓣,声音颤抖
“贱奴……只是一个被殿下玩弄的卑贱母狗……后庭被灌满,也是妾身唯一的荣耀……求殿下……不要迁怒于柳如烟大人……”
她的屁眼还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出一缕乳白的精液,浓稠而滚烫,在穴口堆积又坠落。那一幕淫靡至极,却同时冷冷击在我心口。
是柳如烟。
是她在黑暗中操控、引导,把我的怒龙送入那道隐秘的甬道,让我在未知的错觉中爆。
她甚至用言语刺激,让我以为自己正在侵犯她们的子宫,仿佛能让圣洁的修女怀孕。
可实际上,她从未僭越我的命令,只是让我的欲望在更病态的幻象中燃烧。
柳如烟的喘息此刻逐渐平稳,她匍匐着,眼神依旧痴狂。
即便被我掐到濒死甚至喷潮失禁,她也没有一丝怨意。
反而在双胞胎姐妹的解释下,媚声低笑
“少爷……奴婢的一切……只为让您舒爽。就算是把她们的后庭撕裂、灌满,也好过半点僭越花妃们的荣耀……”
她说着,伸舌舔过唇角,脸色潮红到病态,仿佛真在乞求更多的惩罚。
床榻上的空气越沉重,淫液与汗水的味道浓烈到窒息。
我的怒龙仍深陷在林诗妍的后穴里,被肉壁紧紧榨住,龟头周围黏腻滚烫,能感到余精仍在缓缓涌出。
而她们三女,齐齐伏在我身侧,用最低贱的姿态,证明自己的顺从。
月色清冷,窗外的枝叶摇晃,影子斑驳在床榻四周。
我的胸膛起伏尚未平复,手指间还残留着方才勒紧柳如烟咽喉的力道。
那股冷冽的怒意随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尴尬与羞愧。
自从柳如烟被我收服以来,我总是试探、考验她的忠诚。
是的,最初她是被水仙用寄生的手段逼迫归顺,成为我的奴仆,而非像花妃们那样主动献身。
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她能与花妃们并肩。
于是我冷眼旁观她的侍奉,心底不时怀疑她是否真心?
她是否伺机?
她是否贪恋着某种不可得的地位?
可事实上,几天来她做事得体、顺从无比。
她像影子一样在我身边侍候,淫态尽显,却从未逾矩;她替我拂拭汗水,替花妃们端来清水,哪怕被当作马桶一样羞辱,她也一声不怨。
她的忠诚,其实早已出了我的预想。
我喉咙里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伸手抚在她的间,语气压得很低,几乎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温柔
“你做得很好,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话音落下,柳如烟整个人猛然一震,仿佛被雷击中。她抬头望向我,眼神不可置信,红唇颤抖,泪水瞬间盈出眼眶。
“不……不可以!”
她几乎是惊惶地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哽咽
“少爷,您怎能对奴婢说这种话?我只是您的马桶,您的贱货,您要怎么用都可以!无论您踹我、踩我,还是掐死我,都是恩典……您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人家……人家爽到尿都喷在您的床上了……”
她说到这句,羞耻与狂喜交织,声音低哑而破碎,眼神却像疯了一样痴迷。她怕极了我的“道歉”,那对她而言不是抚慰,而是抛弃的前兆。
“少爷,请不要……不要把我当成花妃那样的贵人来看待。”柳如烟伏在我怀里,整个人因恐惧与欲望而颤抖,“我只求……让我继续在这里服侍您,继续舔您的怒龙、喝您的圣液……继续被您当作肮脏的马桶来用。不要抛弃我……求您……”
我沉默着,注视她满是泪痕的脸。心底的羞愧逐渐被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替代。我缓缓点头。
“嗯。”
仅仅一个字,却让柳如烟如释重负。她猛地伏下身,喜极而泣,眼泪打湿了我胸膛,声音颤抖得像破碎的丝弦
“谢……谢谢少爷……奴婢愿永远跪在您的脚边,永远做您最卑贱的母狗……!”
她缓缓起身,目光飘忽,却带着炽烈的渴望。
她看向床边,那块被我随手丢弃的奶罩还静静躺在那里。
她咬住唇瓣,似乎打算爬过去捡回,重新覆在我眼上。
我抬手拦住她,声音冷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