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话,三胞胎的心声就炸了锅:
“哇!鱼肉好鲜!娘亲快多吃点,我们多吸一点!”
“爹怎么老喂娘亲?没眼看没眼看!”
“那个圆乎乎的是啥?鲍鱼?能吃吗?比卤串好吃吗?”
“二锅锅别踹我!我也想知道!”
苏浅浅差点把汤喷出来,赶紧捂住嘴,肩膀止不住地抖。
宋宴迟见她笑,也跟着弯了嘴角,伸手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汁:“你在笑孩子们嘴馋了?”
“嗯呢,”
苏浅浅咬着筷子笑,“他们估计没听过鲍鱼是什么。”
宋宴迟愣了愣,随即笑出声,夹了块鲍鱼递到她碗里:
“让他们也尝尝鲜,说不定以后就不惦记卤串了。”
饭厅里的暖炉烧得正旺,空气里暖融融的。
下人们早识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两人一肚的孩子,在饭桌上慢悠悠地吃着,
偶尔传来几句轻笑,比任何佳肴都暖。
饭后,宋宴迟扶着苏浅浅在庭院里散步。
腊梅开得正盛,冷香裹着晚风飘过来,苏浅浅靠在宋宴迟怀里,
听他说以后孩子出生了要教他们骑马射箭,
说要在京郊的田埂上种满她爱吃的草莓,说要陪她走遍楚国的山川。
“以后咱们带着孩子,去李村看看那些老百姓,”
宋宴迟的下巴抵在她顶,说话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再去柳洋镇吃你爱吃的糖糕,好不好?”
苏浅浅点头,心里是爱情该死的甜蜜。
以前她总觉得,宋宴迟做这些都是为了孩子,可日子久了才明白,他的温柔从来都只给她一个人。
时间是最好的见证,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曾经的疯批佛子,爱上了他藏在冷硬下对她的所有柔软。
三胞胎的心声也安静下来,只偶尔冒出几句:
“以后要跟爹骑马!”
“要吃娘亲做的草莓!”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夜七带着陌洋一家走了进来。
苏浅浅抬眼望去,心里咯了一下——
陌洋穿着破衣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旧伤叠着新伤,头乱得像鸡窝,一走近就飘来股尿骚味。
刘氏跟在后面,衣裙上沾着泥,怀里的陌轩更是缩着脖子,
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两人都脱了相,哪还有半分从前知府家眷的毫横模样。
夜七皱着眉,压着嫌恶的语气禀报:“尊上,县主,陌洋一家已带到。”
他身后的暗卫都别过脸,显然是憋不住那股味。
苏浅浅往宋宴迟身后躲了躲,心里满是鄙夷——
陌洋长得人模狗样,做事却阴狠毒辣;
刘氏一看就是势利眼;
陌轩更是娇生惯养的坏坯子,跟苏逸晨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一家人龌龊又残暴,她连多看一眼都嫌脏。
陌洋抬头看见长得七分像张婉茹的苏浅浅,眼里突然冒出光,
他刚要开口,就被宋宴迟的眼神冻住——
紫瞳里的冷意像刀子,吓得他赶紧低下头,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先关到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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