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钱一张张撕开,拢成小堆,移到烛焰边。
火舌舔上纸角,“呼”地卷起,灰蝶随风扑向碑顶。
火光映着郝江化略带老意的沧桑的脸,也映着碑上那三个字,忽明忽暗。
最后,郝江化旋开瓶塞,绕碑缓缓洒下半瓶清酒。酒线落地,“沙”声轻响,酒香混着烟火,一齐升上暮色。
剩下的半瓶酒,郝江化仰脖饮了一口,抬手用袖口拭去碑面浮灰,嘻声笑道“老领导,老郝我又回来了。”
“走了快两个月了,您有没有想我?”
“今天回来是特地向您汇报工作状况的!嘿嘿,托您的福,前两天老郝我终于把宣诗,也就是你老婆给操了,操了整整一晚!”
“真是不操不知道,宣诗那个嫩呀……”
“那奶子,老郝我真的是两只手都握不完一只,又软又棉,真是难以想象这么个美人让你享受了二十多年……”
“那个屄,紧的要死,老郝我差点捅不进去,想来老领导你也没开过几次!不过你放心,之后就交给我,我老郝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良田变成荒地……”
“嘿嘿,我给她换了一根同感假鸡巴,宣诗可是宝贝的不行,每天晚上都要把它塞进屄里解解痒,最近更是含着鸡巴直接睡觉。”
“就是苦了老郝我,每天晚上享受着那紧的要死的屄夹住鸡巴的感觉,可她是爽了一半,但老郝我硬是射不了,你说气不气人,让我都有些后悔给她了……”
就在郝江化伴着酒意盘坐在墓前,对着墓碑上的照片炫耀自己那晚是怎么奸淫玩弄李萱诗的时候,头上的太阳已经缓缓没入天际,只留下淡淡的余光。
将瓶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倒在墓前,郝江化拍了拍屁股上的碎土,伴着夕阳回到了木屋内。
郝江化坐在木桌前,花了2o欲望点数买了一盏大补养身汤,幽蓝光幕一闪,乌金汤盏悬在空中缓缓落在桌面上,汤面翻滚,升腾的雾气在缠绕,像是刚刚煮好的一般。
郝江化伸手抬起汤盏,掌心顿时被烫得麻,举至鼻尖轻轻一嗅,药香猛地卷进鼻腔,辛辣、甘苦、腥甜,三层味道层层炸开。
仿佛有人把各种中药材还有某种说不出口的雄性器官,一股脑塞进沙煲里煨了三天三夜。
“让老子尝尝,这大补养身汤的滋味!”
郝江化低声喝了一句,汤盏倾斜,赤金药汤拉出一道炽亮的弧线,啪嗒一声撞在舌面。
烫!
像滚烫的姜糖里裹着碎火,舌尖瞬间炸麻。可麻意只来得及蹿到牙根,热意便化作一股暖流已贴着喉咙滑下,一路劈开寒意直抵胃底。
汗水不知不觉间从后颈探出,细如春雨,一路淌过胸口,再悄悄渗进后腰,最后蔓延至全身,将短袖润的湿湿的紧贴着身体。
暖意犹如春雨般,滋润着体内各个角落。
郝江化能感到自己的手心热,指节不再僵硬。
膝盖里那股阴沉沉的酸意被热气顶开,像冬天晒到太阳,酸麻慢慢化开。
最明显的是腰,在唐小蝶身上操劳一夜的疲惫感,瞬间消失殆尽,像有人给敷了块热毛巾,松了,也轻了。
“呼——”
舒服的伸个懒腰,骨骼出几声脆响,声音不大,却听得清楚。
“舒坦……”
郝江化不由得嘟囔了一声,声音里却掩不住亢奋,这汤药简直像是把他二十多年前的精力原封不动地灌了回来,就连胯下沉眠的巨兽在没有任何刺激的作用下,凶悍的抬起头来,彰显着自己的不凡。
屋外风还在吹,松针沙沙地蹭着窗棂。
自从被自己赶出家门起,李萱诗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收到郝江化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人在哪,在做什么,只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闯进自己的梦里,挺着那根粗长恐怖的鸡巴,不顾她的反抗,一次次的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
每天早上起来总是会红着脸,将塞了一晚上的假阳具从饥渴的肉穴里拔出来,垫在身下的浴巾早已沾满了自己的淫液,部分区域甚至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干涸变硬,在柔软的布料上形成一层层白色是畸形花纹。
白天上课,内裤总是湿了又湿,那张小嘴总是渴望着什么。
晚上回到家又让她无比苦闷,自慰了一次又一次,却总差一点就能享受到快美的高潮。
期间问过医生,医生说是压力太大,内分泌紊乱等等因素造成的,劝她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问过闺蜜徐琳,徐琳说她是寂寞了太久想男人了,劝她找个男人泄一下。
“宣诗妈妈,爸爸说什么时候回来了没?”
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李萱诗的回忆,才现自己正举着手机,电话里传来无人接听的“嘟嘟”声。
低下头,郝小天正睁着圆碌碌的双眼看着自己。
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小脸,李萱诗笑着说道“你爸爸没接电话,可能现在在忙着做什么事,没注意到电话,等会我们在打一次!”
李萱诗说得也没错,就在她小区的不远处的酒店里,还是在那15o7号房,郝江化正靠着床头,眯着眼享受着佳人舌头舔弄自己鸡巴的快感,根本没功夫理会电话响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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