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菁呜咽着,往酸痒的肉壶内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艰难地撑开紧窄的腔肉,内壁被扩张的酸胀感让她脊背弓起,脚趾蜷紧。
手指抽送的度加快,中指和食指并着插进屄内,粗劣地模拟着鸡巴操弄的动作,掌心同时按压着肿胀的小核,快地打圈揉捏。
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腰肢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自己手指的入侵,床单被汗水和蜜液浸湿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指腹剐过某一处敏感的软肉时,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溅在掌心和大腿内侧,湿热得吓人。
“啊……要……要死了……”
快感层层叠加,像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
岑青菁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子宫深处在剧烈收缩,内壁疯狂绞紧手指,像要把它们融化。
蜜液越来越多,顺着指缝、臀缝往下淌,浸湿了整个臀下,床单上很快积了一小滩温热的液体,凉凉地贴在皮肤上。
“要……要来了……啊——!”
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高潮瞬间爆!
岑青菁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腰肢高高悬起,腿根剧烈抽搐,腔内子宫猛地收缩,肉壁痉挛,绞紧深入其内的手指,一股滚烫的热液像失禁般喷溅而出,溅到手掌、大腿内侧,顺着肌肤滑下,留下晶亮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岑青菁才软软地瘫回床上,胸前那两团软肉剧烈起伏,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角和脖颈满是汗水,头凌乱地贴在脸上,彻底湿透了的睡裙卷在腰间,贴在身上像没穿一样。
手指还插在屄内,被余韵中的内壁一下下轻轻绞吸,
股间肉瓣微微外翻,蜜液缓缓流出,粉隙还在轻微翕动,意犹未尽地吮吸着未曾抽出的手指,出细微的“咕叽”声。
水雾迷蒙的凤眸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喘了好一会儿,岑青菁才慢慢回过神,颤抖着抽出手指,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
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床上一片狼藉的痕迹,丢人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来,岑青菁的脸烧得几乎要滴血。
她居然在别人家里自慰!
可更让她羞耻的是,那股燥热痒意并未在高潮过后褪去,反而又隐隐有复燃的迹象。
她不敢再多想,胡乱用纸巾擦了擦身子、手指和床单,纸巾扔掉一团又一团。
最后她重新拉好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枕头上还残留着自己汗水和体香的混合味,她想强迫自己赶紧睡觉。
可那股淡淡的空虚和酸痒,像一根细小的钩子似的,轻轻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辗转反侧,久久无法真正安睡,只能在黑暗中,反复数着自己仍旧急促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咔哒”的关门声,那声音虽轻,却像一记闷雷在寂静的夜里炸开,惊得尚未重新进入梦乡的岑青菁凤眸睁大,下意识地望向房门的方向。
‘是小天起来上厕所?’
这念头刚刚升起,便立马被她否决。
那声音太过沉闷厚重,分明是大门的动静,金属锁舌归位的轻响在夜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根细针刺进耳膜。
‘是有人进来或者出去……是宣诗吗?大半夜偷偷出去见郝哥?还是郝哥偷偷进来……’
想到这里,岑青菁心跳骤然加,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她死死盯着自己紧闭的房门,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生怕下一秒门把就会转动,那道黝黑结实的身影突然闯入。
虽然在她眼里郝江化为人老实、本分、忠厚,可深夜独处,女人总多一分警惕。
“咚咚!”
两声轻却急促的敲门声突兀响起,岑青菁的心脏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呼吸都停滞了。
“宣诗,哥哥来了,开开门……”
郝江化那刻意压低却仍带着粗重喘息的声音传来,像一记重锤砸在岑青菁的心口,却也让内心的紧张不翼而飞,那颗心做了趟惊心动魄的过山车,先是猛地提起,又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